眼前的情況讓司馬良不再猶豫,手一伸就把小樑抓到了手中。這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小意思,然後就這麼向着歡哥的方向把小樑甩了過去。效果也是如想象中的一樣,頓時就有3個人和小樑一起成了滾地葫蘆。
“砰。”
在滾動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撞上了桌子,好在歡哥他們過來的時候。在吃烤串的人們就發現了不對勁,因此他們早早的離開了桌子。不過這下老闆卻一臉肉痛的看着這裡,想過來阻止卻又挪不動腳步不敢來。
隨後司馬良跟着就一個健步跨了過去,三兩下就把歡哥他們解決在了地上。不過司馬良並沒有下狠手,只是把他們打倒在地滾來滾去。這時歡哥他們知道碰到鐵牆了,他們一邊抵擋一邊大聲的求饒。
“啊!!別打了,別打了。大爺放過我們吧,我們認栽。哎喲,啊!!!”
“大爺,爺爺。您就當我們是個屁放了我們吧,真的別再打了。啊!求求你別打了。”
在發泄一番之後司馬良停了下來,這時的他臉不紅氣不喘的看着倒地不起的一羣人渣:“滾。”
這一聲‘滾’在歡哥他們耳中聽來,猶如仙樂般的美好猶如大赦天下般的轟鳴。在看到司馬良真的停下來的時候,他們馬上就連滾帶爬的招呼着跑了。司馬良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他們,露出一絲微笑拍拍手返回了桌前。
“老公剛纔好帥,來,這是獎勵老公的烤串。嘻嘻。”
司馬良剛坐下林易煙就拿着一串烤串遞了過來,看着她喜笑顏開活潑天真的樣子。司馬良摸了摸她的頭髮,接過了她手中的一串蔬菜。
“老闆你不用難過,這個損失等一下我賠給你,你就放心吧。”
司馬良看到烤串老闆一臉傷心難過的走出來,顫抖着手收拾着倒地的桌椅。他知道這些桌椅對於小攤販來說意味着什麼,出於不忍心他決定賠償這次的損失。
“啊,謝謝,謝謝。我這就把各位的烤串烤出來。”
老闆聽到司馬良說要賠償他,頓時就走過來點頭道謝。要不是這是小本生意他都想打個折,奈何本來就賺不了多少錢。他不敢把這話說出口,最後只得是訕訕的道着謝笑了笑。他快速地把倒地的桌椅籠絡一下,就回到烤攤前烤起了烤串。
司馬良一行人離開了烤串攤,又繼續逛起了夜間的橫店。由於晚上大部分劇組都停工了,所以廣場上美女們川流不息絡繹不絕。即使是見慣了美女的司馬良,也覺得這裡是男人的天堂。
最後他們來到一處放着音樂跳着舞的人羣邊,看着一羣羣俊男美女們摟抱着隨樂而動。司馬良一行人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欣賞着別人放鬆心情的舞姿。
不過司馬良並沒有和誰去跳舞,東方雨薇她們也沒有開口說要去跳。如果每個姐妹都和司馬良跳一會兒的話,那花費的時間就多了。因此大家只是坐在那裡欣賞,並沒有起身去跳舞的意思。
“嘿,美惠,你看坐在那邊那羣美女中間的帥哥,他就是我給你說的良少,他可是《幻》劇組的投資人。昨天小吳請我到酒店聚餐,就是良少請劇組所有人吃飯。這可是一個金主,怎麼樣我們過去打個招呼,請良少跳支舞。”
就在司馬良一行人不遠處的椅子上,有一位美女發現了司馬良。她激動地拍打着身邊的閨蜜,對於她們這種在橫店的底層演員。當然知道有人捧意味着什麼,現在發現一個接近金主的機會,當然是不會放過。
“憐雪,這不好吧,你看他身邊有這麼多美女。要是他不搭理我們那不是自討沒趣嗎,我看還是不要過去了吧。”
吳美慧朝着王憐雪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她說的良少身邊美女環繞。再加上她的臉皮本來就薄,因此皺着眉頭不想過去自討沒趣。不過她的話閨蜜顯然有不同看法,王憐雪嘴角露出一絲精明的微笑。
“就是因爲美女多我們才更有機會,你想這不就意味着良少是那種人嗎。而且在橫店這麼久了難道你還沒有想明白,如果不抓住一切機會的話。我們永遠沒有出頭的日子,難道你想這麼平淡的過一生。”
看着閨蜜有些猶豫的表情,王憐雪知道只要再加把勁就可以了。要不是想着兩個人一起的機會大一些,她纔不願和閨蜜分享這次的機會呢。
“再說就算我們被拒絕也沒有什麼,不就是搭訕沒成功嗎。可萬一要是成功了呢,你想過這其中的利益關係沒有。再說憑我們的條件成功的機率還是很高,而且就算是陪良少一晚,我想良少也不會讓我們吃虧的。”
王憐雪的話終於把吳美慧打動了,是啊,她是懷着美好的夢想來到橫店的。本來以爲憑自己的本事能夠混的風生水起,但是現實卻給她開了個玩笑,讓她終於看清了世間的本質。
“好吧,那我們就過去。”
吳美慧答應了,她其實也有底氣纔過去搭訕的,要知道她和王憐雪可是被私底下稱爲橫店十大美女的。而且吳美慧還有一個最大的優勢,只要良少願意帶她們走,那她就相信良少一定會高興的。
“良少,我能夠請你跳支舞嗎?”
司馬良望着站在面前的兩位美女,知道自己叫良少的看來就是昨晚一起吃飯的人了。而且其中一個他確實有些印象,司馬良用手摸了摸下巴,一絲獵.豔的神色一閃而過。
他站起來走到兩美女面前,伸出手擡起了說話美女的下巴:“我知道你,昨晚我們在一起吃過飯的,你們叫什麼名字。”
王憐雪知道她們成功了一半,她的目光中充滿了興奮:“我叫王憐雪,這是我閨蜜叫吳美慧,我們能夠請你跳支舞嗎?”
“呵呵,舞就不跳了,不過不知道兩位美女願不願意陪我遊玩?”
王憐雪激動的直點頭,邊上的吳美慧也是兩眼放光的看着司馬良。她們過來搭訕不就是這個意思嗎,至於跳不跳舞根本就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