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小村落裡,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
此時此刻的周大力老兩口,正在後院的菜園子裡給菜澆水施肥,如今這個菜園子已然成爲了他們家的主要生活來源,所以這老兩口也就把菜園子看的十分的珍重。隔三差五的,他們就會來菜園子裡澆一次水,施一次肥,看到有雜草的地方,都會最快的將雜草拔出。
老兩口此時就在菜園子裡一邊澆水施肥,一邊閒聊。
“我說周大力,咱兒子說今天就要把這個黃瓜搞成普通黃瓜,去整週大軍的,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王德香說道。“這天天看着周大軍開車過來摘黃瓜,把咱們家的黃瓜拿出去賣錢,我這心裡就不是個滋味,憑什麼啊?這就是咱們家的菜,憑什麼就要被他搶去啊?”
王德香很不滿地說道。
周大力則是嘴巴上咬着一根菸,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你擔心個啥,咱兒子說能把事情辦好,就一定能辦好,你在這裡瞎操心也沒啥用。”
“什麼叫是我瞎操心啊,你說說,兒子說今天就能把事情辦好,可是到了現在,卻連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我心裡能不急嗎?這事兒要是往後推一天,咱們家可是就少賺了一萬多塊錢啊。”王德香說道。其實也別怪王德香吧錢看得重,本來農村裡一年的收入就不高,一萬多塊錢,相當於他們家之前一年的總收入了,現在看着這錢就這麼白白地給別人,王德香心裡能痛快纔怪呢。
“依我的,那天晚上就不該讓小歐那麼說,咱們直接上去把那個什麼狗屁合同給撕了,然後把周大軍趕出去就拉倒,哪裡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哎呀,行了,咱兒子之所以這麼說,那肯定就有他的道理,別管了,咱們好好地把這菜園子打理好就行。”周大軍說道。
“別管別管,你就什麼都不願意管,你看看,這狗又要跑來吃黃瓜葉子了,你說說啊,周大力,我就奇了怪了,這狗這是什麼毛病?好好的骨頭給他
吃它不愛吃,非要來吃這黃瓜葉子,對了,我早上還看到它啃黃瓜呢,啃得那叫一個香啊。這真是條怪狗,也不知道咱家兒子是從哪裡弄來的。”王德香說道。
咣!
就在這個時候,菜園子外圍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老兩口急忙朝那裡看去,只見菜園子原本紮好的籬笆,竟然被人直接推倒了,並且,老兩口還看到來了四五個混混模樣的人,把籬笆推倒了之後,朝着菜園子裡面衝了進來。
“喂喂喂,你們要幹什麼?”王德香一看到混混模樣的人,頓時就想到了前幾天,李壯帶人過來剷除黃瓜的事情了。
王德香以爲這一次,又是李壯那老傢伙帶人來乾的。
“瑪德,這李壯還真是不怕死啊,上次小歐把他揍了一頓,還讓他賠了十萬塊,這麼快就忘了?恩?周大軍,是你?”王德香說這話,正好看到了在人羣后面陰沉着臉的周大軍。
“給老子砸,把這菜園子給老子砸的寸草不生,尤其是那些黃瓜,全部給老子砸了!”周大軍指着黃瓜地,對那羣混混大聲地指使道。
於是,那羣混混就朝着黃瓜地衝了過去。
“周大軍,你這是搞什麼名堂?黃瓜地都給你了,你現在還要來砸,你是想把我們家趕盡殺絕嗎?”王德香一把衝到周大軍的面前,大聲地質問道。
“趕盡殺絕?你說我把你們家趕盡殺絕?哼!你去問問你的那個寶貝兒子吧,是他,要把我趕盡殺絕,他害的老子要賠十幾萬,還要把老子告上法庭,讓老子去蹲監獄,你說,到底是誰要趕盡殺絕?”周大軍面怒猙獰之色地怒聲問道。
“啊?這麼說,小歐這傢伙,說的是真的了?”王德香一聽周大軍的話,頓時就想到昨天晚上週小歐說的話了。
“看來,你們這老兩口也知道了,那好,既然你們兩個都不顧及一點兄弟之情,讓你們的兒子這麼害我,那就別怪我也不講情面了!”周大軍大聲地說道。
然後衝那幾個傢伙吼道。“給老子用力砸,砸完了過來揍人!”
其實根本就不用周大軍吩咐,那幾個傢伙,早就已經開始動手了。
“瑪德,老子只聽說請人砍人砸房子的,還特麼是第一次遇到請人砸菜園子的,兄弟們,給老子砸,用力砸,這錢太特麼的好賺了!”那個混混的頭目大喊一聲,抓着手中的鋼棍,就要朝黃瓜地裡砸去。
“汪!”
然而,就在這幾個混混抓着手中的鋼棍剛準備砸下去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一聲狗叫。
要說一般的狗叫,怎麼可能嚇得到這幾個連人都經常砍的小混混?
可是,他們今天就覺得,這一聲狗叫,特別奇怪,好像和別的狗的叫聲不一樣,似乎充滿了殺氣一般。
愣是將這幾個傢伙嚇得站在了原地,不敢有接下來的動作。
因爲黃瓜是仙靈肥料種出來的產物,所以煞筆這條狗很喜歡吃,即便是現在沒有黃瓜了,但吃着黃瓜葉子,它也覺得甚是滿足。
但是,無論是人還是任何動物,都有一種護食的本能。
本來,煞筆吃黃瓜葉子吃的很開心的,但是,卻突然來了一羣凶神惡煞的傢伙,手裡拿着東西,貌似要砍掉它最愛吃的東西。
這下,煞筆能善了?
煞筆雖然只是一條狗,但好歹也是哮天犬的兒子,俗話說得好,虎父無犬子,哮天犬的兒子,能是一般的小狗,能夠比得了的?
這羣傢伙看到跳出來一條小狗,頓時就回過神來。“麻痹的,原來只是一條小狗,怕個毛啊!繼續砸,砸完了咱們可就有錢了!”
於是,這羣傢伙,揮舞着手中的鋼棍,就要繼續砸下去。
“汪!”煞筆看到這羣傢伙還要砍掉它最愛吃的東西,當即就怒了,雙眼血紅,雙腿彎曲,然後整個身子一跳,直接衝到最前面一個人身上,張嘴就是一口,將這傢伙大腿上的肉,直接撕咬了一塊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