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女孩猛的說了一句。
嗯,秦奮猛的轉過頭,同樣愣住了,這不是那天自己去看張野遇到的女醫生嗎?自己還給她擦了下衣服,一想到白色的醫生制服,好大,這個重點真是一手抓住了,一百年不可能放鬆。
這個特點,也是秦奮記住了這個女醫生的關鍵,是個男人一般都不會忘記。
孫雨潔看着秦奮始終覺得有些眼熟,當然眼熟的是那輛拉轟的小綿羊,至於對方的樣子,秦奮當時很小心,從始至終都沒讓對方看到。
至於聲音,秦奮當時說話刻意壓低了聲調,加上妹子喝了點酒,還有點藥力,昏昏沉沉,根本就判斷不出。秦奮也是同樣,當時這妞弄的跟女鬼一樣披頭散髮,他就沒看清楚。這就是兩人的第三次見面。
“小潔,你們認識?”老闆有些詫異的看着孫雨潔。不該啊,孫雨潔雖然外表文靜,乖乖巧巧,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那只是表象而已,你要當真了,那麼恭喜,死了也活該。
在大院裡,兩姐妹的大名那是如雷貫耳,擋者披靡,小夥伴們望風而逃。
孫雅婷這個妖精,妖異的可怕,打小就是一個霸氣側漏的女痞子,打架什麼的比男孩子還兇悍,加上長相甜美又是女孩子,一般打架輸了,倒黴的也是他們這些小夥伴,因爲家裡大人看着可憐兮兮的女孩,回家絕壁收拾自家小子,加上不敢下黑手,遇到這個女痞子,他們就抓瞎,因爲孫雅婷手黑的要命。
老闆這個青年就中過孫雅婷當時的絕技,撩陰腿,一想到當時的情景,現在都有點酸爽。就算都大了,對上孫雅婷這霸氣四溢的女痞子,他就心裡發憷。那是真正的虎妞,女漢子,純女王,還有一身的痞氣。
兩姐妹都長的不像人生父母養的,漂亮就不說了,身材也是可怕的恐怖級,相對女痞子來說,妹妹孫雨潔就是另外一副樣子。
在外面和家裡,或者大人面前,孫雨潔和孫雅婷是兩個極端,一個靜,一個動,孫雅婷是小霸王的話,孫雨潔就是小惡魔。
文靜的雨潔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正能量,是大家學習的標杆,成績又好,又乖巧,可特麼的這都是表象啊,在那張嬌媚的面孔下,有一個可怕的心性。
孫雅婷是手黑的話,孫雨潔就是心黑,通常打小報告告黑狀的一準是她,加上一貫的表現,家裡的大人都是相信這個女魔頭的,誰叫她聽話乖呢,所以,這貨經常栽贓嫁禍倒髒水,搞得你黃泥巴掉褲襠,不是翔也是翔。
反正一有事,家裡的大人都向着她,揍的肯定是自家的小子,想想那個悲催的童年,老闆就想哭,一個小霸王就夠了,還要加一個,這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小夥伴們的童年簡直就是一出悲催心酸的血淚史,沒有不被整怕的。
現在就算長大了,對上兩人,大院裡的兄弟夥都是繞道走,這麼多年過去,孫雅婷是越來越妖異,妖精的可怕,那個冷冰冰的女痞子簡直不是人,現在都敢甩桌子,擼袖子揍人,雨潔雖然多年未見,但絕好不到哪裡去。
外表清純,嫵媚內斂,但是心性可怕啊。
正所謂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這兩姐妹,一個手辣,一個心黑,簡直就不想說了。
沒想到她居然和這個哥們認識,老闆一下打起了精神頭兒,哥們你牛逼啊,這樣的貨可是很毒的,你牛逼,我們都不敢搭理她們姐妹倆。
“嗯。”孫雨潔點點頭,看着秦奮不在說話,她實在是有些眼熟,可又不敢確定。
“哥們,你早說啊,都是朋友,我給你打個八折。”老闆立刻點點頭,你們兩個最好完事了快點走。
“那老闆,那邊那個盆子怎麼賣?”秦奮抱起了一個半大的紫砂盆,外觀很精緻,顏色也是大家熟悉的,和紫砂壺差不多,只不過上面有雕花,還有詩句,看着逼格很高。
“一萬三,都是朋友,你給一萬拿走。”老闆輕輕的說着,這東西是名家出品,有花有字做工精緻,平時也賣這個價,打折下來,也賺不少,不賺那基本不可能。
“這麼貴啊。”秦奮有點驚訝,沒想到上萬,他還以爲就幾百呢,不怪秦奮不明白,實在是沒有接觸過。
“哥們不貴啊,真的,政府採購,我也賣一萬。”老闆立刻解釋,“我總不能一點不賺吧。”
兩人在一邊聊着,孫雨潔始終將目光放在了秦奮身上,越看越覺得熟悉,和她姐姐不同,孫雅婷做事,雖然也對事,但對人有底線,比如幫秦奮打臉王胖子的時候,她可不是光看秦奮的做事態度,也不是全因爲和秦奮有過接觸,她的確很欣賞對方的刀工。
即使欣賞秦奮,也沒在工作中給他特權,這是個工作同樣認真的女痞子。
但孫雨潔不同,她是真正的對人不對事,所以她姐姐是妖,她是邪,做事全看喜好。從小就看的出來,滿是邪性。栽贓嫁禍整人那是家常便飯,千萬不要被她的清純外表所欺騙。
看着秦奮,她想起了對方離開醫院時的樣子,準確點,是那一晚那個如同柯南一般說話的可怕傢伙,兩人似乎有一瞬間的重疊。
“貴嗎?那我可要看看了。”孫雨潔說完就走了上去,“明哥,看不出啊,你的品味越來越好了。”
“那是。”青年老闆點點頭,不過眼皮子跳了一下,你要鬧哪樣,別以爲我不瞭解你。
“哇這就是一萬多的盆子啊,比我一個月工資還多。”說完孫雨潔就拿過來看着。
只聽啪嗒一聲,盆子掉在了地上,秦奮猛的後退幾步,我去,這不關我的事吧,是她打碎的。秦奮傻掉了,老闆也呆住了。
孫雨潔一臉的不好意思,“明哥對不起,我力氣小拿不穩,我賠給你。這麼貴的盆子,不能讓你看在友誼上給我免了,讓我拿回家給我爸,看看怎麼廢物利用,這可是一萬多啊。”
我了個七百二十度給你跪了,老闆一臉鬱悶的看着孫雨潔,噁心的要命,能不能不要將貴這個字咬的這麼重啊,還拿給你爸廢物利用,還一萬多,你這不是噁心我嗎?我知道我報價黑了點,很黑。
這個進價才一千多,我翻了十倍,現在那個叫價不是往死裡報,但是親媽啊,你這麼搞是要玩死我的節奏嗎?
老闆此刻就像踩了大便還弄不掉的樣子,噁心的不行,特別是對方那一句,不能讓你看在友誼上給我免了,我了個大去,你要不要提醒的這麼明顯,這不是逼着我給你免了嗎?
果然還是老樣子,心黑,誰能把這姐妹倆帶走,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PS:謝謝隔壁黃叔,橋風,請叫我,雨季,偶爾五殺的打賞,謝謝所有支持我的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