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柏,你怎麼來了?”軒雨帶着幾分驚訝,酒吧見面後,倆人都沒有怎麼聯絡,楊家的事業,此時全部落在他的身上,她想,他的壓力也很大吧。
“呵,我就不能來見見你嗎?”楊輕柏微微一吧,無奈的笑着。
“額,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你出什麼事了嗎?”軒雨倒了杯咖啡給他,坐在他身邊,看着他,有幾分擔心。
“我想爭取我小孩的撫養權。”楊輕柏目光茫然的開了口。
“你小孩?”軒雨一愣。
“嗯,是的。我絕不能讓他跟着那個女人,我的孩子必須我來教育,將來纔會有成就。。。。。”他堅決的說道,一向溫文儒雅的他,此時臉上一片冷咧,還帶有幾分恨意。
“嗯,你把事情來龍去脈跟我聊聊。。。。”聽到他有孩子的消息後,她替他高興;卻看到他的神情後,有些不安。似乎事情,總不是那麼如人願。
一個多小時後,楊輕柏將這段經歷全部解說了一遍,並拼命一個徑的解釋當初只是喝醉了,那女人也是寂寞之人,至到這幾天。。。
看到那個牽着自己十分相似的男孩出現在面前時,他才知道,有些事,必不是偶然。。。除了偶然,那就是必然。
一想到這,心裡的怒氣又竄了出來。
“你和她,有沒有一起商量,畢竟小孩在她身邊生活了六年,她是他最親的人,這樣強行把他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並不太好。”最後,軒雨還是問了這一句話。
“無論如何,我的兒子是絕對不能跟着那個女人,在外遊蕩?”楊輕柏狠狠的說道,那天,一個小男孩與一個女人蹲在軍裝用品玩具店外:
“媽咪,安安好喜歡那個。”
“媽咪,安安這個學期撿水瓶子的錢,可不可以來買這個玩具啊?”
“媽咪,安安一定會乖的,會掙好多錢給媽咪用的哦。”
很懂事,很堅強的小男孩,那刻,他停在旁邊,與他們一起,看着櫥窗裡的玩具。
“叔叔,你也喜歡這個是嗎?”稚嫩的童聲讓他的轉過目光,看向他,一瞬間,時間停止了,這個男孩爲什麼這麼像小時候照片中的自己?若不是剛回來,看起相冊,他都想不起來。。
“你。。。”
“安安,快,我們回家。”
在他沒有反映過來,那一大一小,就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軒雨無奈的點了點頭,既然他這麼堅持,她作爲律師,當然是以當事人利益爲重,她作爲朋友,卻願意此事雙方可以溝通,讓小孩可以有個更好的成長環鏡。
只是,此時,她也不能做什麼,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小孩的媽媽好好談談。
倆人剛從事務所出來,就見林權昊從車子裡下來,倆人都頓了頓:
“你們,現在已經合好了?”楊輕柏抿了下脣,開了口。
“沒有!”軒雨脫口而出,轉而又加了句:
“他是小孩們的父親。”這是理不清,也剪不斷的一條線。。。
“哦。”楊輕柏淡淡的應了聲,與林權昊擦肩而過的瞬間,他忽視不了他眼中露出的光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