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譁宇還是有些怨夜子孤的,夜梓澤好端端的一個人,爲了他,總統也不做了,身體也跨了,搞的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三哥,你不懂……”
在感情這方面一張白紙的夜譁宇,哪裡懂夜梓澤的用心。
“老四,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沒看過豬跑,我總吃過豬肉吧。”
夜辰希的話,夜譁宇表示不贊同,看到他們兄弟一個二個被愛情傷成這樣,鬼還敢奢望什麼狗屁愛情。
他還是單身一輩子吧。
知道跟夜譁宇講不通,夜辰希也不和他辯解。
“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你照顧好二哥,千萬別離開,一定不能出岔子。”
“滾滾滾,我像那種不靠譜的人麼!”
夜譁宇惱羞成怒,什麼時候,他這個哥哥也落破到被弟弟說教的地步了。
夜辰希回了夜譁宇一個涼涼的眼神,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說的好像他什麼時候靠譜過似的。
扭了扭發酸的脖頸,夜辰希拿着外套走出了病房。
“二哥,你趕快醒啊,等會媽見到你這個樣子,又要傷心了……”
夜譁宇嘆了一口氣,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看着昏迷不醒的夜梓澤,低喃道。
夜辰希離去後不久,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夜梓澤的病房中。
夜譁宇見到廖菲菲,沒好氣的問道,“你來做什麼?我二哥已經不是總統,護不了你廖家了。”
夜梓澤出事的時候,廖家可從來沒來探望過夜梓澤,甚至立刻見風使舵去巴結顧家,想抱大.腿。
莫不是顧家不理會他廖家,現在又想吃回頭草了?
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廖菲菲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無法反駁夜譁宇的話。
她會出現在這,確實是廖德忠囑咐的。
其實,她心裡多少對夜梓澤還是有點感情的,只是迫於廖家的壓力,不得不放棄夜梓澤。
現在廖德忠又想回頭拉攏夜家,她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了。
“譁宇,梓澤沒事吧……”
一手抱着鮮花,一手提着保溫桶,廖菲菲露出一副擔憂不已的樣子。
“你眼瞎了啊,自己不會看?”
夜譁宇沒好氣的白了廖菲菲一眼。
“譁宇……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承認,廖家在處理這件事情上,確實是有所欠缺,可我對梓澤的愛是真的,從來沒有變過……”
受不了夜譁宇夾槍帶棍的語氣,廖菲菲整個人悲傷的不能自己,着實惹人憐惜。
可偏偏,她遇上的是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夜譁宇。
雙手環胸,夜譁宇好整以暇的看着廖菲菲眼,那意思很明顯,丫的,你就繼續裝。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只怕早就受不了夜譁宇不陰不陽的脾氣,轉身走人了。
可廖菲菲竟是沒有絲毫的動搖,厚着臉皮走上前,把她買來的鮮花插在了花瓶中。
不得不說,廖菲菲的運氣極好,遇到的是夜家脾氣最爲溫和的夜譁宇。
如果她遇到的是夜辰希,只怕早就被他扔出門外了,哪裡還會讓她在這裝二嫂裝的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