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暖在受刑,另一邊的夜子孤日子也並不好過。
甚至更慘。
屬於他辦公室的手術檯上,本該是醫生的他,卻被雙腿分開綁在了上面。
才逃狼窟,又進虎窩。
“你喜歡她?爲什麼不反抗?”
夜子孤無話可說,他哪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瞬間有點慫,說:“我……等等,你割我衣服做什麼!聽見沒有,我讓你別割了,你他/媽手放在哪裡,疼……”
夜梓澤手中握着夜子孤的手術刀,冰冷的刀鋒劃開他的衣襟,泛着冷光的手術刀遊移在他的胸口。
“小點聲。”夜梓澤皺眉:“這才一根手指,你就叫成這樣,等會怎麼辦?”
混蛋,他究竟想幹嘛?!
夜子孤雙.腿打顫,悔不當初。
“你放開我,王八蛋……”
“還有力氣叫,看來是受得住了。”
眉一挑,夜梓澤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薄涼的笑意。
扔下手術刀,他解開了皮帶,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如果不是傾暖攪侷促動了他的醋火,他是不會如此草率的。
很快,夜子孤的嗚咽被他吞入了腹中。
而他擡起的股溝上,一個小小的月牙形疤痕,若隱若現。
時間……還很漫長。
同一時間,不同地點,他們分別被兩兄弟,吃幹抹淨了。
“小希希……你幫我查查夜子孤好不好?”
捲縮在夜辰希懷中,傾暖依然沒有放棄。
“不用查,他從小和我們一塊長大,不可能是你的親戚。”
對此,夜辰希篤定無比。
“那爲什麼他的眼睛和我的那麼像?!”
傾暖不氣餒。
“這不過是一個巧合,有沒有兄弟姐妹,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麼?”
捏了捏眉心,夜辰希有些頭大,她就這麼想要一個兄弟姐妹?
夜辰希的這句話,讓傾暖心虛無比,畢竟,她不是真正的傾暖,無法得知她是否真的有兄弟姐妹。
如果原主的魂魄還殘留在她身體裡,她是定要問上一問的,可這會估計原主都投胎去了,找鬼問去。
算了,不是就不是吧,她何必如此執着。
嘆了口氣,傾暖不再說話。
“早點睡吧,明天晚上纔會開始拍攝,會很辛苦。明天中午我帶你去看望你外公吧。”
能察覺到傾暖的失落,夜辰希有些心疼,變着方的哄她。
“真的?!”
從夜辰希身上揚起,傾暖的小眼霎時充滿了期待。
自從上次醫院分別之後,她沒有尋到機會再去。經過上次的教訓,傾宏維一定有所部署,再想像上次那樣通行無阻,是不可能的事。
心跳加速了幾分,夜辰希的視線,剛好落在她胸.前的雪白上,半果妖嬈,水潤多滋。
把她摁回自己懷中,夜辰希的聲音不太自然,“睡覺。”
切,睡覺就睡覺,有什麼了不起的。
一想到明天就能見到傾文峰了,傾暖就很高興,也不衝撞夜辰希了,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況且,明天可還有一場曠世大戲等着她欣賞呢。
所有好事似乎都撞在了一起,實在是叫人興奮難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