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纔沒有人家爬的快啊,我們還是認命腳踏實地的一步步走吧,哎,看着她那獻媚的死樣,突然就沒有胃口了,不吃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一起吧,我們也沒胃口了,噁心死了。”
傾暖周圍的女藝人們看傾暖如此好欺負,竟是當着她的面冷嘲熱諷起來,看向她的眼神中,滿滿都是鄙夷。
乖乖跟在琳琅身後走進包廂,傾暖壓根不把她們的言論放在心上。
“暖暖,來了啊,隨便坐,不用拘謹。”
包廂裡,嚴落雪見到傾暖,狀似熱絡的說道。
傾暖擡頭望了一眼,飯桌上座位都已經坐滿,還讓她隨便坐,她坐哪去?
一時間,所有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些諱莫如深,沒有一個人主動起來讓坐,現場氣氛有些僵凝。
而嚴落雪也不說話,她就是故意要讓傾暖出糗的,正好,自己着一肚子的火沒處撒,整整這個花瓶打發一下無聊的日子也不錯。
無助的看向衆人,傾暖的眼中,有委屈,有難過,有不堪。
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得到了衆人的同情,可他們也看出來了,這是嚴落雪故意整這個新人呢,爲了她得罪嚴落雪,是得不償失,他們自然沒有那麼傻。
傾暖就這樣乾巴巴的站在那,緊緊咬住下脣,眼圈有些微紅,睫毛微微的顫.抖着。
正尬尷着,門口傳來了一聲調侃,“這是怎麼了,這位小新人犯錯了?你們要這樣懲罰他。”
衆人擡眼望門口望去,白梵景依在門邊,意味深長的看着衆人,臉上雖掛着溫和的笑意,卻又顯得那樣倨傲。
“白影帝來了啊,快快入座,服務員,還楞着做什麼,趕快給白影帝加凳子啊。”
編劇殷勤的站了起來,對着身後的服務員呵斥道。
得到吩咐的服務員,急忙去爲白梵景加位置。
“請坐,傾小姐。”
不理會衆人,白梵景親自上前爲傾暖拉開凳子,請她入座。
“謝謝……”
對白梵景回以感激一笑,傾暖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見白梵景的位置被傾暖坐了,服務員無法,只得又搬了一張進來。
“放這邊,我做傾小姐旁邊就好。”
見服務員要把凳子搬去嚴落雪身邊,白梵景皺了皺眉頭,指揮道。
他如此不給嚴落雪面子,嚴落雪臉霎時陰沉了下來。
白梵景卻像沒看見似的,“吃啊,都楞着做什麼。”
捻起一塊醋溜裡脊,白梵景放進了傾暖碗中,“多吃些,別緊張,大夥不吃人。”
“謝謝白先生。”
聽話的把裡脊吃進了口中,饒是傾暖,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這無端端的,爲什麼白梵景會對自己獻殷勤。
雖然心中有疑惑,傾暖也沒有表現出來,依然安安靜靜的吃着碗裡的菜,而衆人看向他們的眼神,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誰都能看出來,白梵景對傾暖的照顧,要說這兩人沒有一腿,誰信啊。
嚴落雪把這一幕看在了眼裡,越發的對傾暖不屑了,想來,她就是爬上了白梵景的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