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琪,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水淼淼擔憂的問道,麥琪如果沒有重要而緊急的事情,不會打電話給她的。
“嚴鈞出差回來後,出差回來後,他性情大變,變得和以前都不一樣了,而且,很多事情好像忘記了,他現在像過去的嚴城,我越想越害怕。”麥琪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格外的驚悚。
“你的意思是,現在的嚴鈞是嚴城?”水淼淼詫異的問道。
“他們本來就是雙胞胎,要想以假亂真很容易的,我能感覺出他極力想要表現的自己像嚴鈞,但是,從小細節上又不像是嚴鈞,更像是嚴城。”麥琪壓低聲音說道。
“怎麼可能呢,嚴城是我們看着入殮的。”水淼淼確定的說道。
“按照族中規矩,嚴城沒有火化,我今天找人偷偷打開了棺材,發現裡面空無一物,我越想越害怕,纔會打電話給你的,晚晚,要是真的是嚴城回來了,他會毀天滅地的,他不會放過我們所有人。”麥琪恐慌的說道。
“麥琪,你先彆着急,你爲什麼覺得他不是嚴鈞是嚴城了呢?”水淼淼冷靜的問道。
“稱呼,嚴鈞以前喊我八婆,但是我們結婚後,他喊我死八婆,這次他出差回來,居然喊我寶貝!
嚴鈞怎麼可能喊我寶貝,他看我狐疑,就喊我八婆!
八婆也不對,婚後他對我都加了一個死字,比如,死八婆,死女人,死混蛋。
還有,嚴鈞脾氣暴躁,我行我素,狂妄自大,想幹嘛就幹嘛,但是嚴城,一直以來,對人很有禮貌,但是帶着一層令人摸不清楚的笑容,我發現現在的嚴鈞也這樣,他有一次居然對保姆說謝謝。
嚴鈞怎麼可能會對保姆說謝謝。”麥琪眼圈發紅的說道。
水淼淼狐疑。
“如果嚴城沒有死,他早就出來報仇了,不會等到現在。會不會想多了?”水淼淼不解的問道。
“晚晚,怎麼辦,我要怎麼樣去判斷他是嚴鈞還是嚴城啊?我現在好害怕,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讓我毛骨悚然。”麥琪惶恐的說道。
“聲音呢,他們長的再像,聲音也不可能是一樣的啊,還有,嚴城身上的槍傷不會消失不見得啊,他身上有槍傷嗎?”水淼淼問道。
“聲音不像是嚴鈞的,也不像是嚴城的,他說他感冒了,但是,聲音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找機會看下他身上的傷疤,不過,如果他是嚴城,你說他會怎麼對付嚴鈞啊?嚴鈞又去哪裡了呢?”麥琪傷心的說道。
“先別自亂陣腳,先確認他是誰。”水淼淼冷靜的說道。
“晚晚,你雖然是後來來的,但是我們幾個人中,你最聰明,也只有你能分清楚誰是嚴鈞,誰是嚴城,你回來幫幫我吧。我一個人快不行了。”麥琪請求道。
水淼淼擰起眉頭,她心裡有顧慮。
她不想再捲進那個圈子裡面去了。
可是,心裡,又很擔心麥琪和嚴鈞。
他們曾經是真心的對她好的,她認可的好朋友,要不是他們,炎炎也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