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臟很小,只容得下一個人,以前屬於夜凌逸,現在屬於沈墨宸,就算他不愛我,我也沒有想過要把他從我得心裡趕走,我會帶着過去美好的回憶,這樣過一輩子。凌逸,去放飛你得夢想吧。我會祝福你,找到屬於你的幸福。”水淼淼真心誠意的說道。
夜凌逸的心還是如刀割一般,一寸一寸的,他沒有掙扎。
深入骨髓,刻在心上的愛,如何沒有!
要不愛,就要先挖出自己的心,讓自己成爲行屍走肉的生活。
“你會後悔今天作出的決定的,我恨你一輩子。”夜凌逸冷聲說道,全身籠罩着從地獄而來的陰寒,愛而不得的憎恨燃燒了他的血液。
他轉身,快速的消失在了病房裡面。
房間中一下子冷了很多,刺進骨子裡的寒。
水淼淼無力地躺在了牀上,眼淚也好像流乾了一樣,手緊緊的握住了腹部的衣服,指甲掐入手心也不覺得疼。
終於等到了這天。
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在她尖銳的刺和自以爲是的防護下都離她遠去。
不管是水淼淼還是夏晚,都適合孤獨和絕望。
挺好的。
說不定,他們沒有她,能幸福的生活。
*
住院三天,水淼淼就出院了。
今天是炎炎考試玩,她不想讓自己影響到炎炎愉快的心情。
回到家裡
胡嫂面有難色的來到她的面前,欲言又止的說道:“夫人,我就做到今天,老家有事。”
水淼淼明白的。
胡嫂是沈墨宸的人。
他現在抽離他的人,預示着,她的事情以後都和他無關。
他是要和她徹底的隔絕了。
如果她給他帶來的都是傷害,那麼,她現在能做的,只有成全。
“好,我把這個月的工資發給你。”水淼淼從包裡翻出錢夾,把一沓錢遞給胡嫂。
胡嫂點了下,“夫人,太多了。”
“拿着吧,這段日子我不在家裡,炎炎多虧你照顧,謝謝你。”水淼淼柔聲說道。
胡嫂嘆了一口氣,握着錢,眉頭擰了起來,“夫人,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水淼淼微微一笑,“沒有什麼該不該的,你就是我們的家人。”
“我看得出,先生是很在乎你得,這次,先生真的很生氣,但是,夫妻吵架,牀頭吵牀尾合,先生也是講道理的人,你跟先生說說,先生不會不原諒你得。孩子沒有了,養好了身體還能再有得。”胡嫂着急的說道。
水淼淼的眼圈微微發紅。
以前,她做錯了事情,只要道歉就可以。
可這次,她連道歉的話都說不出口。
“謝謝你,胡嫂。”水淼淼輕柔的說道。
“哎,那個小夥子雖然也帥,但是,感覺太冷了,沒有先生的熱心腸。”胡嫂多說了一句。
水淼淼只是淡淡一笑,“我幫胡嫂整理行李,你要去哪裡?我送你去。”
“不用了,不用了。”胡嫂擺手,“東西我已經整理好了,先生派人送我走。”
“嗯,一路順風。”水淼淼輕柔的說道。
門鈴聲響起來
胡嫂去看門。
水淼淼的視線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