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來,是不是,她這二十五年都是白得來的幸福呢?
跟他在一起,她好像是沒有虧。
只是,不在一起了,她又覺得還沒賺夠。
黎寶依手放在把手上面。
王梓幀握住了她得手臂,沉聲要求道:“別下去,說好了,只做我得女人的。”
黎寶依茫然的看着王梓幀,“我有些事情要問他?”
“都過去了,何必再問,問了,對你們現在的處境又有什麼幫助,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王梓幀擰眉道。
黎寶依眼圈又紅了,嚥了咽口水,嗅了嗅鼻子,“我有必須要弄明白的地方,否則,我過不起我心中的那道檻,對不起。”
黎寶依推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
王梓幀握緊了方向盤,防備的看着黎越。
黎越鋒銳的目光,充滿了敵意的掃過王梓幀的臉,放到黎寶依的臉上,拉着黎寶依走。
王梓幀趕緊下車,也握住了黎寶依的手,對着黎越說道:“你有事情在這裡說,寶寶是我得貴賓,我必須保證她得安全。”
“我倆的事情,不方便有外人在場。”黎越冷聲說道。
“是外人嗎?要不要我讓桑將軍來評評理,看我是不是外人?”王梓幀威脅的說道。
黎越死死的鎖着王梓幀,冷聲道:“你如果想她死,儘管叫。”
王梓幀微微一愣,看向黎寶依。
黎寶依眼睛都哭腫了,可憐兮兮的望着他,“我想要一個答案。”
王梓幀鬆手,眼中有些異樣的流光,壓抑着不悅,沉聲道:“錯過了六年,我不想再錯過這次了,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黎越咬牙,凌厲的掃着王梓幀。
他就知道那小子對寶寶心懷不軌,所以,看到王梓幀第一眼的時候,他毅然決然的安排寶寶轉學了。
黎越臉色鐵青的拉着黎寶依走,經過東易,上了一輛軍用的車子。
車子是黑色窗戶的。
黎寶依看向外面,有五十多個人駐守。
浩浩蕩蕩,黑壓壓的,每一個人手上拿着武器,凌厲的望着她。
黎寶依有種正在夢中的感覺,看向黎越。
黎越下巴緊繃着,原本妖冶的丹鳳眼在生氣的時候,瞳孔劇縮,好像迸射出來的是刀刃。
黎寶依覺得現在的黎越好陌生,跟她認識的那個,愛笑,愛寵着她,給她做飯,洗衣服,收拾房間的黎越,不是一個人。
“今天就回去。這裡不要再來,聽到了沒有。”黎越緊迫的命令道。
“哥,你得婚禮,也不想讓我參加了嗎?”黎寶依鎖着他問道,眼中洋溢着受傷和委屈。
黎越的心,像是被什麼重擊了一下,酸澀從心中流淌出來。
“我得婚禮你爲什麼要參加,你是我什麼人?”黎越厲聲問道。
“所以,”黎寶依吸了吸鼻子,豆大的眼淚流出來,“就算我退回到妹妹的位置,想看着結婚,看着你幸福,也不可以,對吧?”
黎越的心如刀割,她得眼淚瓦加了他所有的意志和決絕,柔了口氣,說道:“寶寶,你乖,現在這裡很危險,別讓我擔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