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你老公買的。有老公不丟臉。”沈墨宸霸氣道。
“我是隱婚,隱婚就是外面的人不知道我結婚了的。我既然沒有結婚,又哪裡來的老公。”水淼淼耐心的解釋的說道。
沈墨宸的眼中掠過一道利光,緊繃着下巴,不悅的說道:“你當我是死的?”
“哪裡敢。”水淼淼低頭,輕聲嘟嚷了一句,輕輕搖晃着身子。
沈墨宸覷了她一眼,轉過身,走進了房間。
水淼淼看着眼前的鑰匙發呆。
她有一種好像被包了的感覺。
萬惡的資本主義啊,她應該坑點是點,還是把節操撿起來啊?
沈墨宸走到了她的面前,打來手中紅色的首飾盒,把鑽戒從裡面拿出來,首飾盒丟進了垃圾桶裡。
這鑽石有三克拉吧。
沈墨宸握住水淼淼的右手,霸道的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命令道:“本來想週一給你的,現在就戴着吧。”
水淼淼:“……”
“我們不是說好了做地下黨的嗎?”水淼淼搖了搖手上的鑽戒,“這也太招搖了,我怕亮瞎周圍人的雙眼啊。”
沈墨宸睨着她,面無表情的沉聲道:“我覺得已婚女性對異性的吸引力要比單身女性低上幾倍,貼上已婚的標籤,會提高你的安全屬性,我不希望我得妻子,還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那我們算什麼隱婚啊,你之前明明答應的。”水淼淼不淡定的說道。
“我隱,你婚。”沈墨宸扯了扯嘴角,邪佞了幾分,“還是你希望,我們都婚。”
水淼淼感覺自己的心裡有一羣草泥馬奔騰而過,而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不過他,幹不過他,富不過他,勢不過他。
除了妥協,別無他法。
“那我能不能不住在龍門雅居?”這是她最後一個要求了。
沈墨宸抿了抿雞尾酒,悠然的看着她,說道:“水淼淼,我覺得你今天提了太多要求了。”
“可是一個都沒有得逞啊。”
沈墨宸揚了揚嘴角,眼神幾分邪佞,說道:“所以,我把你所有的要求當成你發牢騷,你說完,過癮了,也該忘記了。”
水淼淼看到那羣奔騰而過的草泥馬又回來了,再次在她的心上踐踏而過,留下n的n次方被踐踏過的面積。
沈墨宸也太腹黑,太霸道,太****了吧。
“我回家檢討。”水淼淼從椅子上下來,頭也不回的出去,用力的甩上門,呼氣,吸氣,呼氣。
擦
門被打開了。
水淼淼微紅的眼睛對上沈墨宸邪魅的臉。
他揚起笑容,說道:“你忘記了你的鑰匙了。”
沈墨宸握住水淼淼的手,把三把鑰匙放在她的手心中,手掌在包裹了她的小手,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柔聲道:“晚安。”
他的心情倒是好了,當着她的面,把門關上。
水淼淼上了保時捷,瞪了一眼沈墨宸家的窗戶,把手指上戒指扯下來,丟進包裡的暗格中。
熟話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鑽戒只在見他得時候戴就好了。
龍門雅居也等他過去的時候再過去。
至於保時捷,她請回去當門神就可以了。
什麼都聽他得,她遲早被吃的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