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他又打過來了,我看着那個以189開頭的電話號碼,誰呀這到底?鬱悶。
我本不想接,但又很想聽聽接下來他會玩出什麼新花樣,現在我敢肯定,他絕不是打錯了電話,絕對是有預謀的針對我而來。
於是我再次摁下接聽鍵。
那邊很寂靜,像墳場一樣寂靜。
“喂?說話呀?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說道。
那頭依然是寂靜,可是我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存在,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
他故意的,故意憋着氣不說話。
“你--真---是---個---變---態,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給自己裝腔作勢。
“嘿嘿嘿。。。。。。”一直沉默的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微小的笑聲。
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是他掛的。
我愣在那裡,手還握着電話,保持着接聽的姿勢,聽着那頭傳來滴滴的忙音。
他掛了?剛纔他在笑?那分明就是挑釁的笑,嘲諷的笑,得意的笑,戲弄的笑。
我咬了咬嘴脣,把心裡涌起的怒氣硬生生的壓下去。
一定是他,一定是房東,這個混蛋,這個變態,這個神經病,我在心裡用各種難聽的語言來罵他。
他到底想幹什麼?
於是穿着裙子在地下室以一種變態方式發泄的房東的臉又出現在我的腦海。
我把電話關機了,誰知道接下來他還會耍出什麼新花招。
看來他不把我們折磨瘋了誓不罷休啊。
他在玩一個遊戲,貓捉老鼠的遊戲,現在他是貓,我和珍是老鼠,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他使出各種新穎的變態的方式折磨我們,直到把我們弄得精神崩潰。
現在或許他正盯着攝像頭裡的我得意的笑着。
我不能讓他得逞,於是我起身,開了燈,站在房間中間,對着房間的某個地方,因爲我不知道攝像頭在哪兒,所以只好對着某個地方,我敢肯定房東一定看得到。
“房東,你這個變態,不管你有什麼樣的陰謀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等着吧,我會讓你死---在--我---們---前---面。”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攝像頭那邊的房東的臉惡狠狠的說,當然我是故意做給他看的,我相信他一定看得到。
然後我關滅了燈,爬回牀上蒙上頭繼續睡覺。
你不是要看我崩潰的樣子嗎?我偏不如你所願。
天已經矇矇亮了,又折騰了一夜,我簡直無語了,嗯,看來明天又得翹課了,白天我必須得補足睡眠,以便晚上繼續跟房東玩下去。我相信我就快要揭開真相了,他---到---底---想---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