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這護士一針懟下去,注射的速度非常之快,讓我緊緊的咬着下脣。
打針哪有這樣打的,不是我矯情,是她確實紮下去的時候好用力,就像在故意報復我一樣……
報復?
我徐徐的側過臉,此時她正對我陰森森的笑着!
天啊,那是一張怎樣的臉,煞白得毫無血色,眼神微眯陰狠,笑容陰森毒辣,脣邊還有一塊像是被什麼烙傷的疤痕,就像穿着護士服的索命女鬼,讓我汗毛豎起!
“你……”我驚恐的想縮回手,沒想到手臂居然酥軟無力!想坐起身,全身都不能動彈,就像身體不是自己的,脫離了掌控!
手腳無力,我只能幹瞪眼,用腳指頭都知道這個護士來者不善,能如此大費周章的,還能有誰?
“你是那變態女人派來的?是想殺人滅口嗎?”
很奇怪,本以爲自己說出來的時候是氣惱,是憤怒,沒想到語氣竟然如此平淡,就好像在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帶我遠離世俗的紛紛擾擾吧。
“閉嘴,沒你事。”那女護士言語之中頗爲冷漠,又有些得意:“很快你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們這些人,草菅人命,不得好死……”我毫不畏懼的直視着她,漠然的說完,眼皮突然很沉重,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虛,我知道這是她剛剛注射在我體內的藥劑完全發揮了藥效。
我死死的瞪了她一眼,隨後昏迷了過去。
在女護士眼裡我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她彎下腰打開大號行李箱,瞥了已經入睡的我一眼,一把掀開被子,吃力的把我抱了起來,放入了大號行李箱中,剛戴上醫用口罩,沒想到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讓她的心跳嚇得漏了一拍。
她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無聲的走過去,看着名爲‘王源’的手機來電,冷笑一聲,滑動屏幕拒絕通話。
乾脆利落的把行李箱的拉鍊拉上,只露出一小截縫隙讓我透氣,一人一箱光明正大的走出了醫院的大門,上了一輛黑車,往不知名的地方開去。
在演唱會的化妝間裡,王源一直在走廊來回的走動着,焦躁不安。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
電話那頭一直傳來這句提示音,然後自動結束撥號,讓王源有些浮躁,他放棄了撥打,走回化妝間,對着王俊凱急切道:“大哥,你的電話打不通,又晴沒有接。”
“我的右眼從剛纔就跳個不停,不行,我得回醫院看看。”王俊凱的眉頭緊皺,略帶抱歉的眼神,單手撥開了幫他化妝的女師傅,“抱歉。”
王俊凱站起身,王源急忙攔着:“大哥,我們很快就要到點上臺,你不能……”
“小凱,你不能走。我讓闌蘭姐姐回醫院看看,你必須要呆在這裡。”千璽也聞聲走了過來,神色凝重,他很清楚這場演唱會代表着什麼,也很顧及四葉草的感受,所以無論如何王俊凱都是不能走的,也絕對不能缺席,否則這個組合就不再完整!
“……好!”王俊凱的理性最終是戰勝了感性,又晴在醫院裡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叮叮咚。
千璽的手機突然傳來短信提示音,他拿起手機,一行清字映入眼眶:“千璽,我是李梅,你現在方便讓王俊凱單獨出來後門一下嗎,我有急事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