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一個五星級豪華酒店內,蘇菲和蘇月柔坐在酒店的臥室裡,牀上擺放着許多新買的衣物和化妝品,蘇菲像一個歡快的小鳥一般,圍繞着牀邊挑選、擺弄新買的衣物。
“媽咪,你看我穿這件衣服漂亮嗎?”蘇菲手中拿着一個短裙,在翹臀上比劃了一下,說道。
“好看,我們家菲菲穿什麼衣服都漂亮。”蘇月柔擠出了一絲笑容,道。
“媽咪,我看你逛街回來以後,怎麼顯得有些不開心呢?”蘇菲嘟着小嘴,坐在蘇月柔的身旁,問道。
“沒事,媽咪只是逛街有點累了而已。”蘇月柔摸了摸女兒的頭髮,說道。
“媽咪,那我給你放水,你去浴室泡個澡吧。”蘇菲體貼道。
“不用了,我們家菲菲最乖了,都知道疼媽咪了。”蘇月柔露出一絲欣慰之色,道。
“嘀鈴鈴······”就在此時,突然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蘇月柔拿出了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蘇牧的電話,臉上的神色立時陰沉了下來。
蘇月柔沉吟了片刻之後,還是摁下了接聽鍵,說道:“喂,我是蘇月柔。”
“月柔,我是大哥呀。”電話裡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語氣帶着一絲欣喜之色,道。
“您有什麼事情嗎?”蘇月柔淡淡的問道。
“月柔,小軍後天就要訂婚了,我想邀請你來香江參加訂婚儀式。”蘇牧說道。
“大哥,小軍跟哪家的姑娘定親了?”蘇月柔淡淡的問道。
“月柔,等你回來就知道了,那個姑娘性子好、知書達理、人長得也漂亮,還有美.國留學的經歷,等你接觸了一定喜歡。”蘇牧答非所問的說道。
“是嘛!性子好不好、是否知書達理我不知道,但是要說喜歡也未必吧。”蘇月柔冷哼了一聲,道。
“月柔,你是不是聽說什麼了?”蘇牧問道。
“你在整個香江廣發請帖·生怕香江的人不知道蘇、衛兩家聯姻,你說我能不知道嗎?”蘇月柔出言諷刺道。
“月柔,我知道你對父親的死耿耿於懷,但是·那件事情跟衛老並沒有直接關係,而且也衛老也並不是有意的,再說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蘇牧開解道。
“大哥,沒什麼好說的了,這件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吧。”蘇月柔撂下了一句話,就準備要將手機掛斷。
“月柔,你先別急着掛電話·你是小軍的親姑姑,應該來參加小軍的訂婚儀式,而且兩個孩子是無辜的·也是真心相愛的,應該得到祝福纔對。”蘇牧說道。
“大哥,既然兩個孩子是真心相愛的,爲什麼早不訂婚、晚不訂婚,偏偏等到董事會即將舉辦的時候舉行?”蘇月柔問道。
“這······這不是都趕巧了嘛。”蘇牧苦笑了一聲,道。
“趕巧了,我看您是想借着這個當口,好在董事會上獲得更多的支持吧。”蘇月柔說道。
“月柔,鴻鼎集團也是父親的心血·如果父親在天有靈的話,我相信他也希望我能夠掌控鴻鼎集團。”蘇牧語重心長的說道。
“哼,就算你和衛家聯手競選·也只能有一個人獲得董事長的職務,鴻鼎集團真能由你來掌控嗎?”蘇月柔反問道。
“月柔,咱們兄妹這麼久沒見了·你先回到香江來參加訂婚,到時候咱們兄妹也能好好談談。”蘇牧提議道。
“大哥,我看你想讓我參加訂婚儀式是假,想要讓我參加董事會的選舉,在董事會上支持你上位是真吧。”蘇月柔冷然說道。
“月柔,我是你的親哥哥,你不支持我、能支持誰?”蘇牧說道。
“哼·如果你沒有和衛家聯手,我肯定會在董事會上支持你·但是你已經和衛家聯手了,想必也看不上我這點股份了。”蘇月柔說道。
“月柔,咱們先不提董事會的事情,你親侄子的訂婚儀式,你總是要參加的吧。”蘇牧提議道。
“好,你放心,我一定參加!”蘇月柔沉吟了片刻,臉上露出一絲異色,道。
“真的?”聽到了蘇月柔語氣鬆動了,蘇牧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道:“那好,等你坐飛機到了香江,到時候我讓小軍去接你。”
“不用了,我現在已經到了香江,到時候我自己會參加訂婚儀式。”蘇月柔說道。
“什麼!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我讓小軍開車去接你,回家來住吧。”蘇牧提議道。
“不用了,我住在酒店很方便,你把訂婚儀式的地點和時間發給我就行,到時候我自己會去參加。”蘇月柔撂下了一句話,隨即掛斷了手機。
每個大家族都不免有幾個不肖子弟,張!忠嶽在張家的衆多子弟之中,恰恰就屬於不肖子弟的代表人物′一直不受張家幾個長輩的重視。
因爲張忠嶽在家族不受待見,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以至於張坤中過70歲大壽的時候,張忠嶽都沒有及時回來祝壽。
其實,在張忠嶽的內心深處裡,還是期望獲得長輩的認可,扭轉自己在不肖子弟的形象,所以昨天晚上纔會誇下海口,說自己能夠解決蘇、衛兩家的事情。
張忠嶽的話已然說出口了,而且還跟母親和哥哥打了包票,自然要將這件事情給極力辦成,而他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
張忠嶽在去美.國之前的時候,一直是生活在香江這個地方,所以香江上流社會的年輕一代,張忠嶽基本上能認識個差不多。
蘇軍、衛蓉、張忠嶽三個人,在很多年之前就相互認識,雖然談不上關係有多好,但是彼此的事情都知道一些。
因爲衛蓉有過國外留學經歷,所以相對來說比較開放,在香江和不少男人傳過緋聞,有富家子弟、有海歸學子、也有一些娛樂圈明星
其中,張忠嶽認識的一個小明星,恰好是衛蓉以前的男友,所以張忠嶽對於衛蓉的感情方面,可以說是有很深的瞭解。
張忠嶽這種家族的放浪子弟,也想不出什麼太好的辦法,既然蘇、衛兩家決定要聯手選舉,那麼張忠嶽最直觀的想法,就是直接拆散兩家的聯盟,這樣張家自然能夠不戰而勝,也省得再去到處拉攏股東。
既然蘇、衛兩家是以聯姻的形式,來增加兩家的感情和利益基礎,那麼張忠嶽就想讓蘇、衛兩家無法聯姻,換句話說張忠嶽想要破壞訂婚儀式。
在張忠嶽看來,只要破壞了蘇、衛兩家的訂婚,那麼蘇、衛兩家將失去合作的基礎,甚至可能會因此成爲仇人,將直接導致兩家的分崩離析。
張忠嶽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而且這也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以後蘇、衛兩家永遠不可能聯合,要比張偉拉攏股東的貢獻更大,無論是爺爺、還是父親都得暗自感激他。
爲了把這件事情琢磨清楚,張忠嶽可以說是大半夜沒有睡,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想出了辦法的原因,張忠雲的心情特別的亢奮,一大早就起牀、等候在客廳吃早餐。
“爸、媽,你們起牀了。”看到父母從房間走出來之後,張忠嶽趕忙站起身來,說道。
“呵,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這麼早就起牀了。”張平生冷笑了一聲,說道。
“老公,瞧你說的,忠嶽起得早了,難道你不高興嗎?”費麗拉了拉老公的胳膊,說道。
“爸,您看您,老愛挑我的錯,我起來的晚了您罵我,我起來的早了您諷刺我,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回來了。”張忠嶽小聲嘀咕了一句,有些不滿的說道。
“愛回來、不會來,你以爲誰稀罕你不成。”張平生扭過頭去,說道。
“媽,您看我爸,他說的是什麼話呀,簡直是把握當成空氣了。”張忠嶽有些不滿的說道。
“忠嶽,爸說你什麼就聽着,別老跟爸犟嘴。”就在此時,張忠雲從樓上走了下來,說道。
“行,都是我的錯,我在你們眼中就是一無是處。”張忠嶽喘着粗氣,氣呼呼的說道。
“別裝作一副多委屈的模樣,你要是真有本事的話,就做出點成績給我們看看,別整天在哪裡吊兒郎當的瞎混。”張平生斥責道。
“爸,如果我讓蘇、衛兩家不能得逞,幫助爺爺保住董事長的職務,算不算是做了一件有出息的事情。”張忠嶽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你小子別再那裡白日做夢了,還是腳踏實地一點的好。”張平生輕笑了一聲,道。
“爸,你做不到的事情,未必我就不能做到,而且我並不比任何人差,只不過是我懶得做而已。”張忠嶽說道。
“好呀,那你就做吧,你要是能在董事會選舉中出力,我就相信你說的話,否則一切都是空談而已。”張平生說道。
“好,那我就做給你看,讓你知道我不比任何人差,即便是你和爺爺束手無策的事情,我也依然能夠辦得到。”張忠嶽睜大了眼睛,瞪着站在對面的父親,自信滿滿的說道。
“切,你小子是白日做夢吧。”
張平生露出一絲不屑之色,對於這個喜歡吃喝玩樂的兒子,根本沒有任何的信任可言,對方只要不出去鬮事、闖禍,張平生已經是萬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