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這算什麼理由,你都多大的人了?”
聽到千仞雪的話語,比比東頓時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現在是要去你的房間,然後聊天我和娜娜的事情?”
千仞雪停止了動作,眨巴着眼睛,笑吟吟地看着比比東。
“伱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纔不想管你們呢!”
比比東瞪了千仞雪一眼,隨即化作一道殘影,從千仞雪的面前消失了。
“嘿嘿.”
看着比比東逃跑般的背影,千仞雪嘴角浮現出一抹燦爛的微笑。
“這一世,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們之前的親情!”
千仞雪緊了緊拳頭,目光堅定的說道。
“誰知道呢,也許是唐昊的品味有點獨特。”
她和唐昊感情很好,好到想要有負距離交流的那種!
美婦人哭泣着,一雙明媚的眸子中閃爍着晶瑩的淚花,讓人看着極爲憐惜。
骨斗羅一臉古怪的說道。
“大哥,有什麼好討論的,武魂殿這麼對待二哥,我們豈能容忍,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嗚嗚嗚,耗哥怎麼就這麼走了啊,沒有你的日子,小妹應該怎麼過啊,嗚嗚嗚”
“我懂了,如此一來,武魂殿便是師出有名,並不是爲了一己私慾,而是爲了替慘死在唐昊手中的無辜百姓出一口惡氣。”
“我覺得的吧,武魂殿此舉就是爲了激怒昊天宗,只要昊天宗打破封閉山門的宣言,那武魂殿就有足夠的理由對其動手了。”
“劍叔,你太小看武魂殿了!”
“說穿了,這件事的開端,還是唐昊自己引起的!我終究是想不通,爲什麼唐昊會喜歡上一根草呢?”
唐嘯沉默了半響,旋即緩緩地開口道:“但是,千道流這個人迂腐不堪,一直困守於兩人的約定,從而不敢上昊天宗,因此他只能逼迫我們出去。”
分割線.
天斗城外以東三百里外,有一個和聖魂村差不多大的村子,村子的背後則是羣山環抱。
“有道理,真希望昊天宗可以沉住氣,要不然他們就危險了!”
劍斗羅沉默了一會,恍然道。
“話說,武魂殿這麼做,昊天宗還能忍得住火氣嗎?”
“二哥,我知道了!”
看着宗門的二長老,七長老唐烈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着自己的心情。
他雖然佩服唐昊的實力,但是對於唐昊的癖好,以及砸毀武魂分殿泄憤的行爲,他依舊是發自內心的不屑。
“哭什麼哭,你除了知道哭,還能有其他什麼作用嗎?”
“諸位長老,今天召集你們來,是想問問你們怎麼看待昊弟一事!”
這個村子便是昊天宗的前哨地,背後的五座高山卻是昊天宗真正的隱居地。
因此,這座中指山便是昊天宗嫡系的居住地了。
一名有着白色長眉的長老沉聲道。
因此,唐耗的人頭被掛在城牆上,最難受的就是她了。
五座山峰參差不齊,以中間那座最爲高聳,其餘四座山峰各有所差,就像比了一箇中指一樣。
“武魂殿敢做出這種事情,必然是千道流的授意,他看到我們昊天宗一直縮在這個小地方,沒有任何外出的舉動,然後判斷出爺爺應該是出事了。”
“小妹,我知道你心急,但是因爲我們年齡相差甚遠,有些隱蔽的事情,你並不知曉。”
寧風致沒有絲毫猶豫,便說出了這句話,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唐月華咬牙切齒,語氣堅決的說道。
劍斗羅聳了聳肩,一臉調侃的韻味。
“如果不是唐昊那畜生連累宗門,我的長子就不會在爲宗門採購的路上被武魂殿襲擊而死。”
不過,七寶琉璃宗和昊天宗,以及史萊克學院的衆人,可都是炸開了鍋。
他的話語剛剛落下,整個大廳都是安靜了幾秒鐘。
“什麼事情?什麼事情能比替二哥報仇還要重要?”
寧風致聞言,卻是搖了搖頭,肅然道:“武魂殿對外的說法,乃是唐昊砸毀多處武魂分殿,砸成數萬人的死傷,因此才做出這種泄憤的行爲。”
坐在首位,雖然頭髮花白但是體格卻十分健碩的唐嘯,他緩緩站起身子,看向衆人沉聲道。
劍斗羅微微頷首,贊同了寧風致的說法。
骨斗羅沉思了片刻,開口道。
寧風致深吸一口氣,語氣中滿是沉重。
“那頭老龍太過膽小,一旦昊天宗出現問題,上三宗同氣連枝這句話,怕不是會成爲一句空話!”
劍斗羅長嘆一聲,語氣沉重無比。
唐嘯作爲昊天宗如今的宗主,他的話語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分量的。
此刻,這個身穿銀白色絲綢長羣,纖腰緊束雲帶的女子在偷偷抹着眼淚。
“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此對待一個封號斗羅,武魂殿怕不是會得罪整個大陸的魂師。”
“夠了!老七,再不控制自己的情緒就離開這裡。”
目前還在交戰中的星羅帝國和天鬥帝國,暫時還沒有什麼反應。
唐月華聞言,俏臉之上佈滿了疑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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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武魂殿將唐昊的首級懸掛於武魂城上的消息,就像一盤冷水潑在滾油裡面,瞬間爆炸!
此時,在一間寬大並且奢華無比的房間中,五個白髮蒼蒼的糟老頭子,正兩眼噴火的看着不遠處的一箇中年美婦以及另外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男子。
唐嘯搖了搖頭,語氣嚴肅的道。
坐在末尾的瘦長老者,他忽然拍案而起,臉上的憤怒毫不掩飾。
七寶琉璃宗的大廳內,骨斗羅託着下巴,神色有些駭然的說道:“我真的是沒有想到,武魂殿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把昊天斗羅的人頭掛在武魂城上,還準備掛一個月,任由風吹雨打,蟲蛀鳥啄。”
“大哥,你如今的魂力已經達到了九十五級,再加上五個封號斗羅級別的長老,還會怕一個千道流?”
唐月華一臉迷茫的詢問道。
“小妹,你太年輕了,一個千道流就足夠將我們昊天宗屠滅,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絕世斗羅的對手。”
唐嘯搖了搖頭,十分苦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