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覺不可能錯的。”
五行聖子語氣冰冷的說道,他的身上泛着漣漪,像是與四周的空間融爲一體,整個空間都隨之顫動。
與此同時,沐雪晴剛剛修得沒有多久的異象像是感覺到了威脅,竟不由自主的憑空浮現。
五行聖殿中開始飄起了雪,沐雪晴的腳下也開始有寒冰往四周蔓延。
簡玉生見狀,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數倍,目露驚駭之意。
這是青衍聖女所修異象,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另外一人的身上。
“多少年了,沒有人敢招惹我五行聖地,沒想到現在竟然有人連我五行聖地的聖女都敢殺,你們兩人罪該萬死。”五行聖子冷聲說道。
與此同時,五行聖主的目中閃過一道神光,直逼蕭河。
顯然,他覺得青衍與風雲二老不是那麼容易被斬殺的,沐雪晴他一眼就能將之看透。
唯獨蕭河,始終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第一眼看過去,如同一名普通人。
可若真是普通人,怎麼可能從始至終都面色平靜,就算是來到了五行聖地的大本營,彷彿都沒有讓他產生危機感。
神秘的力量在運轉,整個聖殿中閃耀着光華,空間在震顫,像是雷暴在轟鳴,威勢駭人。
五行聖子與簡玉生皆是露出奇異神光,沒想到聖女竟然如此看得起眼前這看似普通的青年,竟不惜親自出手試探,若是他真的沒有點本事的話,恐怕瞬間被會湮滅。
能夠成爲一個聖地的聖主,所掌握的實力,恐怕整個東荒都少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蕭河神情平靜,從始至終都未曾流露出半分異色,手掌輕輕一揮,沒有什麼驚人的異象產生,就像是輕飄飄的普通一掌,竟將聖主那足以滅殺大能的恐怖一擊,在虛空中湮滅。
這時,不僅是五行聖子,就連五行聖主都不能淡定。
五行聖主雖然沒有用出全力,僅僅是試探性的攻擊,但也絕對不是普通大能就能抵擋的了的。
“你到底是何人?”
五行聖主的聲音傳來,給人一種凝重的感覺。
“滅你五行聖地的人。”
蕭河隨意的開口說道。
若是在平日裡,若是聽到有人說想要滅掉五行聖地,恐怕整個東荒的人都會嘲笑他,覺得是得了失心瘋纔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現在不知爲何,簡玉生與五行聖子竟笑不出來。
“大言不慚,我五行聖地屹立東荒足有萬年之久,豈是你說滅就能滅的掉的?”
五行聖地的長老,有着很強的優越感,根本未曾將蕭河放在眼中。
這裡可是五行聖地,更有帝兵五行輪坐鎮,就算是準帝來了,都要老老實實的。
他可不信,眼前的青年,能夠媲美準大帝。
“我曾說過,源術同樣是一種可怕的攻伐大術,特別是在這種聖地中,只要不是大帝級別的存在前來,根本無法攻破有源術加持的聖地。”
“甚至有些地勢,存在着大恐怖,就算是大帝都不敢涉足,現在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如何以源術滅掉這五行聖地的。”
蕭河開口說道。
“口出狂言!”
終於,有五行聖地的長老聽不下去了。
祭出一尊九層琉璃塔,有道蘊顯現,輕飄飄的朝着蕭河與沐雪晴飛來,轉眼間便快速的放在,跟個小山似的,上面有日月星辰顯現,流轉出濛濛光輝,像是有着開天闢地之偉力。
一道道青光從塔底盪漾而出,如漣漪,席捲四方,每一道都帶着無上偉力,將空間都給壓的塌陷。
出手的人乃是五行聖地的長老,擁有王者級別的戰力,琉璃塔乃是他祭煉許久的神兵,擁有難以想象的可怕威能,曾經鎮壓死過半聖級別的強者。
目露寒光,像是看死人一樣看着蕭河。
蕭河站在原地,猛地擡腳踏向地下。
瞬間便有轟隆隆的巨響發出,腳下像是有無盡混沌涌動,像是開天闢地一般,整個五行聖地都在動彈,更多的則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道灰濛濛的神光從地下噴涌而出,化作無數條巨龍,在蕭河的控制下,朝着天空中鎮壓而來的巨塔撞擊而去。
嘭~
伴隨着一聲巨響,琉璃塔塔身瞬間崩潰,就連琉璃塔的主人心神都受到了重創,吐出一口心頭血。
眼神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樣,他竟沒能看出蕭河所使用的手段到底是何種手段。
“洞天福地固然是好,可是同樣蘊含着恐怖,源天師可以借用這種天地大勢,轉化爲攻伐大陣,足以將整個聖地都給籠罩在其中,聖地變絕地。”
說完間,蕭河的掌心閃爍着極其恐怖的力量,駭人的巨響不絕於耳,且動靜越來越大,五行聖地所在的區域,地底像是有怒龍在遊走,整個山脈大勢皆被蕭河掌控。
現在,已經化作世間最恐怖的力量,足以讓世間一切湮滅。
大地龜裂,道道灰濛濛的氣息從中涌現,蘊含着驚世殺機,五行聖地的絕大多數的弟子都御虹而行,一些動作稍慢的人,轉眼間便被霧氣籠罩,連慘叫聲都沒能發出來,便消失在灰濛濛的霧氣中。
五行聖主的神念籠罩整個五行聖地,將所發生的一切盡收眼中,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五行聖地便有不少的死亡。
而現在,一切都只是開始,更加的殺機還在後面。
“真的發生了嗎?”
簡玉生不敢置信的呢喃道,有種做夢的感覺。
竟真的有人敢進入聖地的大本營鬧事,而且,這種恐怖的手段,聞所未聞。
“請帝兵!”
五行聖主非常的果斷,知道蕭河絕對非同尋常,竟然能夠借用五行聖地的大勢,轉化成恐怖的攻伐之力。
若是繼續拖延下去的話,就算最後能夠將蕭河震殺,恐怕五行聖地也會損失慘重,甚至會成爲所有聖地嘴中的笑柄。
畢竟,來這裡鬧事的人,只不過是一個名不經傳的青年罷了。
其他長老聞言,雖然心中不願意相信僅僅是一名青年就將他們逼到這種地步,卻也不想讓此事繼續蔓延下去,時間拖的越久,對於他們來說,就越是難堪。
即便是到現在,他們都不認爲蕭河能夠對他們產生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