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乾想好以後,取出胡耶的儲物袋,把裡面的東西都倒出來,相比王猛就寒酸太多了,十塊下品靈石,一把普通飛劍,一個漆黑如墨的玉簡,三枚洗髓丹,還有就是一爐洗髓丹的靈藥,一爐辟穀丹的靈藥。
最有價值的就是魔葫和陰魔鬼經玉簡。
葛乾把其它東西重新收好,只把靈藥全部留下來,放在一旁。
盤膝而坐,打坐重新恢復起法力,第二天葛乾取出丹爐,打了道法決,丹爐一震化作三尺。
輕車熟路,輸入法力,爐底立即有一股火焰竄起,待到一定火候,把靈藥拋入其中,這次用了一天一夜,五枚辟穀丹散發着濃濃的米香。
他再次恢復法力,轉過一天來,葛乾又開始煉製洗髓丹,這丹相比辟穀丹多出四種靈藥,隨着丹爐的火焰升起,煉製洗髓丹開始了。
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終於出丹了,由於煉丹經驗的增加,洗髓丹煉製的很是成功,依然是五成的出丹率,不過品質有了很大的提高。
葛乾點點頭微微一笑,迅速將丹藥收起,下面他沒有急於煉製水靈丹,而是打坐恢復法力,邊想哪裡水靈氣濃郁而且合適煉丹。
去寒潭不行哪裡地勢空曠,煉丹最忌打擾,萬一被人撞上,這爐丹藥就廢了。
去哪裡呢,葛乾突然想起距離此地十里,有個飛天瀑布,是屬於清水師祖的地界,不過他的洞府並不建在哪裡,不然的話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打哪裡的主意,打擾師祖靜修,是死罪一條。
打定注意,收拾妥當,午夜十分,葛乾施展御風決和天眼通,直奔飛天瀑布。
雖然距離瀑布很遠,但是由於夜深人靜,就已經聽見轟隆隆萬馬奔騰之聲,很快葛乾就來到瀑布邊上,百丈高的瀑布一泄而下,落入下面的潭水中,衝起的水lang就有十丈高,不停的翻滾向下遊流去。
葛乾也不僅被這氣勢驚得一呆,他仔細使用天眼通對周圍的環境看了看,除了水流,礁石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水靈氣比其它地方濃郁的多。
他總算放下心來,原本計劃在瀑布後面開鑿出一個石洞,然後躲在裡面煉丹。
看得直衝而下的水流,心裡就沒底了,如此大的壓力只怕自己頂不住。
葛乾心裡想到既然來了,就的試試看,否則豈不是白來一趟,於是活動了一下筋骨,雙手各抓住一枚細長鋒利的獸牙。
倒退五六丈遠,猛然加速一躍而起落向飛流而下的瀑布。
銳急的水流瞬間把葛乾拍入水底,幸虧他修煉移山決身體堅硬似鐵,只是渾身劇痛,沒有生命危險。
在加上他的水性極好,很快找到平衡點,慢慢爬上岸,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說道:“真夠勁,他奶奶的,只要你拍不死我,我就跟你耗上了,不把你鑿出一個洞來,我你沒完了!”
稍作休息葛乾後退幾步,前衝再次躍起,結果和上次一樣,瞬間掉入水中。
葛乾就這樣來來回回十幾次,終於一獸牙扎入岩石裡,懸在水中被瀑布深深地埋在裡面,葛乾秉住呼吸,捉住獸牙的手劇烈的抖動着,手臂痠麻他在次被拍入水底。
葛乾靜靜的坐在潭水邊,判斷自己的力,和水的壓力,自己沒堅持多一點,爲什麼壓就會增加的更多呢?
水從高空落下,下墜時就產生了力,速度越快水的量越大,壓力就會成倍的增加,水靜止時就不會有力量,也就是說力量來自運動。
想到此處,他在次躍入瀑布,左手的獸牙幾乎整根沒入岩石當中,右手飛快的舞動起來,一尺一尺的裂縫出現在巖壁上。
橫七豎八傷痕累累,被水流一衝,‘嘩啦’出現了一個四五尺深的大裂縫。
這時葛乾又隨水流落下。
這次他休息的時間比上次略長,恢復了力量後,如一支離弦之箭射入水中,擺好姿勢右手握緊獸牙,剛要開始開鑿,突然耳朵一動,一個女子銀鈴般的笑聲從水的上方傳來。
葛乾急忙停止動作,把身子貼在巖壁上面,一隻腳蹬住裂縫。
心中暗想“是她紅梅,不對還有呂新,他們在一起有什麼勾當,呂新恨自己入骨,絕對不能讓他發現,否則性命難保!”
這時兩人踏劍,一前一後落在瀑布的潭邊,分別收起飛劍。
紅梅一臉的羞澀說道:“師兄自從上次,你偷看我洗澡,我每次來都會碰到你,害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來了?”
呂新英俊的臉上都是無奈之色,說道:“師妹你也害得我好苦啊,自從上次老天安排你我相見,我就日思夜想寢食難安。
心中總是你的倩影,就是打坐都無法入定?”
說着呂新上前一步,把紅梅摟在懷裡。
紅梅用力把他推開說道:“師兄莫要開這樣玩笑,誰不知道你喜歡瑩雪師姐?”
呂新眼珠轉了轉說道:“可是自從見到你以後,我心裡那還有她的位置,她那有你溫柔體貼啊?我早和她一刀兩斷了?”
“真的嗎?師兄不是哄騙我吧?”紅梅說道。
“我呂新如果有一個字說錯了,我就遭天……”呂新舉手指天發誓道。
紅梅緊緊捂住他的嘴說道:“別說了我信,我不許你說傻話,我的身子都被你看了,就是你的人了?”
說完二人緊緊相擁,呂新心想“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紅梅心想“就是一頭豬隻要能給我築基丹,我也不在乎,爲了長生大道我可以不顧一切!”
葛乾雖然聽不清他們說些什麼,但是施展天眼通看得真切,對於一個獵人的兒子來說,看口型辨別說話的意思並不是難事,在圍撲獵物時獵人都是這樣傳遞信息的。
他的雙手的關節已經發白,怕是挺不了多久了,不過爲了自己的小命只有硬撐下去。
鋼鐵般的身體也經不起無窮無盡的壓力。
心裡暗罵“倒黴,偏偏在這個時候來,這對狗男女決沒好事!”
果然呂新在紅梅身上,上下齊手摸了個遍數道:“師妹,聽說你最近做了個大膽的舉動,叫一個廢柴給你煉丹,你就不怕他給你練壞了嗎?”
“我也是沒辦法,如果讓五嶽城的店鋪代練,我可拿不出那筆靈石,也只有賭一賭了?而且天星派碩大的一個藥園,一定有水靈丹的靈藥,練壞了讓賠就是了。”紅梅說道。
呂新拿出五枚焦糊的丹藥說道:“他一個廢柴怎麼能煉丹呢,一定要讓他賠靈藥,到時我去作證明白嗎?”
紅梅臉色變了變說道:“這樣做似乎對他不公平?”
“什麼是公平,天星派築基丹的名額是有數的,而你並不在其列,要不是我求師祖爺爺,會有你的份嗎,你說被剝奪築基丹的人公平嗎?我告訴你得罪我呂新的人,就永遠別想有公平,在修真界看的是背景實力,那有什麼狗屁公平!”
紅梅心中一驚,緊緊摟住呂新說道:“我都聽你的,我都是你的人了,不聽你的聽誰的?”
“是嗎?我只看到你的身子,可沒得到你的一切,到我的秘密洞府,我們好好交流交流,包你百吃不厭?”呂新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說完拋出飛劍,踏上去yin笑着看着紅梅,這時葛乾實在堅持不住了,順着水流掉入深潭。
呂新下意識的看着波lang翻滾的潭水說道:“剛纔有什麼奇怪的聲音,你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