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饒命啊!不要打我!我會被打死的!……大長老,大長老救我……我會被打死的……就我啊……”
剛剛還萬分得意地妙穎柔現在卻拼命喊着救命,被兩個弟子押了下去。
“門主,小柔她……”
大長老剛一張嘴,就被妙橫生打斷。
妙橫生言聲說道:“今天的事情你的責任重大,我敬你是門中老一輩的不與你計較,你自重吧。不要爲妙穎柔求情了,哼!小小年紀就被人教壞,不好好讓她清醒清醒何以警告門中其他弟子!”
大長老的臉色難看的坐回了座椅上,低着頭,眼中閃着深深的恨意。
“來人,將她帶去看郎中,然後送她會去。”
妙橫生憐惜的看了妙綵鳳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指揮幾個弟子將妙綵鳳給帶去看郎中了。
……
……
房屋中,只剩下大長老一人安靜的坐在那裡,雙手不斷的捋着下巴上那稀疏的鬍子,隨着眼中的恨意加深,大長老竟然突然笑了起來,陰森森的讓人頭皮發麻。
大長老突然擡頭,收回了一臉的陰森笑容,對着門外喊道:“來人!”
大長老話音剛落,只見一個年紀約有二十多歲的弟子飛快的跑進了屋子之中,俯身恭敬的跪在大長老的坐前。
大長老微微一笑,風輕雲淡的說道:“你快馬前去揚州城,去分部將你大師姐妙彩兒叫回來,就說本長老找她有要事。快去!”
那青年正要轉身,忽然又被大長老攔住了。
“等等,這次去揚州城要小心別給妙星宇那小子發現了,還要告訴你大師姐,千萬不要讓妙星宇那小子也跟回來了,知道嗎?”大長老又謹慎的交代了一句。
“弟子明白!”
那年輕人點頭之後就便轉身飛快的跑出了院落。
大長老負手而立,臉上的笑容越發越陰森,腦海之中陰謀已經鋪展開來,撫了撫鬍鬚,才喃喃說道:“妙橫生,你跟我鬥!我早晚把你也玩殘了,這妙手門的幫主之終會落到我手裡的!”
妙綵鳳冷笑的躺在自己的牀榻上,剛剛說是被那兩個弟子纏去看郎中了,其實也就裝裝樣子而已,將她扔到郎中那裡就不管不問了。
雖然手腕上被纏了厚厚一層破布,但那破布已經被血水浸溼,身上的多處清淤更別提多慘了。
沒有錢支付費用,她只能勉強拖着疲憊疼痛的身體慢騰騰的回到了這間破房子中。
靜靜的躺在自己的牀榻上,難得的安穩,回想起今天的事情,她真是一陣陣的後怕,要不是那個和二長老一起將她拉扯大的妙橫生及時出現,恐怕這雙剛復原的手就要徹徹底底的廢了!
妙綵鳳忍着劇痛,緩緩的擡起了滿是血痕的雙手。
原本靈活的雙手此時已經滿是傷痕,一隻手腕上被幾層破布裹着,隔一會就會滴落幾滴血水。而另一隻手還有知覺,只不過微微一動,便有刺骨的疼痛傳來。
妙綵鳳輕咳了一聲,喉間一股乾燥之音,搖了搖頭妙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經有些昏暗,這時才她纔想起昨日與那叫做司馬連竹的白衣美男的約定。
那個叫做司馬連竹的修仙者是她唯一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