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過錯,爲什麼要讓我來背鍋,你必須給我補償。”時笙不服。
【……】怎麼就是它的鍋了?明明是宿主亂來……
系統覺得自己說不過時笙,它認栽。
【宿主你想怎樣?】
“你先給我點藥,老子屁股疼。”足足五十大板啊!
沒被打死都是爲了讓原主知道後面自己有多慘。
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屁股肯定非常的好看。
一片血腥。
【先說好,給你藥,這件事就算過了。】它可不想整個位面都被宿主威脅。
……雖然它一直被威脅着。
“你想得美!”就一點藥就想把這件事混過去,老子有那麼好打發嗎?
【宿主,麻煩你記住,造成現在的局面,也有你的鍋。】它是負責操控,不負責更改程序,這些東西都是設定死的。
“放屁,我這次回去可什麼都沒動,你突然出問題,怎麼能賴我?”
【……】好像說得有點道理,【也許是沒緩衝過來。】
“你少給我扯。我跟你說,這次就是你的錯。你不給我新手大禮包就算了,現在出問題你還推卸責任,像你這樣的系統,遲早得被扔到回收站去balabala……”
系統突然沒聲,時笙吧啦一陣它都沒吭聲,時笙還以爲它下線了,拿平板出來看,上面顯示的在線啊……
卡住了?
二狗子?你還好嗎?要不要換個腦子?
【宿主我看你才需要換個腦子。】
不知道是不是時笙的錯覺,突然覺得二狗子的語氣比之前強硬許多。
時笙眸子轉了轉,不會是那個智障主人回來了吧?
時笙低頭看平板,指尖滑動幾下,然後她就看到自己的權限正在不斷關閉,頁面挨個出現感嘆號,以及無權訪問的提示。
時笙:“……”這個智障主人總算上線了。
時笙盯着平板看一會兒,確定自己的權限已經完全被屏蔽後,她歪着頭,“二狗子,讓你主人和我聊聊唄?”
【宿主認真完成任務,自然會見到主人,其餘的不在宿主過問範圍內。】它現在也是有後臺的系統,再也不用怕宿主了!
時笙挑眉,“你確定要用這個語氣和我說話?”
【……】怎麼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主人在線,她的權限已經被清除,完全沒有問題……
錯覺,肯定是錯覺!
但是當系統看着時笙擺弄她的平板的時候,那種不太好的感覺再次涌上來。
【滴——】
【系統初始化成功……權限更替成功……數據傳輸成功……數據庫權限更替成功……】
【請爲系統命名。】
【系統命令二狗子成功。】
以上內容都不是出自系統的聲音,而是一個更加呆板的聲音,系統記得這個聲音,這是初始化後引導聲音。
【宿……宿主……】你你你幹了什麼?
“給老子藥!”媽的痛死了。
系統完全不想給,可是它已經自主選擇最有效的藥給了時笙。
完全不能控制記幾。
好可怕!
【……】它才嘚瑟一分鐘不到,爲什麼就給它這麼大的打擊。
時笙屏蔽掉系統,給自己上藥,系統出品,必屬精品,藥一塗上去,屁股涼颼颼的,但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疼了。
上完藥,時笙把系統放上來。
“二狗子啊,以後你要是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不送你去回收站,你要是不聽我的話……哼哼。”
【……】好怕啊!
主人爲什麼你一上線,我就易主了?!不帶你這麼坑系統的!
時笙拿着平板看那些數據,然而越往後看,眉頭皺得越深。
這些數據並沒什麼用……
也就是說,依然一無所獲。
除了她能控制系統。
系統說過,鳳辭那邊和她這邊是不相通的,也就是說,數據庫應該不止這一個。而那些數據庫,怕是沒有授權給系統,甚至是系統都不知道……
倒是小看了這個主人。
有點意思嘛!
時笙陰惻惻的笑一聲,老子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牛掰,這麼瞭解老子,還敢算計老子。
雖然時笙把系統的主人改成了自己,但系統堅決不承認,它對主人的忠誠度依然是百分百,堅持不動搖。
時笙懶得鳥它,從牀上坐起來,打量下四周。
這裡好像是原主母妃曾經住的宮殿,沒有封號之前,原主一直住在這裡,有封號後才搬出去的。
但是這裡一隻備着原主的衣物。
時笙走到櫃子前,翻了翻裡面的衣裳,大多數都是比較淺色的。找半天,才找到一套墨色的常服。
時笙換掉身上的血衣,看到旁邊有銅鏡,走過去照鏡子。
原主長相挺帥氣的,穿上男裝倒是不會顯得特別女氣,難怪這麼多年沒有被人發現。
時笙將亂糟糟的頭髮扒拉一下。
哎呀,還挺帥的。
以前原主喜歡穿淺色的衣服,他皮膚本就白,穿那些衣服,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小白臉。
時笙穿了一身深色的衣裳,加上她本身的氣質,瞬間就從一個小白臉變身俊美無儔的美男子。
時笙翻箱倒櫃找出一把扇子,站在鏡子面前折騰好一會兒。
“你在外面看着,我進去看看。”外面突然響起尖細的聲音。
時笙‘啪’的一下合上扇子,轉身看向正門。
鎖鏈稀里嘩啦的響了一會兒,房門被人推開,穿着太監服的小太監從外面進來,看到穿戴整齊,英俊帥氣的時笙,他一愣。
沒走錯房間啊?
這人也確實是容王,怎麼看着,有點不像呢
而且他被打了板子,怎麼能這麼快就下牀?
時笙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二郎腿一翹,流氓的氣質瞬間流露出來,“看到本王都不知道行禮了?嗯?”
原主因爲要裝漢子,這些年一直刻意的鍛鍊聲音,讓他的聲音聽上去有幾分沙啞。
時笙沒有變音,原主的聲音本身就很好聽,有點雌雄莫辨,只需要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音量和字的發音,完全沒問題。
太監聽到時笙的話,猛的回神,臉上露出輕蔑之色,“容王殿下怕是忘了,您現在是被關着的,還當自己是以前那個容王殿下嗎?”
這些太監敢這麼大的膽子,也是得了其他主子的令。
當初原主橫行霸道的時候,那些個皇子公主,沒少受氣的。
此時落難,怎麼能不踩上一腳?
時笙用扇子抵着下巴,眉眼彎了彎,“說得對,我不是以前那個容王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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