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獵總部在地下,此時總部的核心成員都聚集在會議室。
杜絕坐在首席,他身後的屏幕上,正直播着一個手術。
會議室的人大氣都不敢喘,直勾勾的盯着屏幕。
然而很快這些人臉上都露出失望的神情。
“滋滋……杜先生,手術失敗。”手術室的人給杜絕彙報。
杜絕臉色沉沉的道一聲知道了。
“組長,這個實驗要不要放棄……最近那邊的人在清查……”若是被查到,他們進行這項實驗,肯定會被那些人秘密處決的。
“普通的血族根本就沒辦法完成實驗,我們又抓不到純種血族,組長,我也贊同先放棄。”
“都出去吧。”杜絕沒有回答,反而將所有人都趕出去。
“組長,外面有人找你。”剛離開的人又折了回來。
“找我?什麼人。”
“不認識,看着挺年輕的。”
杜絕眉頭皺了皺,能找到這裡來的……
“我知道了。”杜絕起身往外走。
推開會客廳的門,杜絕眼底閃過一絲怪異。
坐在真皮沙發上的男子聽到聲音,微微擡頭,陰柔的臉上帶着笑意,“杜先生,我的提議你考慮得如何了。”
杜絕推了推眼鏡,“你爲什麼找上我。”
這個男人是他在離開血族的時候遇到的,不過在這之前,他也見過他。
司空颯。
薔薇學院的學生。
之前還給他提供過禰奈的資料。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他也是血族。
還隱藏得那麼好,連他都沒看出來。
“因爲杜先生有這個能力。”司空颯表現得很鎮定,“我能給你提供研究素材,這不是杜先生現在正缺的嗎?”
杜絕想起剛纔失敗的手術,不免有些心動。
如果有純種血族……
“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杜絕決定如果他的條件不過分,答應也無妨。
“杜先生放心,只是在以後需要你幫個小忙,一個小手術而已。”
杜絕目光從司空颯身上掃過,沉吟片刻,“我會考慮的。”
“那我就等杜先生好消息。”
……
然而司空颯沒有等到杜絕的消息,只等到血獵總部被炸的消息。
杜絕重度昏迷,隨時有可能死亡。
也幸好那天在血獵總部的高層不多,但是當他們清理廢墟的時候,發現秘密建立在更底下的實驗室,裡面的東西,讓血獵的人看着都心驚。
杜絕一直在用血族和人體做實驗。
這種實驗是絕不允許的。
血獵同盟開始嚴查此事,涉及此事的人都被抓了起來。
血獵同盟中本就有血族,看到那樣的事,第一時間給血族傳遞消息。
血族要求血獵給出解釋,做實驗的是他們人類,血族是受害者,血獵沒辦法狡辯。
然而這件事他們怎麼解釋?
當事人都還在昏迷中。
只能安撫血族的情緒。
但是這種事哪裡是能安撫下來的,雙方沒多久就幹上了。
作爲這件事的挑起者,時笙暗戳戳的在中間給血獵的人使絆子,沒多久血獵同盟就散了。
血獵同盟條約正式作廢。
停戰百年的血族和血獵再次拉開戰爭序幕。
世界各地死亡人數極限飆升。
國家特殊小組加入事件調查,試圖調停雙方。
但是當特殊小組看到血族扔到他們面前的資料,都有些沉默,族人被抓起來這樣對待,血族要是不炸,那纔是奇怪。
這件事頓時就棘手了。
特殊小組申請見血族王。
誰知道對方告訴他們,他們都好久沒見到王了,要見自己找去。
最後特殊小組也只和血族談成一個條件,血族的人不在針對普通人。
……
時笙和西隱回血族,血族顯得有些空曠,估計都出去打架或則覓食了。
回到古堡,古堡的管家見到時笙,簡直是喜極而泣。
“王,您可算回來了。西隱大人。”看到時笙後面的西隱,管家又立即垂下頭。
“嗯。”時笙往裡面走,“怎麼了。”
“血族和……”
“我知道,這件事不用說了。”時笙打斷管家。
管家愣了下,王和西隱大人應該是從外面回來,肯定是知道這件事的。
“說說其他的消息。”
“是。”
管家將時笙離開血族後發生的一一告訴她。
血族的大權她一直沒動,所以她不在,那些人也能很好的處理。
但是讓時笙意外的是,幾位親王竟然把大權上繳了。
上繳的對象還是艾唯這個聖女。
艾唯這麼有腦子了?
結果晚間的時候,就有人來請她去見艾唯。
是的,請她這個王去見聖女。
好大的臉啊!
這纔多久,她就謀權篡位了。
“請王晚上準時……”
傳話的人話還沒說完,時笙抓着桌子上的花瓶就砸到那個傳話的人身上,“我不管事,你連規矩都不知道了?”
那人被砸個正着,雖然不很痛,但還是被嚇得一個哆嗦,跪到地上,“王息怒,屬下也是奉命行事。”
“好一個奉命行事。”時笙冷笑,“回去告訴艾唯,想見我,自己滾過來,滾。”
“是……”那人連滾帶爬的滾出去。
因爲時笙不管事,他們這些人是比較信任艾唯的。
如果沒有西隱,艾唯纔是王,因此對時笙不滿的,其實不在少數。
艾唯這些日子被這些人捧着慣了,又有費奇在旁邊幫襯,高高在上的感覺讓她忘了她並不是王。
聽到那人的回話她纔想起,那個女人才是血族的王。
不過現在大權掌握在她手中,她沒什麼好怕她的。
艾唯盛裝打扮,到古堡見時笙,和她同行的還有一個英俊男人。
管家將她迎進去,態度禮貌挑不出任何錯,然而她並沒有見到時笙的影子。
“禰……王呢?”艾唯打量一番四周,沒看到人,不免皺了皺眉。
管家恭敬的立在旁邊,溫聲回答,“請聖女稍等片刻。”
艾唯看了旁邊的男人一眼,男人微微一笑,示意她稍安勿躁。
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管家就是那麼一句話,請她稍等片刻。
艾唯在心裡扎着小人戳時笙。
這個女人竟然敢耍着她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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