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要開學了,估計準備開始忙碌了。
賣萌打滾求推薦票票和收藏的
【夏景言:我家保鏢大叔擁有漢子的外表少女的心,腫麼辦,很急,在線等】
————
重金屬的DJ音樂炸響在耳邊,酒氣瀰漫,煙霧繚繞,各種不一的氣味交雜。
卓思暖纖細的食指輕輕點了點幾下殷紅的嘴脣,一側的夏景言死死瞪着她的動作,眼都不眨一下。
“恩,我們玩這樣一個遊戲,待會兒酒保拿那試管杯來,我們比試一下,誰能用最快的速度,喝完杯中的威士忌,那誰就贏。”她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淺笑。
“輸的人嘛,”她輕輕的說,像是在和好朋友開玩笑般的語氣,“輸的就去那舞臺,跳一曲鋼管舞,你看怎麼樣?”語末,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一張秀麗的小臉頓時燦爛生輝,亮眼極了。
夏景言瞧她笑得這般美豔,沒多想,便如小雞啄米般,死勁的點了點頭——反正一介小女子,怎麼能拼酒拼得過他一個男人。
等待酒保過程中,卓思暖掏出手機,準備撥號碼叫喚她的小夥伴,沒人說過不可以幫忙啊!
手機屏幕亮起,屏保是一着綠色軍裝的帥氣男子側臉。制服誘.惑,她一如既往的愛好。
指尖熟悉的畫出一個圖案,隨即解開手機屏幕鎖,指尖滑到聯繫人那處,停留在秦挽名字上,毫不猶豫的,她便撥了出去。
音樂響起兩三聲,電話便接通了。
她還未得說話,電話那頭傳來含糊不清的一聲“喂~”,尾音一顫一顫,綿軟悠長。
卓思暖嘴角一抽,現在才八點不到,你小子在幹什麼事兒呢?!!
不知不覺,她就說出了心中所想。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銷魂的呻.吟聲,卓思暖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誰能借給她一塊豆腐,她撞撞去兒。
“林澗在你旁邊,還是,其他人?”她以最快的速度冷靜下來,連忙問道。
電話之中,傳來秦挽輕喘聲,以及曖.昧不明的小聲交談,推搡發出的動作,不知發生了何事,電話中的秦挽突然發出一聲輕輕的,她卻能準確無誤聽到的尖叫。
“我在秦挽身邊,小思暖若是沒事,就不要來打擾我們的‘大事’了。”電話中斷了一會兒,又被人接起,電話裡頭傳來一個明顯不是秦挽的低沉冷清的男聲,男聲說到“大事”時,明顯加重了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男聲語畢,不等卓思暖接話,便果斷掛掉。
“林澗,”卓思暖壓低聲音疾聲道:“林澗,你是個混蛋。”
待卓思暖再次打電話過去騷擾時,手機之中傳出一個公式化的女聲,她只得恨恨的掛了電話,在心中又記了林澗一筆。
所謂的豬隊友,大概就似秦挽這般糟糕!
她沒想到的是,秦挽這貨,跟林澗發展得倒是挺快,她只希望,秦挽的結局不要太慘,怎麼說,讓他勾搭林澗,是她提出來的建議。
白蓮花欽點的酷炫狂霸拽男主,翻譯成普通語言,便是冷漠自戀傲嬌佔有慾過剩綜合神經病晚期!這類“神經病”,可不是那麼好得手的!
卓思暖嘆了一口氣,默默的祈禱上帝。
夏景言一直關注着卓思暖的一舉一動,見她面色霧霽,便輕輕挪移身子,向她靠近,他面露關心之色,問:“美女姐姐怎麼了,可是等得不耐煩?”
“不是,我叫卓思暖,你叫我名字即可。”她明亮的雙眸此時黯淡無光,整個人彷彿都失去了神色,她眼角微微垂下,遮住眸中複雜的情緒。
一口氣飲完雞尾酒,酒水順着喉嚨滑下,一股辛辣從胃中升騰而上。
“思暖姐姐,”夏景言歡快的叫道,那屬於少年稚嫩的聲音甜膩膩的,猛然在這嘈雜的Pub中聽聞,讓人忍不住虎軀一震。
跟在夏景言身後,戴着黑墨鏡,一副我是透明人的保鏢漢子就忍不住虎軀一震,嘴角抽搐,他在心中默默吐槽着自家少爺:“少爺,你是個藍孩子啊,怎麼能這麼沒骨氣,喜歡哪個妞,直接抗走就行了。要是抗不動,還有小黑我幫您老,這麼賣乖鬧哪樣呢!!!”
片刻後,酒保笑着拿回了兩支長約莫可裝一升酒水,寬約莫五釐米的試管長杯。
卓思暖見那較之前試管杯更長更寬的杯身,臉色瞬間有些不太好,許久未暢飲,她都已忘了自己酒量,這一次她倒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下去!
罷了罷了,反正先一拼再說。
贏還未定,就先沮喪,這可不是她的風格。
夏景言瞧見酒館一手拿着一隻長試管杯,見那尺寸,頓時臉色不太好,他嘴角輕張開,驚訝之色躍上臉龐。
酒館見他們面色不太好,便笑着把試管杯擺在他們各自面前,含蓄的笑着說:“這兩隻杯可是老李好不容易找來的,三少你和這位美女一定要好好拼一拼。”
老李的話兒一出,便把夏景言和卓思暖的後路堵死了。
當下,卓思暖聞言後,收斂了幾分外露的情緒,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臉色在他人眼中倒是晦暗不明,使人瞧不真切。
“那是自然,”卓思暖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十足的笑,她緊緊握起試管杯,掂量了一下這杯子的重量,又假想了一番,這杯如若裝入酒水會是何種重量。
“老李,把你們這兒最烈的酒調出來,你小子可是見證人,等會兒我三少便和思暖姐姐一比高下。”夏景言眼珠子軲轆直轉,一番言語被他口沫飛濺的吐出,竟有幾分豪言壯語之感。
夏景言身後屹立如山的保鏢大漢忍不住多瞟掠幾眼那試管杯,順便掂量了一番他家少爺的酒量,悲哀的發現,今晚他又有得忙了!
“對待三少的賭局,自然是得最烈的酒,老李我這就立馬調一大杯最烈的酒,保證不兌果汁,純烈酒。”老李笑着說,從身後的櫃檯連取了三四瓶朗姆酒和威士忌。
不一會兒,調酒器就在他手中上下翻飛,連這這般過了三四次,卓思暖和夏景言面前的試管杯就大致滿載。
黃燦燦的酒水漸滿,卓思暖嘴角輕輕抽動,看來今晚她還真要交待在這兒了。
放棄or繼續比?!!
放棄從來不是她的長項,繼續作死纔是她長乾的事兒。
舞池的音樂漸停,瘋狂搖擺着一晚上的男男女女停歇而下。此時,就屬舞臺上的鋼管舞娘的表演最high,大半從舞池走出的客人大致都圍觀在其下。
不知是誰告知這場賭局給打碟的DJ,DJ停下打碟的動作,他身姿靈活的躍上舞臺。廉價西服在刺眼的燈光下反射出淺淺光芒,DJ搶過話筒,大聲的告知人們吧檯前的“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