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念的攻擊,又兇又猛。()
跟一個大魔頭,帶着一羣小魔頭衝過來的架勢,看去有那麼點兒兇殘。
但是對於夙某人來講,有點兒不夠看了。
她輕飄飄的折斷一根樹枝,用那根樹枝跟逗蠢狗一樣,這裡戳一下,那裡抽一下,愣是把官念給弄的暴躁無,溢出更多更濃厚的雜碎之氣,死死的盯着夙淺看。
“你到底是誰?!”
“唔,你祖宗?”
夙某人歪着頭,扒拉扒拉零食庫,裡面的大小可愛都給吃完了,只剩下一個小蛋糕了。
她把最後那個小蛋糕摸出來,正準備咬時。
官念的眸子狠狠的縮了下。
“你是‘正義的惡魔’!”
“哎呀,一不小心,馬甲掉了。”
對於自己馬甲被扒掉一事,夙某人是一點兒都不在意的,反而笑眯眯的衝着官念點點頭。
“對呀,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高不高興?目前你一個人知道喲~”
她這話說的渾然不在意,更有一股子漫不經心的味道在裡面,可是官念卻心頭髮沉。
這個女人這話,是不打算讓她活了嗎?
若她真是‘正義的惡魔’的話,那麼到是能理解,爲什麼到現在爲止,沒有一人知道以及活着見過她,因爲她根本不是普通人,甚至極有可能不是人!
不然怎麼可能做到來去無聲,去留無痕的?!
“既然你是‘正義的惡魔’不是薛瓷的話,那麼你應該知道我們之間沒仇,你去找別人,放過我如何?”
“哈?”
夙某人着實被官念這厚臉皮給驚到了。
她眨巴眨巴眼,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臉的古怪。
“誰跟你說我不是薛瓷了?你讓人假扮我開車撞你,你間接的害死了爸爸,又勾搭覃非墨讓他背叛我,更玷污了哥哥,把他打入萬丈深淵,你覺得我們之間沒仇?”
“不是啊官念,你是覺得我的腦子跟你一樣被糊住了?還是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子好騙啊!到底誰給了你這麼強大的勇氣啊?”
官念眸光閃了下,餘光掃到二個人緊攥的雙手,忽的一下笑了。
“對,你說的對,我確實想糊弄你,但是薛瓷,我很好——”
“好啥?”
咬着蛋糕的夙某人,瞅着笑的很是不懷好意的官念,挑挑眉,這小妖精又想搞什麼事情了?
“既然你是‘正義有惡魔’更擁有現在的我都厲害的能耐,那你爲什麼不制止?不制止我勾搭阿墨,不制止我玷污你哥哥,更爲什麼不去救你爸爸?畢竟你看你,能飛天入地,完全不在話下的不是嗎?”
“對,飛天入地我確實不在話下,甚至一行千里都不是個事兒!”
夙某人笑眯眯的認同官念的話,清晰的看到她眼眸裡那得逞的得意,她脣角一勾,笑的很是意味深長。
“所以,你是想讓那邊已經清醒的二位,明明確確的懷疑,這一切都是我在背後搗鼓的?爲的是毀掉薛覃二家?”
“難道不是?”
被夙某人直接拆穿,官念也不心虛,誰讓她說的是實話。
若薛瓷是真的‘正義的惡魔’的話,她是一定能夠制止這一連串事情的發生的。
可是她沒有不是嗎?
要說這間沒鬼,她纔不信!
“對。”
夙某人點頭。
“你自個兒給自個兒下藥,還讓別人誤認爲是別人給你下的藥,然後你們在大馬路野戰的時候,我在一邊看着,還錄了現場直播。”
她這話一說完,看見坐起來的覃非墨那張震驚而沉痛的臉。
夙某人挑挑眉,笑眯眯道:
“可這又如何?難道是我摁着他的脖子,讓他當的?還是我拿刀拿槍,強迫他睡你的?你們二個不過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意勾搭送門去,一個也願意被勾搭,然後狼狽爲奸的。”
“當時算我在場,你們不會睡了嗎?”
“當然會,畢竟你們已經有了賊心,便會按耐不住蠢蠢欲動,與其在我成年禮的結婚宴,被人爆出覃非墨出軌,從而導致顏面盡失,難道這樣不更好?”
她歪着頭,看着官念先是得意洋洋,然後僵硬的臉,與覃非墨那張先是震驚沉痛,緊接着慢慢慘白的臉,露出一個說不出來感覺的微笑。
“你們那幾天玩的不是很嗨?一個哭着說‘我們不能這樣,你是小瓷的男人’,一個親着說‘別怕有我在,小瓷的事情我會處理’,吶吶,你們怕不知道我當時是個什麼表情——”
“是真的被噁心到了,你明明知道你頂着官念的身體,相當於我的表姐,那麼還勾搭他,勾搭了之後,還哭的跟個小白花,跟被別人強了似的,真演員都厲害——”
“而另外一個,明知道自己有一個小青梅,還是訂過婚的小青梅,再有一年的時間二人是要結婚的人,這樣的人還能在睡了小青梅的姐姐後,一臉寵溺而溫柔的對你說,別怕,我來處理。”
“當時,你們的心態難道不是一樣?不外乎覺得我好欺負,更那麼喜歡他,所以算被背叛了,也無傷大雅,反正你們二個不管怎麼做都會在一起的不是嗎?”
“但凡當時有一點兒愧疚心,有一點兒三觀跟良知,都不會在那種時候還糾纏在一起,畢竟你們一個哭,一個笑,然後可又滾了牀單啊,正因爲這樣,我才知道,覃非墨不是良人,而你更不用說的——”
“既然這樣,我何必手下留情?”
夙某人一勺一勺的舀着蛋糕吃,又一嘴一嘴,針針見血的刺,讓二人的臉色霎時精彩,尤其是覃非墨的,已經被夙某人給刺的面無人色,神色麻木空洞。
“至於你玷污哥哥一事,當時我不在場,但是從你的錄下的視頻來看,情況跟你跟覃非墨差不多,同樣是一個願意送門,一個願意睡,三觀什麼的,早特麼喂狗了,不是嗎?”
“至於你說的,我對爸爸見死不救一事——”
夙某人笑眯眯的摸出手機,開了視頻,當着他們的面,撥通了某爸爸的電話。
“嗯?”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無的漠涼嗓音,讓在場的人都震了一震。
官念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