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小耗子,只見脣紅齒白,面如冠玉,竟長得非常好看。
只是他身上到處都是傷,臉也腫了半邊,比小婁子傷得更重。
“兩人幹嘛呢?爲什麼總要打架,有什麼話不能直接用說的?”韓束束端着臉,對兩個太監訓話。
小耗子原名程浩,是婁驚鴻的右護法。
他冷眼看着韓束束,原來這就是把婁驚鴻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
最近找他來演戲,就爲了一個這樣姿色平平的女子?
他可沒看出這個女人有何特別之處,就是比一般女人嘮叨一些。
韓束束察覺到程浩定格在自己臉上的奇怪眼神,她掃向他問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程浩咧齒假笑,不屑地別過臉。
韓束束這也叫美人,那世間不全都是美人了?
“你就是小耗子吧?我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爲什麼總欺負小婁子?!皇宮這麼多太監,你爲什麼偏看上小婁子,故意找他的麻煩,我說你是不是有病?!”韓束束衝到婁浩跟前,冷聲質問。
她這一站才現,小耗子居然也比她高一個頭,現在的太監都長這麼高嗎?
這樣說話太沒氣勢了。
“你怎麼不說是小婁子欺負我?”程浩冷笑反問。
看韓束束好像挺緊張婁驚鴻的樣子,是不是就因爲這樣,才把婁驚鴻迷得團團轉?
“小婁子他不會欺負人……”韓束束說這話沒什麼底氣。
看小耗子這一身的傷,就知道小婁子下手有多狠,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要不以後你們兩個好好的,別再打架。這樣吧,我幫你療傷……”
韓束束話纔出口,就被婁驚鴻拽着胳膊往前走。
“喂,你這個沒大沒小的小太監,趕緊放開我。”韓束束邊喊邊回頭,卻見小耗子已不見了蹤影。
更奇怪的是,宮道上一個人都沒有。
平素總有侍衛或宮人的,今兒個怎麼會這樣冷清?
一路恍神,她被小婁子帶回了儲秀宮。
結果到了潘才人的寢房,也沒見到潘才人的身影。
這不科學啊,這個時辰潘才人能去哪兒?
再看小婁子沒大沒小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是他小婁子的地盤呢?
“你不會是把潘才人也給打了吧?”韓束束狐疑地打量小婁子問道。
“奴才打小主做什麼?姑娘,奴才手疼,你幫奴才看診。”婁驚鴻朝韓束束伸出手臂。
韓束束上前掀開他的袖口,看到他的傷口再次裂開,她一點也不意外。
“你這樣三天兩頭打架,傷口永遠也好不了。小婁子,我告訴你,以後你再受傷,我不會再幫你處理傷口。一個連自己身體都不愛惜的人,我爲什麼要幫他療傷?”
韓束束端正顏色道。
婁驚鴻淡瞅她一眼,突然一把揪住她的衣領。
在韓束束反應不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扯開她的衣領。
韓束束頓時臉紅耳赤,她一把拍開他不規矩的手,怒道:“小婁子,你懂不懂規矩?!”
這個死太監,色膽包天,居然敢偷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