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本想看熱鬧,卻又懼陳浩的武功太高。於是大家你推我、我推你,就這樣走了。
偌大的中殿中剩下婉心和陳浩,兩人冷然對立,互不相讓。
婉心等了一會兒不見陳浩開口,轉身就要走。
陳浩卻突然拽住她的手,將她連拖帶拽地拖至西閣方向。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婉心見情勢不對,奮力掙扎。
偏生陳浩的武功厲害,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三兩下就被他控制住了,扔上了牀榻。
見大勢已去,婉心便也不再作無謂掙扎,只是譏誚地看着陳浩。她的一雙眼睛本來就生得極美,清澈透亮,大而有神。此刻多了一抹諷刺和不屑,卻更讓她的美眸傳神。
陳浩一時間忘了自己要做什麼,沉浸在她的這雙美目中不可自拔。
好一會兒他才繼續扒婉心的衣物。
反正他得不到這個女人的心,不如先睡膩了她,屆時他離開南楚皇宮也不至於舍不下。
一個女人而已,玩膩了自然便可丟棄。
婉心一動不動地由着陳浩在自己身上亂摸一氣,她突然掀出一抹絕美的笑容:“我在想,明兒個便讓皇上爲我賜婚……”
陳浩輕薄婉心的動作頓住,他以爲自己聽錯:“你方纔說什麼?”
“我雖是殘花敗柳之身,但有姑娘和皇上爲我作主,我若要嫁人,相信也不是什麼難事。有的是好男兒願借我之力在朝堂上大展拳腳!拜你所賜,我想嫁人了。”婉心淡聲說道。
原本她覺得嫁不嫁人都無所謂,如今卻覺着,如果這是擺脫陳大護法的唯一方法,她願意走這一步。
陳浩看着婉心好一會兒,想在她臉上尋找說謊的痕跡。
偏偏他看出來了,這個女人不是在說笑。
他還記得那日知道婉心嫁給太監對食的一幕,那天他恨不能殺了所有人。若是再看着婉心嫁一次,他只怕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方纔不過是逗你玩罷了。”陳浩若無其事地幫婉心把衣物穿戴整齊:“就你這德行,就算嫁了人也是被人嫌棄的份。你若真想嫁,不如就嫁我,我不嫌你,還準你生我的孩子。”
婉心推開陳浩的手,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
雖然說已和陳浩有過肌膚之親,但她不喜再跟這個人有任何身體上的觸碰。
待整理妥當,她若無其事地走出西閣。
陳浩挫敗地跟在她身後,問道:“你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肯原諒我?我對你負責還不行麼?”
有多少美人等着嫁他,這個小宮女竟不識好歹,大好的機會不把握,待他不要她了,看她怎麼哭。
婉心卻像是沒聽見他說話,徑自擺出大宮女的架子,板着臉交待宮人做事。
陳浩失神地看着婉心,只覺無論是她笑或板着臉,都是極好看的,而且越看越美,越來越耐看。
跟了婉心一個時辰,見她始終不看自己,不跟自己說話,他便前往儲秀宮。
婁驚鴻見陳浩哀聲嘆氣,只覺這個鐵血的護法也變得兒女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