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女人的興奮勁兒,怕是恨不得秦淮和安淺歌兩人就地洞房吧?
思及此,秦追月蹙緊了眉頭。爲什麼他覺得姓韓的惡毒女人越看越奇怪?
韓束微微一怔,旋即揮開秦追月不規矩的手,點頭如搗蒜:“百分百確定,韓束愛南陽王愛得要死!”
只是韓束換了芯,那份愛換成作者對自家兒子的愛意。
“出來吧!”這時秦淮的聲音響起。
韓束和秦追月對視一眼,兩人依次出列,進了寢室。
這一次他們來,自然是捉姦。
韓束只可惜想看的船戲沒看到,白白埋伏了那麼長時間啥都沒看到,身子好累,心也好累。
“你們何時走得這麼近了?”韓淮的視線在秦追月和韓束之間來回掃視。
方纔兩人的動靜他聽得真切,可韓束一向對他死心塌地,又怎會跟他的死對頭攪和在一起?
韓束低頭走到秦淮跟前,抓住他的袖口晃了又晃:“相公怎麼可以在我們大喜之日跟安小姐你儂我儂?相公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傷我脆弱易碎的小心靈?”
不行了,她自己聽了都快嘔吐,她真真不是好戲子。
秦淮神色莫測,視線自秦追月臉上抽離,看向惺惺作態的韓束,沒有接話。
室內是死一般的沉寂,韓束不解地來回掃視現場的男人和女人。這叫什麼事兒?不是都愛安淺歌愛得要死嗎,幹嘛不打個你死我活?
她枯站了一會兒,想起自己忙碌了一天其實很疲累。她不小心打了個哈欠,有一便有二,一時間哈欠連連,她口齒不清地道:“你們三個好好聊聊,我要去上茅房……”
趁機閃人,她此刻又累又乏,只想倒在暖綿綿的牀榻睡死過去。
可惜的是,一劍一匕首幾乎同時出鞘。秦追月的劍堪堪抵在她上午受過傷的腹部位置,至於秦淮的匕首則抵在她的心臟部位。
韓束直飆冷汗,所有的睡意在傾刻間消失無蹤。
劇情不是這樣啊,她和秦追月只是來抓姦,爲了搶安淺歌,兩男大打出手,而她這個炮灰則被狠狠羞辱一番。
今兒個怎麼就對她動刀動劍了呢?
“哪哪哪,刀劍無眼,兩位千萬別傷了和氣。要搶安小姐的話,你們應該圍繞她的身子打鬥,放過我這個可憐的炮灰……”
韓束話音未落,兩男居然同時用力,匕首和劍尖刺入了她的身子。
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氣,感嘆自己命苦。才穿過來第一天,她這具身體就已被兩個瘋子折磨得不成人形。應該是主角遭罪,而不是她這個惡毒女配受苦好嗎?
“安小姐,這事因你而起,你倒是說句話啊!”韓束見兩瘋子漠視自己很徹底,唯有向萬能的女主求救。
安淺歌臉色慘白,這纔回神,她啞聲啓脣:“王爺、太子爺,你們千萬莫做傻事……”
韓束是韓屈直的掌上明珠,千萬不能殺。
韓束聞言忙附和:“安小姐說的是,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們這三個狗男女——呃,俊男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