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趙軍找茬
張雲浩此刻的心情真可謂是心急如焚。
這輛寶馬車的最高時速在300公里,此刻張雲浩已經飆到了200多公里。來到市區,張雲浩牙一咬,依舊沒減速。衆人只見一輛銀白色寶馬如同一陣風一樣,在車流中穿梭。“草,又不知道是那個富二代飈車了。”有人說道。“草,這樣的人就該拉出去槍斃。”一個騎自行車的人說道。
張雲浩可管不了這麼多,帶着一路咒罵聲疾馳往醫院開去。張雲浩這樣瘋狂的後果就是,很快就有一輛警車跟在了他的後面。“前面銀白色寶馬請靠邊停車,前面銀白色寶馬請靠邊停車。”警車裡傳來了女人的聲音,在這關鍵時刻張雲浩哪裡還聽她的,又是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警車那裡能和這寶馬跑車的速度比較。不一會,張雲浩就將警車甩的找不着了。
突然,張雲浩聽到後面一陣咳嗽,通過後視鏡一看,徐一曼竟然晃晃悠悠的坐了起來。張雲浩趕緊靠邊停車,爬到後座,爲徐一曼拍打後背。徐一曼咳嗽了很長時間,才漸漸的緩和了下來。張雲浩問道:“你怎麼樣了?”徐一曼看看車外說道:“這是在那兒?難道我們已經死了?不對啊,這麼快就有人給我燒跑車了?”張雲浩被徐一曼這自言自語逗樂了,說道:“你沒死,你快把我嚇死了。”徐一曼盯着張雲浩一會,這才說道:“你爲什麼要救我。”張雲浩反問道:“那你又何必尋死呢?”徐一曼說道:“今天我在教室外面等你,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突然感覺自己的人生很無聊。今天是我父母的結婚紀念日,我想他們了。”張雲浩也想起了自己的媽媽和爺爺,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麼樣。張雲浩也沒再說話,輕輕的摟住徐一曼。
一陣警笛聲傳來,一輛警車從遠處開來,警車停到寶馬旁邊,從上面下來一位女子。張雲浩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不用每次都這麼巧吧,竟然又是孫壯英。
孫壯英敲了敲玻璃,說道:“請下車接受調查。”
張雲浩無奈的拉着徐一曼下了車。
“又是你小子?發財了?”孫壯英說道。
“發什麼財啊,車又不是我的。”張雲浩說道。
“你倆野泳去了?身上這麼溼。”孫壯英說道:“你倆誰開的車?”
張雲浩心想自己連駕駛證都沒有,於是說道:“她開的。”
“開那麼快,趕着投胎啊。”孫壯英說道。
徐一曼此時正莫名其妙的看着張雲浩,聽到孫壯英這麼一說,火氣也上來了:“老孃就……”話沒說完,就被張雲浩堵住了嘴。“這不有急事麼。”孫壯英看了徐一曼一眼說道:“既然沒造成人員傷亡,我也就不管了。”“還是孫姐大氣。”張雲浩說道。“大你個頭啊,移交給交警部門處理。”孫壯英鄙視的說道。
不知道孫壯英對着對講機說了些什麼,不一會,一個交警騎着摩托車來了。孫壯英這才又開車走了。
交警詢問了下基本情況,讓徐一曼吹了吹酒駕儀,都沒有什麼問題。
本來限速50的路段,硬是讓張雲浩開到了200多。這一下,直接吊銷了徐一曼的駕駛執照,罰款2000元。
交警走後,徐一曼說道:“好啦,我以後也是健康的擠公交車一族啦。不過你開車開的蠻快的啊。”
張雲浩心想老子還不是爲了你啊,老子今天可是第一次開車,得虧沒有出現什麼意外,要不哪兒能這麼輕鬆。看來日後得考個駕照了,對了,還得趕緊學會游泳。
總之,張雲浩將徐一曼送回了她住的地方。徐一曼一個人住在城北的別墅區,除了他和一個四五十歲的傭人,再沒有其他人了。張雲浩說:“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啊。”徐一曼說道:“要不你和我一起來住啊。”聲音極其曖昧。張雲浩打了個寒顫說道:“算了吧,我先走了。”
坐在回學校的公交車上,張雲浩接到了吳弘陽的電話。
“喂,雲浩,不好了。”吳弘陽說道。
“怎麼了?”張雲浩心裡一緊,問道。
“中興被趙軍帶走了。”吳弘陽說道。
“什麼時候,在哪?”張雲浩說道。
“就在剛纔,是他手下的小弟給我打的電話。”吳弘陽說道:“現在怎麼辦?趙軍現在就在他的夜總會裡,要不我帶人把中興救出來。”
“別輕舉妄動,你把靠得住的弟兄都帶上,在夜總會周圍的地方等着,我現在馬上過去。”張雲浩說道。
張雲浩馬上下車,打的前往趙軍開的夜總會。
徐一曼的生日宴會上,趙軍吃了暗虧,張雲浩知道事情遲早得來,劉中興被抓,也在張雲浩的意料之中,但是隻要兩人還沒有真正翻臉,這趙軍也不會把劉中興怎麼樣。但以防萬一,張雲浩還是讓吳弘陽帶人在旁邊等着。在張雲浩幾次催促下,出租車越開越快,不一會就到了目的地。
剛下車,就有個人走到張雲浩面前說道:“雲哥,我是陽哥的手下,陽哥他們在夜總會對面那條街上,他說不方便過來,讓我來找你。”張雲浩往遠處看了看,遠遠的能看到馬路上的一幫人,這才點了點頭說道:“要是看到玻璃打碎了,你就告訴他帶人上去。記住沒?”那小弟點了點頭離開了。
“先生你好,喝點什麼?”服務員友好的問道。
“你們老闆呢?”張雲浩說道。
“趙老闆在二樓的辦公室裡。”服務員說道。
“謝謝。”
來到二樓,順着走廊往前走,只見遠處站着西裝革履的人,不用問,那就是趙軍的辦公室了。
走到近前,兩個人攔住了張雲浩的去路。說道:“先生,洗手間在那邊,這裡不讓外人走動。”張雲浩說道:“我來找趙軍。”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敲了敲門,將門打開一個小縫說道:“趙哥,他來了。”“進來吧。”那人把門打開說道。
張雲浩看了看這兩個人,走進了辦公室,門碰的一聲關了。
張雲浩剛走進去,房間裡站着四五個人,劉中興躺在地上,滿臉是血。劉中興也看到了張雲浩,虛弱的說了句:“雲浩。”
張雲浩看到劉中興被打成了這樣,心裡憤怒到了極點,可他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咬了咬牙,說道:“我說趙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這兄弟怎麼惹你了?”“唉,你這小弟可不太厚道啊。”趙軍抽了口雪茄說道。“是麼?他怎麼了?”張雲浩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你這小弟,砸了我手下的檯球廳,把人還打了一頓。我那小弟和他無冤無仇,莫名其妙的就被打了,我想啊,這後面是不是有人指使啊?”趙軍盯着張雲浩說道。
“是麼?中興,你講講,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張雲浩知道趙軍想勾自己的話,但自己偏不給他這個機會。
“是這樣,趙哥那個手下打傷了我的小兄弟紹林,我一時生氣就找人把他的檯球廳砸了,對不起雲哥,這件事我沒和你說。”張雲浩故作生氣的說道:“誰讓你tm找人了?趙哥的人你也敢動?你還把我放在眼裡麼?”說着,張雲浩站起身來,一腳踢在了劉中興肚子上。
劉中興“啊”的叫了一聲。
他咬着牙說道:“我錯了,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