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仁龍樂呵呵的再次來到銀葉鎮時,隨手取出一塊黑石便向着那存放貢獻的箱子丟去,看也沒有看那旁邊的兩個看‘門’人,便向着鎮子中走去。
那兩個一開始還看不起仁龍的看‘門’人看着仁龍隨手丟黑石那暴發戶的樣子,心中大怒,但仁龍很快進入了鎮子,當兩人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阻攔他了,兩人還要負責看‘門’,只得忍了下不再管那剛纔小人得志的仁龍,獨自在那裡生悶氣去了。
後面兩個守‘門’人的反應當然躲不過仁龍的靈識,現在仁龍是以歷練的心情來對待這些人的,所謂嘗世間百態,只有入世方可出世,就是如此。
進得鎮來,這鎮內的人還真多,路上到處都是魔界的修士在路上行走,這些人修爲最低的是築基期,但這些人多是一些打雜做苦力的人,而最常見的修爲是金丹期,就連旁邊路邊上開店的店主也都是金丹期,而路上的不知道從事什麼職業的人也是金丹期居多。
在這衆多金丹期修士中,仁龍偶而可以看到幾名元嬰期修士,這些修士的身體顯然要比這金丹期修士的身份高不少,走路時旁邊的人自動爲他讓開道。
整個鎮上,仁龍沒有發現一名高於元嬰期的高手,最高也就是元嬰期,這下仁龍稍稍放下心來,在這種安全不受掌控的陌生地方,實力纔是最重要的。
這種地方即使你再低調也難免會與人發生矛盾,所以實力纔是保命的唯一本錢,弱‘肉’強食,哪裡都是這個樣子。
仁龍不想惹事,在這裡他只想快點找到血宗,儘快找尋到回地球的方法,他太想念雙親還有那些朋友了,也不知道他們爲了自己已經擔心成什麼樣。
酒樓向來就是一個人比較雜,容易得到消息的地方,想及此,仁龍便向着一個一個這城中只能算是不錯的酒樓走去,順便嘗一嘗這一界的美食。
銀葉酒樓,這酒樓是鎮上的產業,歸鎮守所有,是這個鎮上稅收收入的一大來源,當然這裡的服務和酒菜也不錯,否則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成績。
仁龍一進酒樓的‘門’,立馬就有一相貌美好的少‘女’迎了上來,向仁龍打招呼,仁在應了一聲便任由這少‘女’安排去了。
仁龍被安排在了一個靠窗子的桌子,位置不錯,響來價格也不會便宜,不過仁龍手中現在缺錢,剛纔那二世祖可給他送了不少這個世界所需要的貨幣。
剛纔那‘女’子拿出一塊‘玉’簡,讓仁龍選菜,仁龍知道那‘玉’簡是記錄信息的,他也不多話,便將靈識探入那‘玉’簡,頓時信息進入了仁龍的腦海。
一道道用妖獸做的美味的信息,呈現在仁龍腦海中,仁龍也知道原本那黑石就在這魔界中叫魔石,分爲下品,中品和上品和靈石的分級方法一樣。
仁龍略一思索知道自己戒指中剛纔得到的大多是中品和上品魔石,下品魔石只有幾塊。而這裡的菜價仁龍也感覺不算太貴,大多是幾塊下品魔石便可以,偶而有幾個上到中品魔石的菜。
於是仁龍隨便點了幾個貴點的菜,又點了最好的酒,在那少‘女’高興的情緒都有點失控的情況下急忙下去準備去了。
其實仁龍是不知道生活在魔界中的人的情況,像剛纔那少‘女’,一個月的工錢也就五塊下品魔石,年也就六塊中品魔石,這些用於修煉的魔石是很難掙得的,就剛纔仁龍點的那些錢和酒水,這少‘女’光就能得到四塊下品魔石,幾乎趕上她一月的工錢,這怎麼能不讓那少‘女’‘激’動。
‘花’了錢,服務就是好,報完菜單,很快那少‘女’便回來了,提着一壺香茶來到仁龍的桌子對面陪仁龍坐下,響來這少‘女’已經把仁龍當成了大款,決定今天專‘門’伺候他了。
對此仁龍也沒有拒絕,微微五笑便和少‘女’聊了起來,也從這少‘女’口中得到了這個鎮還有血宗的一些信息。
當仁龍知道他現在所處的這整個星球都是血宗的管理區域,而鎮守大人居然是這裡唯一的分神期修士時,仁龍還是稍稍驚訝一把,必竟仁龍現在的實力對上分神期的修士雖不至於落敗,但想取勝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然這些都是仁龍自己猜測的。
血宗宗‘門’所在的位置距這裡居然有幾千公里的路程,也不算太遠,仁龍很快就能趕到,但仁龍不急,因爲憑他現在的實力即使趕到了又能怎麼樣?現在提高實力纔是最重要的。
至於仁龍問起這少‘女’五千年一次的魔界和修真界的大戰時,這‘女’孩便不知道了,這還不是一個僅僅是築基期的小姑娘所能知道的。
兩人談得還算愉快,很快菜便上來了,少‘女’就要起身離開,仁龍從戒指裡隨手拿出一塊中品魔石就丟給了那少‘女’當小費,在仁龍看來剛纔那些消息足以抵得上這魔石的價值了。
少‘女’當時就興奮的叫了一聲,情不自禁的就想過來給仁龍一個香‘吻’,但近了以後看到仁龍那防禦的姿勢,只好作罷了,再次道謝後便興奮的離開了,這可是她接近兩個月的工錢呀。
少‘女’走後,仁龍便開始專心享受這些價格不菲的酒菜,感覺到身心都得到了放鬆,全身得到愉悅,甚至把剛纔回地球的憂愁都忘記了。
仁龍不知道的是他這心靈的敞開又便他那境界不自覺的增長了,雖然每微弱,但確實在增長。
仁龍在那裡享受,旁邊那些吃飯聊天的人,他並沒有太在意,但此時他們說的內容卻和他有關。
只聽一人道:“你們知不知道,就剛纔鎮守大人的獨子在回鎮的路上被仁龍殺了。”
“我說剛纔鎮守大人怎麼急衝衝的向外飛去,誰那麼膽,居然敢動鎮守大人的獨子,要知道鎮守大人可是具有分神期的修爲呀!”另一人也驚歎着說道。
兩人還要說什麼,就在這時,酒樓的大‘門’被一腳踢開,一個大漢闖了進來,大漢後面還跟着一羣衛隊,這大漢赫然就是那鎮守大人。
這暴怒的鎮守大人看都不看旁邊那些因爲害怕躲的遠遠的人,擡起頭來便向着上面窗子的位置看去,那仇恨的目光不加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