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幽靈魔井裡面散發出的負面情緒居然能夠覆蓋住整個魔界,這穿透力也太強了!
要知道這魔氣裡面的靈氣也只是被星球固定在星球周圍,而這負面情緒居然可以橫跨如此多的星域,直接影響到了距魔宗不算近的血宗和月宗,便可以想象這魔氣向外輻‘射’後的穿透力了。
“老大,這就是我魔宗的幽靈魔井,這魔井即使我的靈識也只能向下控入九公里左右,再往下探入我的靈識就受不了這下面的負面情緒的侵蝕了!”魔皇鄭重得說道。
仁龍也是用靈識一探,頓時發現他的靈識也只能探入七公里左右,而這魔井也不知道往下有多深。
“這井下面到底有什麼?”仁龍心裡疑‘惑’,原本只想快快找到這魔界產生的負面情緒的根源,此時知道了,卻感覺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這下面有好東西呀!”就在仁龍不知道如何處理,而旁邊的這些三宗的人馬也是全都皺着眉,不知如何是好時,好久沒有和仁龍說過話的盤龍此時卻是突然在仁龍丹田內說話了。而且是十分興奮的樣子!
“小龍,你能感受到下面有什麼東西?”仁龍頓時一個驚喜,於是向着盤龍傳音道。
“沒有想到,這小小的修真界居然有如此東西,龍哥哥,你這運氣還真好!不過憑你現在的實力是無法收取的,既然來一個神界的神人也不是那麼容易收取道。”盤龍‘奶’聲‘奶’氣的分析道。
“神人都無話取道?”仁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要知道他現在和神人相比,簡直就是剛出生的孩子般稚嫩。此時不由得有點沮喪。
“龍哥哥,你也不用傷心,我雖然說你辦不到,但我沒有說我辦不到呀!”盤龍‘奶’聲‘奶’氣的突然給了仁龍一個驚喜。
“你能夠將這魔氣淨化?!”剛失望的仁龍又是一喜。
“不是我,是我們!”說完我們,盤龍就停住了,好象被人生生打斷說話似的。
“我們就是你和我了!哈哈。”盤龍打着哈哈說道。
“好,我們將如何做?”此時沉浸在高興之中的仁龍哪裡聽出盤龍這傢伙剛纔說‘露’的話,還有說話的語氣的不正常,此時興奮的向盤龍問道。
“你準備一下,等會往下跳就可以了,我會幫你的!”盤龍吩咐道,吩咐完就再也不說話了。
“在座的各位,我有話說!”見盤龍此時不說話了,仁龍便準備吩咐一下三宗的人馬一些事情。
此時所有人已經盤坐在了這魔井的旁邊,剛纔幾人見仁龍那沉思時臉上表情不斷變化的樣子便沒有打擾,見仁龍一說話,但都轉向他,一副等待他說話的樣子。
“我有辦法淨化這魔井內的負面情緒,過會我就會到這魔井下面去,但在我下去之前,我想讓在座的各位答應我一個條件!”仁龍鄭重的說道。
“什麼條件?”三宗所有人聽到仁龍的話大喜,於是立馬開口問道。
“魔界三宗從今以後合爲一宗!這就是我的條件!”仁龍朗聲說道。
“什麼?”不禁血皇和月皇驚訝出聲,就是魔皇此時也不由的驚呼出聲。
“仁龍,難道你想將三宗吞併嗎,你胃口也太大了!”月皇冷聲衝仁龍說道。
“二長老,你是我血宗之人,你以爲血宗有實力將三宗納入管理嗎?”血皇提醒仁龍的身份,並想和仁龍的關係撇開,現在這個時候血宗可不能承受另外兩宗的憤怒。
“魔宗一切聽老大的。”雖然魔皇也不相信仁龍的話,現在只有口頭支持了。
“三宗的各位長老,大家不要誤會我的用意,我要讓三宗聯合並不是我仁龍有這個權力‘欲’望,我是爲大家着想!”仁龍聲情並茂的說道。
見沒有人接話,仁龍並沒有感覺到尷尬,彷彿意料之中,接着又道:“大家不妨想想我們解決這魔井內產生的負面情緒以後的事情,那時我們三宗要和諧,但我們真的能夠求得安寧嗎?不要忘記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到時我們這一界的魔氣變成靈氣後,你們想想那時候我們魔界之人和修真界之人能夠和平相處嗎?不能和平相處,那麼請問血、月、魔三宗又有哪一宗可以單獨抵抗修真界的入侵?修真界的實力我比較年輕知道不多,我想大家比我清楚,大家考慮一下吧。”
仁龍說完了不管此時都冷靜下來的衆人,走到旁邊一個寬敞的地方,便要靜靜的坐下來,突然好象又想起來什麼似得又說道:“我聽說修真界經常把一些異族當奴隸使用,我想大家沒有哪一位願意讓自己宗內的人給別人當奴隸吧。”
待仁龍說完坐下,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不同得相互看着,想來仁龍說得這是事實,雖然被仁龍誇大了點,但確實是非常有道理的。
但是又有哪一宗族願意這宗‘門’因爲合併而不存在了呢?一時間所有人雖然同意仁龍的說法,但沒有一個宗‘門’願意三宗合併。
半個時辰後,仁龍見把衆人晾的差不多了,悠然的起身站了起來,所有人都將目光再次聚集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大家都對宗‘門’不捨,這樣吧,我給大家想一個折衷的方法,你們看怎麼樣?”仁龍將周圍的人看了一眼,最後落到血皇和月皇身上道。至於魔皇,他根本就不用太過重視的,因爲魔皇肯定是他的支持者。
“請說!”月皇沒有了剛纔的狂傲,客氣的說道。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三宗暫且不說合並的事情,但要先形成一個聯盟,聯盟裡面有一個理事會,理事會成員由三宗人以相等的人數組成,而理事會的理事長由三宗輪流任職,每宗任職十年。大家看怎麼樣?”仁龍說完,期盼着望着衆人,這聯盟方式他是借鑑的地球上當時歐盟的組成方式,可惜現在地球上因爲血族的出現歐盟已經不存在了。
“理事會?理事長?”雖然衆人對仁龍說得話大體明白,但這兩個詞仍讓他們感覺到疑‘惑’,因爲這詞太新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