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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清楚這二人的面容後,韓立暗地裡嘆了口氣,竟然是那兩名和他一樣只有十一層功法的弟子。一位面容蒼老,但眼中透着絲絲狡猾之色,另一位憨憨乎乎,分明是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
這樣一對奇怪的組合,找上了自己,真讓韓立有點意外。不過,腦子一轉,韓立還是隱隱的猜到幾分他們的來意。
“兩位師兄,有事嗎?”韓立出於禮貌,開口冷淡的說道,但一副不願意與人親近的口吻,流露無疑。試圖讓這兩人知難而退。
顯然,這位向師兄的臉皮比韓立想象的厚的多,不但沒在意韓立遠據人千里之外的語氣,反而自來熟的熱情說道:
“呵呵,不知韓師弟對明日的禁地之行,有什麼良策沒有?要知道,我們三人可是法力最低微的,很可能與他派一火拼,掛掉最早的就是我等了!不如大家一起商議一下,想個對策如何?”
韓立聽了此話,眼睛眨了幾眨,沒有開口說話,卻徹底肯定了對方的用意,對此人想要說的話,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看來這位老滑頭,打算要拉攏一些法力低微的弟子,一起行動一起作戰,這樣就安全了許多,能生存下來的機率會貌似大了不少。
但韓立很清楚,這樣做的後果,既有利處也有弊端。
因爲人都集中到了一起,能搜索的面積就少了許多,會造成靈藥的發現少的可憐。而且即使找到一些靈藥,這些靈藥最後倒底是歸誰所有,還是很難說!多半還是以實力決定其歸屬。
韓立自然對這樣的聯盟一點興趣沒有,到時不但撈不到一絲好處,還有很大可能被他人當成了炮灰來使用,。
至於這位老滑頭,恐怕也沒懷什麼好意,打得肯定是渾水摸魚,想要在亂中取巧的注意。
老者見自己說完之後,韓立仍默然不語,心裡不禁有點着急,就沉不住氣的又說道:
“我倒有個主意,不知師弟想不想聽聽?絕對可讓大家一齊安全度過此行!”
老者作出了高深莫測的神情,一臉神秘兮兮的模樣,其額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塊兒,讓韓立看的又好氣又好笑。
而一旁的那位黃毛小子,卻似乎對這位老滑頭大爲的欽佩,雖然一言不發,卻一直露出了以此老爲馬首的神情。
既然絕不會參加對方的聯盟,韓立就再不願糾纏下去了,於是很乾脆的拒絕道:
“抱歉!在下從不習慣和他人一齊行動,這次也沒有如此的打算,師兄若是想和什麼人聯手的話,還是找其他師兄弟吧!”
韓立講的非常坦白透徹。
他知道,只有表明自己並非是什麼初出茅廬的新手,才能徹底讓對方死心,不會繼續糾纏自己。否則這裡的同門就這麼些人,此位向師兄只要覺得有一丁點的可能,多半都會對目標死纏爛打。韓立可不想被這位一直煩下去。
向姓老者聽了之後,意識到了找錯了目標,眼前之人看起來很年輕,卻說話熟練老到,分明是經過風雨的老手,就沒再說什麼廢話,略露悻悻之色的告辭了。
看他們離去的方向,正是另一位在岩石上正打坐的弟子。
韓立微微一笑,就把身子轉了回來,繼續觀察值得注意的幾位同門。可是這一次卻看到了“陳師妹”和另外一位相貌普通的女子站在一起,附近卻若有若無的聚集着幾位自問青少俊彥的傢伙。
韓立嘴角牽動了幾下,不知爲何怎麼看那幾人,怎麼覺得不順眼。最後乾脆來個眼不見爲淨,另尋了個無人的地方,閉目養神起來。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早上時候,所有弟子再次聚集在山頂上,有次序的站列好,等着其他仙派的到來。
這一等,就是數個時辰,可直到現在,還是一絲人影未見,這讓韓立心中大罵不已,幾乎要懷疑其他派之人是故意要如此做的,好能消耗黃楓谷衆人的體力。
更讓韓立心煩意亂的是,不知是否湊巧,在安排站立次序的時候,“陳師妹”正好站在了他的右手側,其身上的那種熟悉的女人體香味,不時鑽入他的鼻孔裡,讓他有些想入非非,似乎又回到了那極其香豔的一夜。
爲了掩飾臉上的不自然,無奈之下,韓立低起了頭,裝成了侷促不安的樣子,可心裡大爲抱怨自己沒出息,只不過是個漂亮點的女人而已,竟能讓他如此的失態。
不過,韓立倒很佩服站在最前面的那位李師祖,他望着天空的姿勢,竟然能維持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動彈分毫,就不知其是在神遊天外,還是在思慮着什麼!
突然,韓立感到周圍的人一陣的騷動,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他忍不住,擡起了頭。
四周的同門全都仰着脖子,向着一側的天邊望去,韓立也順着目光望去。
只見蔚藍的天空上,出現了幾點星星樣的光芒閃爍,並漸漸的大了起來,片刻之後,就多出了一連串的黑點出來。
在黑點們的下方,銀光閃動,似乎黑點們就是乘坐着這些星光,從天外而來。
看到此奇景,衆人騷動的更厲害了。
“安靜!你們成了什麼樣子了!這是清虛門的飛行法器——雪虹綾,不要大驚小怪,丟了我們的黃楓谷的臉面。”前面一位四肢粗短的中年管事,臉色一沉,回頭訓斥了幾句。
這話果然管用,騷動立即平息了下來,當然小聲的嘀咕,偶爾還是有的。
此時,黑點已經清晰了,是一個個身穿灰色道袍的修仙者,其中大部分都是真正道士,手持拂塵,頭盤道髻。但也有幾位僅衣衫是道袍,其餘一切卻完全是世俗的樣子,看來是未出家的俗家子弟。
而韓立等人看清楚了,他們腳下的星辰,竟是一道白色無暇的虹橋,虹橋上銀光點點,甚爲耀眼,不知鑲嵌着何物。
韓立正仔細觀看之際,那白色虹橋已架載着清虛門的衆人,降落到了山上,正落在黃楓谷等人的對面。
爲首的一位中年道士,用手輕輕一招,然後白光一閃,雪虹綾所化的虹橋消失不見了,只是對方的手中,多了一件錦緞狀的物品。
“沒想到這次又是李施主帶隊,貧道浮雲子有禮了!”這道士,幾步走到了李師祖的面前,滿面春風的說道,聽那口氣,似乎還是熟人。
“哼!你這個牛鼻子能來,李某人就不能來了嗎?”李師祖雙手一背,不客氣的說道。
“嘿嘿,在各自門內,就你我進入結丹期最晚,這跑腿的工作,我們不做誰又去做。”道士毫不在意,把拂塵一甩,臉上的笑容不變。
“你這牛鼻子詭計多端,上次可坑苦了我,這次別想再來這一套!”
“李施主這是什麼話,認賭服輸是天經地義的事,哪有什麼誰坑誰啊?”道士打了個哈哈!
李師祖聞言,雙目寒光一閃,似乎想要發怒,但隨即想到了什麼,氣勢又回落了下來,滿是不甘的說道:
“我那塊鐵精,煉入到了你的青鈞劍,讓它威力又大了一分吧!李某辛苦了十來年,就提煉出了這麼一塊,還便宜了你這牛鼻子!”
他的話裡,酸意十足,顯然對那所謂的鐵精,大感心痛。
“哈哈,原來大名鼎鼎的李仙師,竟對區區一點鐵精也會如此上心!好吧,這次我帶來了另一件東西,絕對在那鐵精之上,只要這次的賭局贏了,足可以彌補你上次的損失。”道士手捻鬍鬚,笑吟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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