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想去哪裡,要不要在下送幾位一程?”
未等這幾人剛想掏出飛行法器離開時,突然上空傳來一聲冷冷的聲音。
這聲音冰寒刺骨,一下讓這四位蒙面人,全都大驚失色起來,幾乎同時的施法防護,然後四散了開來,纔敢往頭上望去。
只見在數十丈的高空中,韓立正衣衫飄飄的站在神風舟上,面無表情的望着他們,目光中中寒意森森。
這四人的心同時都往一沉,不約而同的想道,這人是何時回到這裡的,我們怎麼毫未察覺?
“散!”爲首的大哥,毫不猶豫的喊道。
接着率先激射後退,同時一個圓盤一樣的法器從懷內飛出,他踩上此物就飛天而去。
而其他三人,也各選一個方向,四散飛開。
這幾人心裡都很明白,憑他們幾塊料根本不可能和築基期修士對抗,還不如立即飛走,逃生的希望還更大上一些。
那位年輕的女子在幾人法力最弱,所以即使在御器飛馳中,也情不自禁的回首望了一眼天上的韓立。
結果,令她驚訝情景出現在了眼前,韓立站在那小舟上紋絲沒動,一點要起身追他們四人的舉動都沒有。這讓女子愕然之際,心裡竊喜不已,覺得此次全身而退,應該大有希望。
可就在此時,一聲淒厲之極的尖嘯,由她身前突然傳來。
女子一驚之下急忙扭頭,只見一道刺眼之極的箭狀紅芒由對面破空而至,氣勢洶洶的直奔她而來。
蒙面女子駭然之際一擡手,只來得及將手中扣着的一張冰槍符扔了出去。
那晶瑩的冰槍和紅光一接觸,爆發出了一團白霧,竟未能阻止那紅芒分毫,讓那箭矢的光芒,還是射到了護身的水屬性護罩上了。
頓時紅光、藍光在她眼前四射了開來。
她身子一震竟被硬生生的擊退了數丈許遠的距離,不過總算護罩沒破裂開來,這讓女子大鬆了一口氣。
這時。她才驚怒交加的向前方望去,同時心裡還有點打鼓,莫非那位築基期修士還有同伴埋伏在四周不成?
等她看清楚前方襲擊地“人”後,這蒙面女子的眼中一呆,黑布下滿是不能置信之色。
前面竟然是兩隻士兵打扮的玩偶,身穿鐵甲漂浮在半空中。其中一隻手持一把大弓,上面正有一隻相同的箭矢狀紅芒,在被漸漸的拉開。而另一隻,則手持一件散發着黃光的厚背長刀。正緩緩向她飛來。
這女子雖震驚兩隻死物竟然如同真人一樣的襲擊自己,但也知道如果不立刻將這兩個玩偶擊毀的話,她是不可能順利的逃走。
想到這裡,她玉牙一咬,從儲物袋中摸出了一件藍瑩瑩地飛刀出來。
此物可是她花了所有的積蓄,才從他人手中換來的一件上階法器,平時其根本捨不得動用此物。但如今脫身要緊,可也顧不得許多了。
“去”
女子低聲叫道。然後那柄飛刀化爲了一道藍光,射向了那隻正接近她的玩偶。
藍色的飛刀轉眼間就到了玩偶的面前。毫不遲疑的狠狠地砍向它的頭顱。
可就在蒙面女子地期盼中,“當”的一聲輕響,那玩偶動作奇快地舉起長刀,一刀就將那藍色飛刀擊飛了出去。然後繼續有條不紊的向女子漂來。
蒙面女子的臉色大變,用手一指飛出數丈遠的法器,讓那飛刀立即兜了一個大圈,從玩偶地身後斜插回來。
但讓她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那玩偶如同背後長眼一樣的照樣一刀,擊飛了她的法器。
這下女子真地慌了!
剛想另行設法時,尖嘯之聲重新響起,持弓玩偶的箭矢射了過來。
無奈之下的蒙面女子,急忙往一側一飛,想讓過此箭矢。
可這紅芒竟如同有人操縱一樣,隨着她的身形移動,也同樣的跟隨了過去。讓措手不及的她,不得不再次硬捱了此下,結果身形再次被震退了數步。
而這時,那手持長刀的玩偶終於飛到了她身前,毫不客氣的舉起長刀就硬砸她的護罩。
蒙面女子怎敢讓他得手,急忙往後閃過。
就這樣,在兩名玩偶的一近一遠的夾攻之下,這蒙面女子空有一身不俗的修爲,也被逼的連連倒退不已,更談不上什麼脫身了。
當這女子指揮着飛刀,勉強抵擋着玩偶的攻擊,被殺的香汗淋漓之時,突然那近戰的玩偶往後一躍,離開了她身前。同時持弓的那個也將手上的大弓垂了下來,不再進攻了。
女子見此一幕,不由得一呆。接着身後忽然傳來一句嘆息聲:
“咳!五妹,你也被逼回來了!”
蒙面女子一聽此話,身子一怔,接着緩緩轉過身子。
只見在她身後,其餘三名蒙面男子都垂頭喪氣的站在那裡,其身後各站着三到四名和她身前一樣的玩偶,只是其中除了士兵打扮的外,竟然還有數只虎豹一樣的野獸玩偶。
女子眼露絕望之色的往四周一掃。果然,她在不知不覺中竟已被逼回了原來的位置。
而她這三位兄長人人兩眼無神,似乎已被下了禁制了。
蒙面女子擡頭望了一眼空中的的韓立,黯然的將手中的飛刀法器往地上一扔,就不再做任何反抗了。
韓立看到此幕,毫不客氣的一揚手,頓時數道綠芒打入了蒙面女子的體內,讓她就覺得異物入體的同時,身上的真元一澀,再也無法運轉自如了。
做完這一切的韓立,並沒有着急詢問這四人任何問題,而是用手一招,將這幾人全都從地面上牽引進了他座下的神風舟之內。
此處可不是久待之地,再不走的話,萬一對方有高手到來,就要麻煩大了。
任選了一個遠離越京城的方向,韓立載着這四人,化爲了一道白光,真正的飛離了此地。
就在韓立剛走了沒多久,這個小丘陵上又出現了兩名和被韓立帶走的四人同樣打扮之人,只是他們的衣服是鮮血一樣的濃紅之色,讓人看了大爲的不舒服。
這二人四處張望了一下,就站在韓立擊出的那個大坑跟前。
靜靜的默然了一會兒後,其中一人突然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看來蒙氏五友失敗了!”
這人的嗓音有些蒼老,聽起來年紀應該不小的樣子。
“哼,沒有的廢物!不但沒有成功,可能還被別人生擒去了!這裡一點血腥氣都沒有留下,看來那人很輕鬆的就制住了他們四人。”另一人眼露輕蔑之色的說道。這個人的年紀倒是不大,似乎只有二十許歲的樣子。
“這有些麻煩了!蒙山五友並不真是酒囊飯袋之輩,否則當初就直接將他們血祭了,何必還要留下他們一條小命。估計,他們不是遇到了人數太多的煉氣期修仙者,寡不敵衆,就是有築基期修士插手此事了。”第一人有點不贊同的說道,聲音中流露出了些許擔憂之色。
“怎麼,你還怕那幾個傢伙泄密不成?他們都只是本教新吸納的外圍修士,根本沒接觸到本教的任何秘密。而且在吩咐他們辦事前,我早已在他們身上下了暗手,他們頂多還有半日可活了。”年輕人輕笑了一聲,不在意的說道。
“哦!這就好。相信如果只是半日的時間,他們應該不會外泄絲毫事情的。畢竟他們幾人還要顧慮身受血咒禁制之事,等到時他們發現不妥之時,相信也已說不了任何話了。”老者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但是老者話鋒一轉,聲音有些陰寒的說道:
“不過,倒底怎麼回事?不是都商量好了嗎,讓那吳老道當你的傀儡師傅,然後讓你慢慢的在修仙界露面,這樣本教才能實施金蟬脫殼計劃,讓教中的核心弟子都在修仙界另有明面上的身份,可你怎麼突然闖進了老道的屋內,吸乾了他的精血啊。你應該不差他那點法力進補纔是!”
聽了老者的此話,年輕些的蒙面人苦笑了幾聲,無奈的說道:“你以爲我想這樣做的嗎,我是被逼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