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其他的什麼,心想可能是任永生又跟其他人打架了吧,他一個新起來的人,別人一定會對他打壓,這是肯定的,雖然馬騰越暫時還是受傷的,但並不代表其他人不動他啊。
等到了校門口之後,我先是回的班級,準備把省寶慶帶去,可來到班級的時候不見他。真是無奈了,此刻正好碰到狄爽,我問他見到省寶慶了嗎,他說前兩節課的時候見到他了,第三節課就沒見到他了。
我點了點頭,就問任永生在哪呢,出了什麼事了,他說馬上過來,讓我在班級裡等着他就行。我說行,讓他快點過來。
不到一會他就過來了,臉色非常不好,就像生病了一樣,我問他怎麼回事,是不是被欺負了,他說不是。是其他人出事了!而且......
我看到他有點支吾,緊忙問他到底什麼情況,速速說來,他給我叫出了班級對我說省寶慶被打了,現在在醫院呢,傷勢挺嚴重的,華俊傑也是,一起送到醫院去了。
當時我還有點不相信,不過我知道他一定不是在開玩笑,我問他是怎麼回事。
他舔了舔嘴脣對我說,據說省寶慶在外面上廁所的時候被人拖到了小樹林,用麻袋蒙上頭,然後就是一頓板磚,直到給他打不動彈了那幫人才走。華俊傑是一羣人闖進他們班級打的,同樣給打倒不能動彈之後他們才走。
一聽到這裡我就激動了,使勁的咬了一下牙齒,狠狠的拍了一下窗臺,問他知不知道是誰幹的,他對我說,浩哥,是一個叫大龍的人,還有一個叫李混的,據說是他們弄的,我也是後來聽說的。因爲當時我不在現場。
聽到這裡我明白了,李混這傢伙果然是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弄我的兄弟了,而且還這麼狠毒,我問楊啓明怎麼樣了,他說沒有消息。我問馬慧怎麼樣了,他說馬慧沒事,我馬上掏出電話給楊啓明打電話,可電話是關機狀態。
我拍了拍任永生的肩膀,對他說,你現在要低調,好好在學校等着,等候我的命令,我去醫院見他們兩個,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等我回來!
他說要跟着一起去,我說不行,現在學校需要留個人,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現在我是火冒三丈的這種狀態,打車來到市醫院,打聽好病房之後就推門而入。此時見到了小雪也在,見到之後她直接撲進我的懷中,哽咽說道,陳浩哥,我表哥被打的太嚴重了。
我問她現在情況怎麼樣,小雪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對我說,據說省寶慶肋骨折了幾根,我表哥體質弱,幾下就被放倒了,所以沒什麼大礙。
走過去看了一下華俊傑他正在睡覺呢,可臉上明顯是鼻青臉腫的,昔日的秀氣一點都沒有了。擔心打擾他休息,我也沒說話,小聲問小雪省寶慶在哪裡,她說就在隔壁,我說那好,你先照顧你表哥,我去看看他。
來到省寶慶的牀前,看着他臉上額頭上纏着砂帶,包括手臂也是一樣,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酸涌了上來,昨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扯淡,今天他卻躺在這個地方了。
我是一個感性的人,一想起平時逗比的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很難受,差一點就流出眼淚了,就在此時省寶慶突然對我說話了,我緊忙靠在他的牀前。我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李混下的手,省寶慶此時低聲對我說,老大,你別激動,確實是這孫子下的手。
我問他的身體怎麼樣了,他說沒事,死不了,只是折了兩根肋骨,沒什麼大事。他接着對我說,李混那個狗雜種,趁我在外面上廁所的時候給我弄進了小樹林,然後就是一頓電炮,給我打暈了,他是不想給醫院打電話的,好在那時藍璐璐看到了他,要不然真不知道能不能死在那。
我微閉了一下眼睛,對他說,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個說法,你沒招沒惹他,他找人過來打你,一定是衝着我來的。今天我就要去弄他!
省寶慶此時拉住我的手說,老大,你別亂來啊,他們現在的氣勢特別的囂張,而且據說李混回去之後他之前的狗腿子都回去了,包括那個叫大龍的,還有上次咱們放的那個黑寶。
其實他說的我又何嘗不知道?可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我問他知不知道楊啓明跑哪去了,他說不知道,問我找不到他了嗎,我說打電話他關機,不行我得找他去。
省寶慶對我說,老大,你可千萬別衝動去報仇啊,現在去就是狼入虎口,他巴不得找你呢,你等我傷好了的吧。
就在此時門突然被打開了,是楊啓明,他胳膊上纏着繃帶,腿稍微有點瘸的走了過來。我問她什麼情況啊,楊啓明狠狠的咬了咬牙齒說,他嗎的,竟然被班級裡的人給陷害了,被一個叫大龍的人帶人給我圍堵到了班級裡,還好我跑得快。
我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還好你沒事,他輕舒了一口氣對我說,沒事浩哥,我的身體硬朗,就算被打也是撓撓癢,不過苦了省寶慶還有華俊傑了。
省寶慶此時勉強一笑說,苦什麼苦,打殘了也好,正好我能天天逛貼吧玩,不用去想其他的事情。楊啓明此時擡頭看我,問我想怎麼整。
我沉默了一會,對他說,帶上咱們其他的兄弟跟李混打一架,能廢了他最好,廢不了,咱們也跟咱們這兩個兄弟一樣,躺在病牀上。
楊啓明很用力的點了點頭對我說,行,我就喜歡浩哥你這個樣子,一點不墨跡,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好好吃一頓飯,沒力氣了
省寶慶此時還很逗比的說給他帶一份漢堡,其實我知道帶過來他也吃不了,多半是裝給我看,示意他現在沒事。因爲他現在嘴腫的都不像話了,怎麼能吃東西。
還沒等楊啓明上樓,此時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接聽之後半天沒有聲音,緊接着就是一個討厭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李混的聲音?!他從電話裡冷笑了一下對我說,你小子就是個縮頭烏龜啊,知道我今天回來都不敢上學了是吧,不錯,我覺得這符合你的性格,很懦弱,不過現在你應該知道你身邊的兄弟都應該報廢了吧?
我很氣憤的對他說,你等着,我一定會讓你的所做作爲受到報應的,他對我說好,可以,不過在此之前再告訴我一個事情,那就是任永生在他的手上。
當時我腦袋轟隆一下,感覺到非常的後悔,當時怎麼沒把任永生帶出來呢。他接着對我說,多餘的話我不多說,晚上七點鐘,來酒店找,我放人,要是你不來,我就把他的一隻胳膊給剁了,你知道的脾氣,自己看着辦。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省寶慶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是李混打來的,並把內容跟他說了一下,他聽完之後也愣住了,良久之後對我問道,老大,你想怎麼辦啊?
我狠狠的舒了一口氣對他說,還能怎麼辦,晚上我一定會過去的。省寶慶像是有話對我要說,但卻欲言又止,其實我知道他想說什麼。
李混這小子認定我是怕了他不敢出現,所以抓了任永生讓我過去找他,一定是想狠狠的折磨我的,這個誰都能想得出來,可我卻不能不過去,這件事情是因爲而起,而且他抓了任永生,我要不過去,李混這小子什麼畜生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