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河脫掉外套脫掉鞋子襪子赤着腳倚靠在藤椅上,卻依然嫌衣服束縛自己索性連衣服都脫了赤着上身,褲子脫得就剩一條內褲這下算是放飛自我,巫馬嫣說許河太不注意形象待會有人來了看見他這幅樣子像什麼話,許河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當一回事。
“看見就看見唄有什麼要緊的,要是來的男客大家都是男人完全沒什麼好在意的,要是女客那就更沒什麼,反正我一男人怎麼的也不是我吃虧,我又不泡她幹嘛表現那麼好,再說了,女人嘛我已經看透了,女人要是喜歡你你就是再邋遢都一樣喜歡,如果不喜歡你就算再捯飭的人模狗樣都不喜歡,還不如放飛自我過得”許河一副自己是老司機的樣子講究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巫馬嫣正要說些什麼敲門聲響了,她以爲是左姿回來了開門一看門口站着兩個大美女。
“可以讓我們進去坐坐嘛?”門外一女子開口聲線清亮。
“請進”巫馬嫣心裡是一萬個不樂意但是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地請人家進來。
說話的是柯怡然柯大家,她身邊的女子論容貌論身段可一點都不比柯大家差,兩女進來後坐到另一邊的藤椅上,巫馬嫣爲兩位客人泡上兩杯茶水,茶水沁人心脾馨香入肺。
柯怡然早前與許河接觸知道許河是一個特別的人放浪形骸完全不在乎他人看法之人,在兩個大美女面前許河依舊我行我素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條腰褲也就是短褲,這是非常失禮的行爲,柯怡然有這個心理準備所以沒表現出來,但是與她同來的另一名美女直接就把想法寫在臉上俏麗的臉蛋上纖細修長的柳眉皺了起來,眼中滿是厭惡之色就差開口訓斥了。
那美女眼中的厭惡之色許河又不是瞎子更何況一點也不隱晦如此直接,他很容易看出來了,不過他依舊如此,他這還算好的了還算有所收斂不然就不會穿着個褲衩而是全身脫光光了。
“柯怡然,她是誰?”許河努了努嘴,他是一個隨性的人,一般直呼女人尤其是柯怡然如此有才華有手段,更有容貌與身段和氣質的女人名諱是非常失禮的行爲,但許河纔不會估計這些直接就喊名字。
“她叫任萱,是鏡花水月的聖女,是我的好朋友見我上來就想上來看看傳說中許老闆的獨子”柯怡然笑着說道。
“鏡花水月?山牙古、鏡花水月這些老牌隱世門派也忍不住出世了,怎麼着見到傳說中的許老闆的獨子是不是挺失望的,我就這樣”許河前半句嘲笑道隱世門派隱世到死就行了這時候跳出來,後半句有些自嘲。
“是挺失望的,在見到你這傢伙之前我以爲許老闆的兒子是個彬彬有禮知禮節學識淵博的貴公子沒想到許老闆的兒子如此禮數待人”任萱聽到許河這話再也忍不住出聲諷刺許河,柯怡然聽到任萱這話臉色微變,準備立刻把話圓回來但許河開口了。
“學識淵博就算了,彬彬有禮知禮節的貴公子?嘿嘿,我許河覺得那不是貴公子而是小白臉靠女人吃軟飯的小白臉,再說了我許河就這樣的人,任萱姑娘,人家表現出貴公子的彬彬有禮知禮節學識淵博還不是想給你留個好印象,留好印象的目的是什麼,還不是想泡你想上你,這就是沒本事的蠢貨也就這些蠢貨以爲表現出好印象就能癩蛤蟆吃到天鵝肉了,天真,天鵝肉可不是那麼好吃的最起碼也要身份地位跟得上再不濟個人實力足夠強大,像我許河,就是在這兒把任萱姑娘你上了,你一個姑娘家家就不說了鏡花水月又能如何?鏡花水月巴不得跟我跟當鋪搭上關係,如果真發生這是你指望那些彬彬有禮知禮節的蠢貨救你?別天真了,一切靠實力說話!”許河說着眼中邪魅一笑,起了捉弄兩女的心思,接着他做出一個讓兩女面紅耳赤的舉動。
許河極度直接地把內褲拉到小鳥邊上差點就把小鳥露了出來,任萱扔下一句流氓臉色通紅地跑出去了,柯怡然到底是城府深沉的老司機她面色不改微笑着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露出來看看你的本錢有多雄厚啊”柯怡然挑釁似的微笑道。
“怕你被嚇着晚上做噩夢爲你好還是不拿出來嚇唬人了”許河這會兒也有點慫了,他自認臉皮厚如城牆但這回臉皮也有點發燒。
“切,什麼就我爲好是你不敢吧”柯怡然繼續刺激道。
“什麼叫不敢,幾乎就沒有不敢做的事兒,不就露個鳥嘛你一個女人都不怕我怕什麼”許河說着很光棍的把短褲一脫露出褲襠裡的一坨。
柯怡然不愧是大家很有氣場,她不但沒有害羞地撇開頭反而饒有意味地打量着那一坨,“看不出來確實本錢蠻雄厚的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槍蠟槍頭哦”。
“是不是銀槍蠟槍頭不試試怎麼知道要不要試試”許河也有點惱了這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刺激他,他決定反擊。
“好啊,試試就試試”柯怡然粉嫩的舌尖輕舔嘴脣做出一副誘人的動作,要說一般人看到柯大家做出這麼誘人的動作配上柯大家美麗動人嫋娜的身段估計還真吃不消,但許河是什麼人,他可是天天晚上抱着左姿跟巫馬嫣兩個大美女睡覺的人,巫馬嫣就不提了柯怡然雖然也很漂亮但也比不上左姿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許河脫褲子這舉動不是無的放矢純屬調戲兩女而做出來的,而是許河不喜歡柯怡然這種帶着目的接近他的女人雖然柯怡然長得很漂亮也很有氣質和手段以及智慧,但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今天是大年初一人家上門是客怎麼能硬趕走人家呢,所以許河就用這種近乎下流的方式,效果還行吧沒見着鏡花水月的聖女任萱被氣跑了嘛,這聖女臉皮子還是太薄了,柯怡然到底不一樣柯大家的名頭到底不是蓋的,她的見識可不是任萱這溫室裡的花朵能比的,柯大家跟左姿一樣常年在外行走見多識廣不好對付,許河的招數對柯大家一點效果都沒有,而且臉皮也蠻厚的心也無比淡定,竟然興趣十足的還能點評男人那話是。
柯怡然從上次許河讓左姿跟她談事情就看出許河並不喜歡跟她說話接觸,這次許河出招就是想讓她主動離開,柯大家也是個心高氣傲之人要是別的男人敢對她做出如此侮辱的舉動她會一刀把那根東西切了,柯大家也是有着大家的脾氣和傲骨的,她的脾氣並不好說是清冷也不爲過,之所以許河這麼戲弄她她還能好端端的坐這裡忍着甚至繼續跟許河說話,有幾個原因,許河不同於那些虛僞的小人他是個純粹直接的人直接把心情表現在臉上交流起來沒那麼累,而且許河是個逗比,連直接脫褲子這招都用出來了,要說確實有那麼一瞬間柯怡然確實想過甩臉離去,但是她的事都沒提呢怎麼能就這麼離開,再說了不就是看看男人的那玩意嘛又不是吃人,最重要是不能在這場交鋒中佔據優勢接下來的事連談都沒得談。
“柯大家你贏了”許河不復剛纔的嬉皮笑臉態度一下子認真起來,並穿上自己的內褲。
柯怡然聽着許河這話心頭終於鬆了口氣,終於進入正題了不枉費她費了這麼大勁。
“要不是牀不夠大我真想收柯大家做三夫人啊,柯大家是個很有趣的人若是收了柯大家做三夫人想必接下來的日子會很有意思,柯大家跟小姿和小嫣不同,小姿很博學在學識上碾壓我讓我很沒有成就感而且她不像妻子更像是個姐姐,小嫣則像是個丫鬟也不反駁我什麼只知道照顧我順從我同樣沒有成就感”許河突然笑了。
“許河,咱們說正事吧”柯怡然直接轉移話題,她在心裡腹側許河,那哪是什麼成就感分明是征服感好嘛,她並不喜歡被征服的感覺。
“行吧說正事,說說找我什麼事?”許河側躺着身子難得的認真起來。
“我有兩件事想找你,其一,是關於抽獎獎品的事”柯怡然話說到這裡就被許河打斷了。
“抽獎獎品?抽獎獎品無法人爲做手腳全憑運氣,運氣好一把就抽到大獎運氣不好抽再多把也抽不到,抽不到就不用說了抽不到就算知道獎品有哪些又有什麼用,抽到了也沒什麼好說的抽到了還不好嘛,說第二件事”許河不喜歡磨磨唧唧拐彎抹角。
“那就說第二件事,我手上有一座遺蹟地圖想邀請你一起去探索”柯怡然看着許河的眼睛道。
“柯怡然,是你邀請我還是你背後的鏡花水月?”許河眼神銳利地看着柯怡然。
“有必要分這麼清楚嗎?”柯怡然沒有爭辯自己的背景是不是鏡花水月,許河身爲當鋪許老闆之子要是連她背後的勢力都不知道那也太扯淡了。
“自然有必要,若是鏡花水月邀請我那你可以離開了,當鋪規矩規定當鋪不得參與任何勢力的一切事務,若是柯怡然你邀請我,那麼我的事與當鋪無關當鋪也不會出手參與這事去不去另說”許河把話點明。
“這事算我柯怡然個人邀請許河你,鏡花水月並不知曉我手中這份地圖”柯怡然說道。
“一座遺蹟而已有什麼好探索的,你覺得我缺遺蹟那點東西?”許河擡眼看柯怡然。
“也是許河你身爲許老闆的獨子要什麼沒有,再多的錢也是隨手的事情,女人,也有左姿這樣的絕世美女,修煉方面當鋪各種宗師一抓一大把想修煉什麼都能事半功倍,確實不缺遺蹟那點東西,但這個遺蹟不一樣,跟深淵惡魔有關,你難道沒有興趣去探索探索?”柯怡然微笑着看向許河。
“跟深淵惡魔有關?那我確實有點意思,不過就算跟深淵惡魔有關確實很危險但也不至於找不到人合夥去探索吧,相信對惡魔感興趣的人絕不在少數也沒必要非找我吧”許河疑惑道。
“如果只是一般的惡魔那我自己都沒有探索的興趣自然更不會找別人一起,這個遺蹟跟深淵魔神有着直接關係!”柯怡然自信道。
“深淵魔神!柯怡然你這是在玩火!你應該知道深淵魔神代表着什麼,那可是能匹敵帝的存在正面交鋒而不落下風甚至壓着帝打得恐怖存在”許河先是眉頭皺成一團接着疑惑不解,柯怡然可不是傻女人相反精明得不行怎麼可能會膽子大到敢打深淵魔神的主意,肯定有蹊蹺。
“我當然知道深淵魔神代表着什麼,也很清楚自己在玩火也很害怕會引火燒身,但是我有查過詳細典籍,典籍中記載那頭深淵魔神肆虐那座遺蹟事情鬧大了被三位帝聯手封印在遺蹟裡,爲削弱那魔神的實力遺蹟內將能量流轉壓制到最低,到如今過了不知道多少萬年在得不到能量補充的情況下陷入無比衰弱的狀態能不能活着都是個問題,我計算過雖然有很大風險但也不是沒有幹掉那頭魔神的機會”柯怡然說道。
“深淵魔神確實很強,單挑能壓着帝打但是也僅僅是壓制而已差距沒有那麼明顯,那麼三位帝同時進攻那頭魔神必死怎麼只是封印而不是直接幹掉呢?”許河問道。
“三位帝聯手確實能幹掉那頭深淵魔神不假,但是需要一位帝來牽制才行,深淵魔神又不是傻子再加上惡魔都是對自己都狠的存在要是見勢不妙肯定會自爆,雖說牽制的那位不會被炸死但也絕對會造成重傷導致道基有損境界跌落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旁邊有兩位帝在虎視眈眈一旦受傷肯定會被圍攻的,三位帝都不願意去牽制深淵魔神於是就只好聯手封印那頭深淵魔神”柯怡然說道。
“深淵魔神身上的好東西確實不少,也確實很難對付也確實引起了我的興趣但是怎麼分配戰利品呢”許河問道。
“五五分?”柯怡然試探道。
“柯大家說笑了吧”許河一下子就無語了,“深淵魔神可不是阿貓阿狗不是能那麼好對付的不然你也不會來找我”。
“那四六分,不能再少了,再少我還不如把地圖交給鏡花水月那樣最起碼能保底拿到兩成還是穩拿的”柯怡然不樂意了,四六分是她的底線,之所以不直接把地圖交給鏡花水月是因爲地圖上交之後大部分好處 都會被鏡花水月霸佔她能得到的好處非常有限那樣得不償失,但是不交吧她自己的實力並不足夠跟深淵魔神扳手腕。
“不不不,柯大家,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九我一一九分都可以我主要是想去探險玩玩,深淵惡魔身上最珍貴的應該就要屬惡魔之心了吧,更別提深淵魔神的心臟價值簡直堪稱天價,可在當鋪又不是沒有這玩意無非也就是貴了點而已,再貴料想應該不超出十個金幣,這已經非常擡舉那傢伙了,就是一頭在深淵裡正值壯年巔峰的深淵魔神其心臟一百金幣就撐死了,一百金幣也就一筆小錢而已再說了我要那玩意也沒用,錢只是個數字而已”許河隨意道。
“你想要什麼?”柯怡然沉默了一下,“我還沒想好,只是覺得單純這樣分配太吃虧了,就先放着你覺得如何?”許河說道。
“好吧,我答應你”柯怡然半晌不說話心裡糾結利益得失,最終決定答應許河爲好。
“什麼時候出發?下月初我答應陳哲跟他出去逛逛”許河問道。
“越快越好”柯怡然說道,她雖然不着急但也希望早點把事情辦妥省得出變故。
“最快也得等到後天嘉年華過去才行,咱們三天後出發如何?”許河問。
“行吧”柯怡然點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