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泣兩人見到前面兩人停了下來,反倒有此猶豫不前興,想到如今這裡已經是萬藥山的的盤,即使打不過眼前這兩人,逃掉還是可以的,所以也就去了擔心。逼近了上來。
這兩人果然是萬藥山的修士,現在見到前面兩人都是一身鬆雲門修士的服飾,也是不禁一愣。其中一個白衣修士道:“原來兩位是鬆雲門的師弟,爲何剛纔見到我倆就不顧一切的逃走呢,要知道我們只是奉命截殺葫蘆谷弟子。對其他的同道,還是網開一面的。”
另一個黃衣修士也道:“兩位我還記得,幾天前我們還在鳳梧峰掌門大殿前見過呢,哈哈。”
這時江齊許少衡兩人也認了出來,這兩人就是那天跟隨曹興前來的築基期初期修士其中的兩位。
“莫非兩位師兄還打算放過我們兩人一馬不成?”江齊問道。
那白衣修士瞥了兩人一眼,道:“兩位現在跟我倆回去,等問明情況,確尖跟葫蘆谷沒有勾結之後,自然會放你們回去。”
他這話明顯是要扣留下兩人了。當下江齊就不再多說,把早就掏在手上的九合子母刃立刻祭了出來,化作一道銀芒,向着黃衣修士疾攻了過去,同時對旁邊的許少衡沉喝一聲,道:“許師弟,你我先聯手除掉這黃衣修士!現在只有全力施爲,戰決!”
許少衡也知道事情緊迫。江齊說的不假,當下也是二話不說,祭起法器,攻了過去。他的主戰法器是一個金光閃閃的圈環,名叫朱雀環,也是一個極厲害的法器。
兩人這一下迅疾出擊,打了那個黃衣修士一個措手不及,當下慌忙御起一個黃色圓盾,不住飛繞,擋在身前。
兩人選擇合攻他也是有原因的,他的修爲比起那白衣修士要稍差一些,現在是築基期初期中層的修爲。
江齊現在是一把母刃。八把子刃一起施出,九道銀芒組成九宮八卦陣位,威能催到極大,朝着黃衣修士猛攻不已。
如此還不夠,又把那把銀鉤掏出,化作另一道銀芒,朝着對方激射而去。
旁邊的許少衡此刻也沒有藏私,一把朱雀環在他的法力催下,威能也激到極大,只見那圈環疾旋轉,形成一個金燦燦的光圈,一道道火龍從光圈中不住竄了出來,撲向對面的黃衣修士。
這些火龍一竄到黃衣修士近前,就盤繞在黃衣修士的光罩上面,開始灼灼燃燒了起來,從黃衣修士的光罩上不住傳來被這熊熊的火龍燒得出“滋滋”的聲響,讓黃衣修士臉無人色。
不僅如此,許少衡的另一件厲害法器也掏了出來,一個銀光閃閃的銀箭,朝着黃衣修士激射而去。
現在江齊和許少衡的四件強力法器合攻黃衣修士一人,讓他立刻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兩件圓盾繞着周身飛疾轉不停,護身光罩砰然作響,彷彿隨時有崩塌的危險。他不敢怠慢,掏出一個金網中級符。立刻在指尖捏碎,化作一道護身光罩護住了全身。
江齊又掏出混土環在手。祭了出去,同時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大疊的符紙,對許少衡道:“許師弟,再加把勁,快快乾掉這人!”
許少衡對江齊層出不窮的高級法器暗暗吃驚,此刻也沒有什麼說的,也依樣從懷中掏集了一大疊的符紙,兩人的符紙在指尖紛紛捏碎,化作數十道光芒,一齊向着黃衣修士呼嘯而去。
黃衣修士看得臉如土色,兩人的這一輪輪猛攻打得他措手不及,十分迅猛凌厲,讓他難以招架。
旁邊的白衣修士此刻則是掏出法器,拼命的狂攻江齊,妄圖減輕一點同伴的壓力。可是江齊對他的攻勢不管不顧。身上披了那件天蠶絲衣,對方的猛攻被天蠶絲衣的黃色光罩呀當住,一時也攻不破。
見到這圍魏救趙的計策沒有效果,白衣修士想到要加入戰團助戰之時,時間已經晚了。
五件強力法器的猛力合攻。再加上鋪天蓋地的靈符攻擊,那黃衣修士縱使再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抵擋,只見身上的防禦一層層的被對方強大的威能擊垮,最後護身光罩也不能倖免,在一片耀眼光芒當中,就此隕落當場!
黃衣修士被擊殺後,白衣修士心知不好,轉身就要逃走,但江齊的混土環早就把他鎖定,接下來他跟許少衡再次合攻白衣修士,白衣修士雖然比剛纔那黃衣修士強些。但也不過多抵擋了片刻,也緊步黃衣修士的後塵,命喪黃泉!
殺了這兩人,江齊去撿起了白衣修士的儲物袋,許少衡去撿起了黃衣修士的儲物袋;兩人都不敢在諒裡多待,很快就御器飛馳離兩人飛馳一陣,就見前面現出一處山谷。谷中此刻正不斷有法術法器光芒冒出。顯示那裡正在進行一場激戰。見到這種情形。兩人都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向前飛馳了過去。
這裡地處峽谷,要想全然繞過不被現,只有繞一個大大的圈子,這樣就意味着要多走一大段彎路,也不知前面還會有什麼危險,這對於急於想離開這是非之地的兩人,都是不情願的選擇。所以他們還是決定直接從場中通過,但願正打鬥的雙方不會理會他們這兩個匆匆過。
兩人儘量遠離戰場中心飛馳而過,以免引起場中任何一方的誤會。在飛過鬥法區域的時候,江齊下意識往下掃了一眼。只見對陣的雙方,一方是萬藥山的人,另一方是葫蘆谷的人。其中還有幾個別派弟子,其中一人還穿着鬆雲門的門派服飾,再仔細一看,不是那同門修士章士臺是誰?
也只能說章士臺這些人到黴,被裹挾進葫蘆谷的弟子中,跟萬藥山的人打起了這一場混戰,如今再要想脫身是萬難了。而從場中形勢來看,明顯萬藥山的人佔據了優勢,聚殲對方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許少衡此刻也現了場中的章士臺,猶豫了一下,見到前面的江齊繼續疾馳向前,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心中暗道:章師兄,你自求多福吧,師弟我也幫不了你了。想着加緊催動腳下的法器,朝前面的江齊追趕了上去。
可是兩人雖然不想多管是非,但場上萬藥山的人卻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這時只見兩道遁光從場中飛起,向兩人緊追而來。
“前面的是什麼人,還不快快停住!”後面的人邊追邊高聲喝道。
兩個築基期中期修士!江齊心中一沉,他早已看出場中萬藥山實力的強大,但卻沒想到對方還是沒打算放過自己兩人。
“江師兄。快來助我!”後面的許少衡想必是被對方追上,絕望之下。不由向前面的江齊出了求救之聲。
江齊冷哼一聲,不爲所動,頭也不回的催動腳下法器繼續疾馳而去。笑話。別說對方是兩個築基期中期修士,就是一個,合他二人之力,也未必能討得好去。現在他只希望許少衡自求多福。並給自己多爭取些逃跑的時間了。
江齊沒跑出多久,就覺察到後面有一人正疾追上來,看來對方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了他。
江齊暗中叫苦,只能是盡力疾馳,在對方追上來之前,能跑多遠跑多遠。又狂奔了一陣,這時只見後面已經跟上來了兩人。原先那個對付許少衡的築基期中期修士又追趕上來了,如此看來許少衡已是兇多吉
了。
兩個築基期中期修士!江齊現在心已經沉到了谷底。若說一個築基期中期修士他還能僥倖勉力一戰的話,兩個築基期中期修士,是他無任如何都無法力敵的。
眼看着對方的距離越來越近,江齊躁中已跡近絕望,暗道今日莫非就要隕落在此,這時只見又一道遁光驀地出現在前方,朝這邊迅疾馳來,度飛快。眨眼間就到了近前。
結丹期修士!江齊心下駭然,亡魂大冒,這樣的遁,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對方是一個結丹期修士!
見到這種情形,江齊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自己小小一個築基期初期修士。竟然同時妻到一個結丹期修士和兩個築基期中期修士的前追後堵,對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前面的人停住!”從對面傳來一聲清叱之聲。
其實不用對方喊叫,江齊也會停了下來,在一個結丹期修士的眼皮底下,他逃掉的機率就是零。停下來還有一線生機,對方看在他是鬆雲門修士的份上,放他一條生路,若是不識好歹還要繼續逃走的話,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見到來人。後面追擊的兩個萬藥山修士也不禁大是驚愕,停了下來,感應到對方深不可測的修爲,兩人也都齊齊色變。
來人馳到江齊近前二停了下來,現出身形。見到對方形貌,江齊就不禁一呆。只見來人一身白衣飄飄,雖然有輕紗遮住了半張臉,但也隱約可見那美到極點,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姿容,這不就是上次在蓬瀛島的蓬瀛會館遇見的那個白衣女子麼。再一感應到對方那深不可測的修爲,江齊這才確認,對方真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前輩,一個結丹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