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趙遠江識破雲憶身份後也是驚嚇住,待雲憶表示其心意後要喝苦茶,趙遠江是趕忙去前廳抓茶。回到二廳在榻上茶几上煮上後,站在一旁笑了笑:公子,難道中部傳的須彌州八百家鴻鵠商號錢櫃失竊一事,真是開元宗下的手?
雲憶笑了笑:你發小讓我去殺那五名大管事,每家我都找到了上萬的大金坨子,雖然我們的賬本丟失不少。但跟那家合作過心中都是有數的,鑄幣司一次就高達一千萬金坨子,你說跟開元宗有沒有關係。
趙遠江聽後也驚訝住,待爲雲憶沏上茶水後:公子,那你找我又是何事,我可收山多年不沾染宗門事物了。
雲憶品了口苦茶後笑了笑:坐下聊吧!我原本是去紅樓要找紅樓錢櫃,可你發小要以物換錢櫃。這一來二去倒是讓我對此有了好感,我纔打聽到你和孩子的事。來看看是不是大家說的那樣,本是想幫你們撮合撮合,可你發小那出了名的爆辣讓我也沒法直接開口給你提。
趙遠江聽後多少有點羞澀,笑眯眯爲雲憶沏茶:三娘呀!起小就從不輸給男孩子,在學府三天兩頭只要說學府內打架,那一準就有她的身影。十六歲時我因家庭貧困,去了安陽城入了古陽宗,剛開始初來乍到確實苦了點。後來苦學魂技奔了十年,功績凸出才被提拔成高級管事,才踏上高堂廟宇前程。在高級管事第二年,三娘就託人發信給我,我才知道元圓她父親的事,思前想後才決定回來幫忙照看下。
雲憶聽後笑了笑:那應該是五年前的事了,幫人家照看孩子又不娶人家過門,搞不懂你們這是唱的那齣戲。
趙遠江羞澀品了口茶:公子,咱們還是先說說城區的事吧!今日城區以進去戒備狀態,所有城牆上的毒矛刺全部上城,開元宗多少是以感覺到了危險逼近。
雲憶品了口茶思索片刻:開元宗目前可有什麼大的反應,我今日以掌櫃印發信給商號,讓其開始打壓開元宗所有外圍的錢櫃。他拿假的借據摘了我安陽城區票號的招牌,這事可讓我在安陽城顏面掃地,我家大夫人氣的都下了令要平了開元城。
趙遠江聽後也確實可氣:公子,你想怎麼做?
雲憶想了想:先給我講講開元城的勢力,開元宗的勢力和目前他們西部區錢櫃回籠後,能有多少條金拿出來對換。
趙遠江聽後下榻跑去閣樓上,拿了一本厚賬本下來,座下後直接翻來最後兩頁,看了眼:公子,你這幾日一共收回的摺合多少?
雲憶品茶細算了下:應該有三百萬條金的樣子。
趙遠江盤算這合上賬本:公子,你殺了鑄幣司,木司,土司,布司,關稅司,五席最窮的大管事。而有錢有權的兵司,行船,漕運,三席主要負責了七成進入錢櫃。城區內先不說城府司是開元宗的人,兵司三萬六千精銳部隊可是青一色高級魂師。行船和漕運有八成貨七成黑貨,就是這羣人四處搜刮而來。城區三家錢櫃合併的話至少有五百萬大坨子,至於開元宗府邸有也是三百萬多,三十餘名大管事和十五名小長老,五名不出府邸的大長老。至於你丟的我確實不知道多少,所以無法估計。
雲憶品這茶想這如何應對,思前想後還是選擇了以物抵換比較合適,可這麼多條金可不好換出來。正想着元圓跑了進來:趙爹爹,要換茶葉嗎?
趙遠江聽後笑了笑:先去院中玩吧!我和公子有生意要商量,晚會趙爹爹去給你買糖果吃。
元圓聽後笑眯眯爬上榻站在雲憶身後:雲憶大哥哥,你要和趙爹爹談什麼生意呀!外面熱我不想出去玩。
趙遠江本要抱元圓被雲憶手勢讓其坐下,雲憶笑眯眯道:你雲憶大哥哥的店面讓人家摘了招牌,這不是找到了那摘我招牌的人嗎,就想聽聽你趙爹爹的意見怎麼報復他們。
元圓聽聽笑眯眯趴雲憶肩膀上:這麼簡單的事你們倆還商量這麼久,他怎麼摘的大哥哥招牌,大哥哥就怎麼去摘了他們招牌不就得了。
清晰尖銳的鋒芒確打開了雲憶的思維,雲憶思索片刻看看趙遠江。含笑召出一枚魂納虛:照小丫頭意思辦,先不要急着摘他們招牌,先拿其票據找人審閱過後,要將其改成別的城區所發。
趙遠江聽聽便知道雲憶的意思,畢竟孩子在不能影響其身。便接過魂納虛笑眯眯道:元圓,你陪大哥哥在家玩,我去談點事給你買糖果回來。
元圓聽後點點頭,趙遠江行禮後才離開。雲憶這纔拿起書看起,小元圓便在一旁爲其煮茶。
到了傍晚雲憶便給小元圓一錠銀子,小元圓便知道其意思,便去前廳把銀錠遞給關門的夥計:這是我大哥哥給你的,你回去順路幫我們叫下,隨便多加點飯我娘會來看我。
夥計笑呵呵接過銀錠,小元圓便又跑回後廳開始掌燈。小半個時辰後,送酒菜的三名布衣夥計才提着大食盒前來,擺好酒菜後小元圓便拉着雲憶坐下。吃了沒幾口就聽到了元三娘自言自語的訓斥聲:又是不關門,看守的人都沒有,也不收拾院子,圓圓…圓圓…。
雲憶笑了笑放下筷子,小元圓笑眯眯道:大哥哥,我娘來了。
雲憶含笑點點頭,還沒回話元三娘拎着食盒走了進來。一見到雲憶是快步上前把元圓拉至一旁:小毛賊你要敢什麼?我閨女要掉根頭髮,我活剝了你皮。
雲憶無奈搖搖頭:這裡可是你家,也這麼大火氣。
元圓聽後繞到元三娘身前:娘,大哥哥是趙爹爹的朋友,你不知道嗎?只是沒告訴你而已。
元三娘聽後又把元圓拉到身後,召出長劍指着雲憶:說,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靠近我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雲憶含笑撐開雨扇,剛要回答趙遠江匆匆忙忙跑進來,一見這架勢是趕忙收了元三孃的劍。快步上前:三娘,不得無禮。
元三娘劍先被收見到趙遠江生氣道:你怎麼跟小毛賊交上朋友了,他是誰?
放肆,元三娘話音剛落便被趙遠江訓斥住,雲憶見此輕吸了口把雨扇合上放桌上:我自我介紹下,雲氏單名一個憶字,封號鴻鵠。小元圓過來大哥哥這吃飯,你趙爹爹和你娘在表演戲法,來坐下好好吃飯才能長高。
被元三娘拔劍嚇到的小元圓這才笑眯眯跑到雲憶旁:大哥哥,真的嗎?我還以爲娘又要打人了。
雲憶聽聽笑了笑:快吃吧!待小元圓坐下吃了起來,雲憶纔看那平日刁鑽的母老虎,嚇的驚訝住一動不動。吃了盞酒纔在次說話:你們倆準備站到什麼時候?
趙遠江趕忙笑呵呵行禮,才拉着受驚的元三娘坐下。酒菜尷尬用了一個時辰,雲憶酒足飯飽見二人也吃的差不多了,纔看看元圓:小元圓,先陪你孃親上去入睡吧!小元圓點點頭,元三娘便待着元圓先上樓讓其入睡。
待二人上了樓雲憶和趙遠江回到長榻喝茶,雲憶品了口茶:如何?
趙遠江這才召出十張借據給雲憶:公子,三娘剛的冒失我向你陪個不是,這是下午我找了幾位可靠朋友換過來的。筆記到是到是可以找人模仿,紙張我有爲朋友小作坊可以加工出來,三枚印章也不是問題,可這印花印板我就無能爲力了。
雲憶接過票據看了看着十寸寬,二十寸高的青藍圖騰印花,看似錯亂卻是紋路分明,好似一張封印圖案在四邊魚鱗紋的圍繞下,將其加密至只有印製者懂的圖案。中間的篆書行文也是筆法高深,三枚大小不一的硃砂篆印平齊蓋在筆跡上。雲憶一一查看後思索片刻:我跟我們女大掌櫃相公學過雕刻,把要刻的模板找來,我親自主刀刻出來試試看,不行的話我在叫商號的人來刻。
趙遠江聽後召出兩塊一尺高木板:公子,我那做紙張的朋友說只要有模板,剩下的事他來做。
雲憶聽後點點頭,這時元三娘尷尬的走了下來,站在趙遠江一側不敢言語。雲憶看看趙遠江笑了笑:這讓開元城聞風喪膽的母老虎,今個是怎麼了?怎麼一點精神都沒有,這晚上還怎麼伺候你家男人。
元三娘一聽:什麼男人,姑奶奶我可幾年沒開過葷了。
趙遠江一聽立刻跳下榻:住嘴,什麼姑奶奶的,還懂不懂禮法。
雲憶笑眯眯看看二人:好了,我又沒訓誡。性子是個好性子,不過你這口頭詞要主意改改,當着孩子面可不能在有今日之舉。
元三娘這才又尷尬的握住嘴不敢開口,趙遠江見雲憶也沒有生氣,才扶元三娘坐下。
雲憶品了口茶:今日你就別回紅樓了,留下了陪陪孩子和等你的人。紅樓我晚點會去放把火燒掉,你的紅樓錢櫃和書院錢櫃我就一起收了。按宗門法典你會被直接收取腰牌,該怎麼應變心裡要有點數,可別受我兩句謹言而失了你母老虎的名號。
元三娘聽後驚訝來回看雲憶和趙遠江,趙遠江輕吸口氣:開元宗都要被平宗了,你還有啥好想的,藉此機會辭了管事回來陪陪孩子多好。
元三娘聽後:讓我陪你就直說,別拿我閨女說事。
趙遠江聽後無奈搖搖頭回身,雲憶笑了笑收回木板站起:你們這冤家也早點休息吧!我去後廳休息。
趙遠江聽後趕忙給雲憶帶路,待雲憶走進後廳,趙遠江才行禮關上門回到前廳去關門。回到二廳見元三娘愁眉苦臉的,想了想要說瞎話哄哄才行,否則以元三孃的性子,自己說不清楚她絕對不罷休。輕嘆口氣上前攬住元三娘:是公子不讓說,我又怕給你寫信走露了風聲。
元三娘撅着嘴:他可是君主,既然當小半毛賊,還闖我的客室,這那有個君主祥子。我都罵他幾天了,他不會完事了殺我吧!咱們咱們帶圓圓跑吧!
趙遠江無奈搖搖頭:你呀!要殺你,你能跑到那?開元城前半個月都被大夫人下了平城令了,公子要不親自前來你能看到我。以後可不能在起面前不守規矩了哦,上去陪圓圓睡覺吧!我睡樓下便可。
元三娘這才下榻走了幾步,又不放心回頭:我怕!
趙遠江聽後無奈點點頭送元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