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富的憨厚讓玉虛想笑又不能笑,待王大富們幾個笑呵呵離開後。玉虛含笑看看詠梅後,漫步帶着詠梅回別院:欠了人家人情,有啥不好意思看的。
詠梅聽後低頭:別人見了我要不聽人家的,要麼就是吐沫。我是人不是狗,難道讓幫忙一下,我就要跟樓裡的人一樣去取悅。
玉虛聽後含笑:知道就好,讓你買丫鬟不買,餓肚子呀!
詠梅聽後背上琵琶便快步走在玉虛前,玉虛無奈搖搖頭跟上。
一個時辰後,待詠梅端上幾個地道的麋南菜,玉虛纔到客桌前坐下起酒吃口:嗯,不錯,看來大富還是很有口富的嗎!
詠梅聽後吃飯:你能不提他嗎?
玉虛聽後含笑:你不介紹還讓我,我怎麼放心讓他去做事。
詠梅聽後吃口菜:他家有老母,家裡窮一直沒取來媳婦。人善良做事本分老實,就是嘴巴笨了點,一直都對我很好。
玉虛聽後含笑吃酒:人,自個不背良心,過好便可。我覺得人家也挺適合你的,畢竟人死不能復生,日子還是要過的。
詠梅吃飯便不回話。
夜幕落下,玉虛剛拿起書詠梅的琵琶聲便傳來,玉虛無奈搖搖頭也就不打攪詠梅彈。夜空下憂傷旋律遠遠悠長,倒是給玉虛緩解緩解疲勞的神經。
次日,天爲亮,王大富們牽着馬便帶人到了倉儲,由王大富到別院見玉虛。在地庫煉藥丹的玉虛,見赤火睡的呼嚕呼嚕的:哎,你說我該不會自找麻煩吧?
赤火聽後搖尾巴不理玉虛,玉虛才收了丹鼎回房去寫論書。
天大放亮,玉虛纔來到前殿見王大富正給詠梅幫忙把桌椅,思索片刻後才走出來。王大富見後趕忙行禮,詠梅則面無表情繼續擦自己的,玉虛剛想坐下詠梅纔開口:桌上有吃的。
玉虛聽後含笑移到客桌坐下:讓你買丫鬟,你說自個能當丫鬟,我這僱主過來連個茶都沒有。
詠梅聽後停下便去給玉虛泡茶,玉虛無奈纔看看王大富:過來座吧!
王大富聽後上前笑呵呵行禮後:公子,你有什麼事請吩咐,我這站習慣了,站習慣了。
詠梅端上茶,玉虛吃口後:這三萬晌林園能自行養下多少牛羊我沒算過,不過我覺得地太小,可有辦法把地擴大?
詠梅聽後驚訝:三萬晌還小?
玉虛放下茶碗吃東西:我還以爲你只會帶路,不讓你出錢。
王大富思索片刻:公子,咱是敢苦力的,這地段養牛羊咱可是外行呀!
玉虛聽後含笑:我在問你有沒有辦法把地擴大,沒問你是內行還是外行。
王大富聽後無奈:你是爺,你說了算便是。
玉虛聽後徹底無語,思索片刻後:一句話,把這裡能擴大多少就給我擴大多少,你只管幫我去附近的家戶問地頭出不出便可。連同其牧場養的牛羊,一杆子收明白嗎?
王大富聽後含笑:公子,我收不來,要不你找別人試試看。你這我說個不該說的以掉坑裡了,這都陸陸續續換了幾十個東家了。
玉虛吃口茶:不傻嗎,就是這嘴不上牆。
詠梅聽後把抹布丟桌上,玉虛無奈起身:你們倆是不是當我好欺負?罷了,走吧!倉儲裡面我方了三百大金錠,即可離開我這裡。
玉虛說完便離開大殿,王大富想攔也不敢攔,詠梅便回到客廳坐下不語。王大富無奈上前:這咋回事?
詠梅無奈:他是拿別人的錢來鋪路的,不賺錢他買這院子幹嘛?
王大富聽後無奈來回在殿內轉來轉去,無奈停下後:那咱走吧!
詠梅聽後瞪眼:你是你,我是我。
王大富聽後無奈:你不是說不去走貨了嗎?人家是對不起你了,可你現在把自己弄成啥樣了?孩子跟着人家二叔也不認你也就算了,老人都跟別人在那瞎說胡話。
詠梅聽後面無表情:關你什麼事。
王大富無奈:我娘最近身子不太好,前兩日摔了一腳以無法走動,耕田其實也沒啥不好的。
詠梅聽後這才放下強撐的架子:我不認識他,他只說給錢讓我帶路。
王大富聽後嬉笑搓手起身:這就對了嗎!人家畢竟是花錢的主,正吃東西你把抹布丟桌上是何道理?在這等着,我去說說賠個不是。
詠梅聽後趕忙起身,王大富以走去後院。邊走邊瞄邊喚:公子,公子,…。
在後院廊亭煮茶看書的玉虛聽後無奈,本以爲是詠梅過來,確過來的是王大富。無奈便重咳了聲,王大富看到玉虛後,趕忙笑呵呵跑上前座地上:公子,詠梅就那樣,你別和她一小女子一般見識。
玉虛聽後吃口茶:見識,我有必要生那閒氣嗎!
王大富含笑撓撓頭也不知道說啥,玉虛無奈放下書:喜歡人家?
王大富聽後傻眼,玉虛見此含笑拿起書:我聽她說麋南貨物走勢是什麼商會在把控,再來者無一例外要麼被這商會困死,要麼就是被拖延至貨爛大街。
王大富聽後嘆口氣:那是什麼商會,商會在大能關到別的州地。人家既然敢來這分塊餅子,那至少也是家資萬萬千的身價吧!否則做的小何必還弄地來自個養。就我們老百姓都能養百十幾頭牛了,這一溝一山的還有草藥,那可都是廢土了。
玉虛聽後看看王大富:說說這。
王大富無奈:這是裕泰州中州一位大戶來此擴建的,人也是四下打聽無意跑到我們村子。結果你也看到了,當時我還勸他可以收但不要自個來養,結果被套了進來了賠的最終離開了。
玉虛聽後費解:套進來是什麼意思?
王大富嘆口氣:公子不是我們這的人,對我們這根本不瞭解。麋南物產並不豐富,但氣候確實是你打聽的還要不穩定。一年四季也就個冬季個把月,夏季又熱的絕對你想不到,春秋也是日長夜短。好在山脈大風能減緩,可也促使了麋南草木茂盛,一天一個樣的山溝那也是很正常。可麋南都是山脈,無法進行大規模耕種,糧食算的上麋南四貴之首。養牛羊想出的快,那必須待爲糧食吧,這不就讓人家牽着鼻子走嗎。
玉虛聽後恍然大悟,思索片刻後:那少養草木不是就可以供給了嗎?
王大富聽後拍拍膝蓋:問題就在這,我是家有老母不能夜不歸宿,這樣的問題我在麋西遇到最多的。公子可別忘了這是出草藥的地,本地的牛羊外草不入口,除了五穀雜糧別無他發。而外入牛羊也要有適應能力,這也是麋西爲什麼牛羊一年就能出好皮子的主要原因。
玉虛聽後還是費解沏茶:照你這麼說,草芽是完全足夠放養纔對,爲什麼會不夠那。
王大富吃口茶:是呀!公子這就是坑,一年出好皮子,在夏季牛羊是晝夜移動。所留下的排泄又能給草營養對吧!可問題是牛羊只是新鮮的,花季和剛長出的根本不吃,這個時候你看着滿山綠油油,可牛羊識的就是不吃。因爲這沒有糧食,所以無法調平緩衝期的過渡。如果購買糧食則會話費大量資金,你想想一日需要多少糧食來喂。但最後在過了稅司,在請人來取皮,你有在多錢都是爛大街。
玉虛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思索片刻後:你覺得怎麼來養比較合適?
王大富無奈:公子,我只是個苦力,幹活還可以,你讓我出主意我也是隻敢說咱自己明白的呀!麋西反應不虧的都是官家,官家下是皮子,皮子下是草藥,最後是竹紙。其餘的不死也半殘,除非你有能力,我倒是可以給你提提意見。
玉虛聽後含笑:說說看。
王大富思索片刻後:公子,皮子也分上乘和極品對吧!我是見我們村子人家弄得很小,但出的皮子確都是極品皮子。這咱是外門子說不上來個道道,總之讓咱那樣喂,真心養不起。
玉虛聽後好奇給王大富沏茶:說說。
王大富吃口茶:公子,我是聽村裡說養的甲皮,你要不問問大梅子,她可接過兩城商隊走貨。她男人跑的是商隊,自從出了事她二叔長家,這弟妹是個恨人窮志短的主。聽風就是雨一個大姑娘怎麼可能去跟老頭子,這才把她趕了出來回孃家。孃家也是一家子,她又不想待孃家就尋死尋活,這轉眼都五六年了快。
玉虛吃口茶:那你先回倉儲,安頓好你們住的地,該收拾的先收拾收拾。
王大富聽後趕忙笑呵呵起身行禮後回到前殿,見詠梅以收拾了東西。沒等詠梅開口,王大富上前爲其取下琵琶:快去,公子問話那,我去收拾倉儲去了。
詠梅聽後瞪眼:他不是讓我們走嗎?
王大富無奈搖搖頭:快去了,有事到倉儲找我。
王大富說完便笑呵呵去倉儲,詠梅纔不好意思來到後院廊亭坐下。玉虛吃口茶後:我是孤兒,由非常疼愛我的養父養大。六歲家破,十八歲接連三位妻子被仇家所害,我不依然活的好好的。家家戶戶皆有不平之苦,你一直咬着你相公沒死,可埋的確是你相公不會錯。至於你爲什麼說不是,自然有不能接受的道理。過去就過去了,人家不是對你挺好的嗎!人憨厚老實,你打罵人家也不還口,你上那去找這麼好的依託。
詠梅聽後扭身抱着膝蓋:我不乾淨。
玉虛含笑調配好丹酒:知道還要破罐子破摔,過去就過去了,那又不是你願意去接受的。人家都不在乎那些風言風語,你要還不知足怕誰都幫不了你。不要讓仇恨衝昏了頭腦,擡頭三尺有神明,不是不報,時候爲到。
詠梅聽後這才坐好,玉虛遞了丹酒:說說極品皮草。
詠梅吃口酒:是野獸,成規模式的出手,是兵司直接經營從飼養到出手。有能力的有小規模養,便通過走貨腳力送出麋南,便是昂貴的極品皮草。
玉虛一聽便明白爲什麼牛羊成了爛大街,一切歸根究底都是郡主府在掌控。一來從牛羊把錢賺了還不出力,二來從牛羊本事迴流又賺取了更大報酬。在仔細思索後:有意思,肥水不流外人田,轉來轉去只要不出麋南郡,一切便都還是郡主一家賺。去通知大富地還是要收,必須收夠三十萬晌地。讓他找苦力和會修屋舍的過來越多越好,我會把圖紙繪出來給他。讓他們家室不便的可以來倉儲居住便是,吃穿用度我來管不用他們擔心。我這兩日可能會去給上家辦點事,錢後殿有一百萬金你自個看着給這弄得像個家樣,長點心把人家老母接過來住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