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極州,冥冥中寒後的身影出現,抱着酒罈子在萬墳前思索的玉虛見後趕忙起身。寒後含笑回身慢走,玉虛見此跟上寒後來到海岸,寒後才含笑停下:你喜歡逆流嗎
玉虛納悶行禮後:娘娘請指示?
寒後聽後含笑走在海面,冰封隨即散開:你應該去感受他的存在,只有感觸到才能知道自己心裡的空白。
玉虛正納悶寒後以隨着冰雪北移消失,玉虛見後立刻想追確無法運魂喚來赤火。咬牙切齒跳進汪洋大海中追寒後,確因無法在海面遊走被冰冷海水刺醒。甦醒後發現是夢無奈便倒在雪地裡,赤火才叼着酒上前給玉虛。
青牛睜開眼:是不是很奇怪?
玉虛接過赤火的酒:爲什麼?
青牛含笑:不知道,至少你自個也納悶爲什麼不是嗎。
玉虛才吃酒納悶,青牛含笑:我記得青牛曾經有一隻黑色的摔酒碗,是他的大夫人父親自個燒製的土陶。爲什麼叫摔酒碗,那是因爲說出的話就是潑出的水,就是一碗過就必須做到。說其酒碗,還是個很有趣的小故事,也是冥真王甚至老陛下都愛逗他的口頭禪。
玉虛聽後含笑:怎麼回事?
青牛含笑:青牛是外氏,按祖治他是不能迎娶貴氏之女,可偏偏當年有這千碗不倒的小羣主在後宮壽宴上看上了他。青牛當時是教頭,也是三連冠的魂武魁首,自然也是吃酒有過人之處。這小郡主隨相師入宮,便在青牛邊上下座,人家給青牛打招呼他卻不理。氣的小郡主調侃冥真,冥真自然是能看出來咋回事。於是在不傷和氣下便有了氣凜全場的斗酒比試,小郡主輸了伺候青牛洗漱當丫鬟,青牛輸了就待讓小郡主騎着在大院爬一圈。
玉虛聽後哈哈大笑:可真能鬧騰呀!
青牛含笑:是呀!這小郡主一提議可是文武百官,包裹陛下和娘娘們都不知道怎麼原場。冥真思索片刻後便提醒老相師,看相師便拿出了摔酒碗。閨女輸了就當青牛的書童,青牛輸了就用鼻子頂着碗在院中走一圈,結果輸的青牛被冥真扛回府。
玉虛含笑吃酒:偏見,愚鈍的腐朽。
青牛含笑:人無完人,自古以來沒有十全十美之事,寒後既然託夢給你指引,正明冥冥之中你有很長的路需要走。答案都在道路的前方,可前方就好似大海,何處才能算前方的終點。心結是壓在你身上的石頭,不是這萬座墳頭和無盡之海的遼闊。
玉虛深嘆口氣坐起大吃口酒看着牌位:好久沒吃到這麼有滋味的酒了,激活大印讓他們寸步難行,我們準備去建府邸出來。
赤火聽後縱身跳開去激活大印,玉虛便召出筆墨開始書文安排。
天朦朧亮,霓羅更衣出來後看看東皇德浩:怎麼了?
東皇德浩拿出信:你家爺的密信,東西了?
霓羅納悶接過信一看無奈來回轉:這姑爺,怎麼能把大印放我這,我那裡拿的動那大印。
德浩含笑吃茶起身:得了,我去收拾靜德府殘局去了,你們家的事你自個安排吧!
寒極州北十萬裡外,隨着玉虛在戰船上禮拜天地過後,鱗娃才把系這紅綢的煉妖壺給玉虛。玉虛接過拋下戰船,隨着煉妖壺的炸裂海底瞬間被四散的特殊溶岩覆蓋。鱗娃才放飛萬隻百鶴,向北整齊劃一丟下煉妖壺,壺在寒冷的風雪中炸裂撒出岩漿,一片新天地就此開始了建造。
夜幕星河下,玉虛在永定州府查看一翻後纔回到貴安城外秘密別院。等候的霓羅弟子見後行禮後拿出地圖和兩隻命司:姑爺,這是無了神三處府邸,但我查過了,都沒有查到無了神下落。這是東皇溫嶺和東皇墨閃的命司,但我覺得姑爺需要考慮考慮。
玉虛看看命司收了地圖:說說看。
弟子沏茶:我們昨日開始監視那裡,期間有一道魂線的進去讓人很頭疼。如果沒錯可能冥星王的刑法司掌印,冥星的三公子東皇墨閃。心狠手辣先不說,平冥真府和修羅戈鳴府,後宮完璧歸他一府所有。
玉虛含笑拿出刺給弟子:放在島的北側,去吧!
子時,在戰船上吃酒的玉虛回身含笑趕出刺撕開西關山結界,帶着弟子進去看不到的幻境島內。百里島嶼表面看不出什麼,而底部確是不一樣的境界,在上層密室一位卸妝的紅衫長裙舞魁,丈一身姿,黑髮拖地,碾壓霓羅不知多少的女子。剛起身準備寬衣纔看到吃酒的玉虛,隨即被玉虛定住:莫怕,我只是問問路。
玉虛放了女子後,女子行禮後含笑上前:小女曲兒,公子是?
玉虛含笑:雲宗玉。
曲兒聽後搖搖頭爲玉虛按肩:不認識,不過肯定是主子的朋友。
玉虛聽後含笑吃酒:你知道東皇溫嶺住那麼?
曲兒含笑回手:大姐在下面陪主子那。
女子說完刺還沒出來被玉虛定住:你身上有我需要的氣息,可惜了這麼好的皮囊。
鼾睡中的西關山,在曲兒喚東皇溫嶺打開封印石門後,門開的瞬間玉虛便是一掌把印打進東皇溫嶺眉心。沒等其反應過來便連同曲兒被玉虛收進塔,這才放出大印籠罩了密室。
肥頭大耳的西關山在轉身一巴掌碰到蟞蟲後,來回伸伸手皺眉睜開眼一看滿屋子的無臉虛影震驚坐起。吃酒的玉虛才含笑道:很熟悉對吧!
西關山一聽皺眉召魂器時才發現魂納虛丟失,咬牙切齒:雲郎,算你有種。
玉虛含笑:是嗎!我一直以爲金晶獸是很厲害的魂獸,可怎麼你養的這麼差勁,危難時刻硬願離開都不喚醒你。
黑暗中,西關山咬牙瞪眼:既然載了就必須認栽,說吧!
玉虛含笑: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現在有樁大買賣,不知道你敢興趣否?
西關山聽後含笑:你雲宗還有分享的時候,可笑。
玉虛含笑起身:拿你師父的命,來換取你五百年蟲刑之苦否。
玉虛說完剛要走,西關山咬牙:等等,你想怎樣?
玉虛含笑停下:放心,不會有人來打攪你清淨的。
西關山怒斥:算你有種。
次日天朦朧亮,西關山爲了活命打開了無了神府邸虛空之門,蒼老的無了神一見便關閉虛空之門。可速度在快也快不過玉虛,當虛空之門在次打開,玉虛才放了西關山走過虛空之門。隱居了草堂府,素室卷宗有這佛門傳統的氣息融合,在玉虛看了看坐下沏茶:無老這是不喚醒人來呀!
被廢的蒼老之身的無了神咬牙瞪着玉虛:你是雲宗玉。
玉虛含笑收回梅花烙看着堂上匾額:這把刺你應該識的,你做的孽讓無數人流離失所,你確冠冕堂皇的在這學府草堂受人尊敬。尊師重道,手法古氣內彰圓潤外彰霸道,落筆如同雷火急而不燥火候重穩,唯獨不美的是你不佩這四個字。
玉虛說完一刺打穿匾,無了神閉目修復,玉虛才起身:聽說你是八荒流博的老師,很有排面呀!
無了神聽後含笑:就憑你,進的來,還不一定走的出去。
玉虛含笑回身:你忘了誰送我過來的,你以爲你出身高府就底氣很足了,到了死牢油鍋你也會扛不住鸞儀是怎麼對待我的刑法。
下朝後,鸞儀陪東皇零回御書房,等候的弟子趕忙上前行禮。鸞儀含笑:何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弟子行禮後:姑姑,雲郎抓到了無了神,連同東皇溫嶺一道剛被其帶進了紫冠之華,現在大門以被包圍住。
鸞儀一聽皺眉看東皇零,東皇零聽後含笑:鑰匙砸了吧!送他們一程,那地可是無魂地,做他們的墳墓也不錯。
紫冠之華下,隨着震動傳來,吃酒的玉虛才含笑看看被鎖着的三人:東皇零要埋了你們三人,可他都不知道這屬於我的地。聽過青旗最厲害的主事嗎!當年有這鬼見了都怕的旗主法寺,他的魂魄就在這。
西關山咬牙瞪眼怒斥玉虛:雲玉虛,你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
玉虛含笑:我可沒說我是真的雲玉虛,這是你師父的叫法而已。
東皇溫嶺盤坐:你想怎麼樣?
玉虛起瓢碟吃口酒:我想讓你在這贖罪,贖到天地消失如何。
昏沉的無了神在丹藥控制其心脈後:雲玉虛,你我可無冤無仇,按理說內庭動盪對你纔有利好,你就是拉下貴族王爺笑的還是黃雀。
玉虛吃口酒:不虧是殿下之師,眼界看的比雜碎都遠。猜猜這裡倒塌之後你們的命司還在東皇墨子輩手裡,他該怎麼應對雲宗門下?
無了神聽後閉目:不用威脅我,我走的直。
玉虛這才召出陰火的矛放下,無了神一見立刻皺眉,玉虛吃口酒:閣下是誰咱們暫且不深套,與我雲宗有沒有仇也暫且不提。是做誘餌讓我在此甕中捉鱉,還是你們遠走隱居,全憑閣下眼力和才智的分辨。
無了神皺眉,西關山見碎石開落,急促抓着牢籠:師父,你就說吧!我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雲宗的事,大家就當交個朋友也不錯。
東皇溫嶺瞪眼:不能說,我不信此人。
玉虛回頭吃酒,等了一炷香崩塌以無法逆轉,海水浴場是四面流入。無了神咬牙:是嬰的鳳翅塔祭,不過被改動了,我無法準確其司的法尺幾寸。
玉虛才含笑放出大陣,以真火震暈三人收回煉妖壺後離開。
北翼煙霧之地,以出現坑坑窪窪的島嶼地面,鱗娃見玉虛回來後,便停下抄經沏茶:說了嗎?
玉虛含笑坐下吃口茶:說了,叫嬰。
鱗娃聽後皺眉:好似是冥皇小姨,是名大巫術祭司,有座什麼巫宮府邸,卷宗書文中其能看穿所有男人的心境。
玉虛思索片刻後:那我先去南部,當年阻龍打進三陽殿不會空手而歸,我必須找到他們。
鱗娃思索片刻後:要不把赤火帶上吧!青牛在你也不用怕。
玉虛起身看看在海底忙的赤火,召出丹藥葫蘆給鱗娃:不了,以後赤火就跟着你了,我用百鶴代步就好。
晌午過後,霓羅安排完事後起身看看東皇灼華:王上,我記得後主上次提過蓮花脂,我回去取兩盒讓丫鬟送過來。你是德浩大哥也是同輩中的旗杆,有什麼不開竅的你可待多說說他,可不能因酒過而疲睏呀!
東皇灼華含笑起身行禮後:大姐吩咐灼華怎能推辭,有灼華的自然也就有賢弟的,大姐放心便是。
霓羅才含笑有丫鬟攙扶離開,到了後院丫鬟行禮後退下,霓羅纔回祠堂剛拿起掃把準備掃地,後院大桃樹上呼嚕的玉虛聲便傳來。霓羅聽到後納悶來到後院,一見無奈搖搖頭拿起花臺上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