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先生眼力還是獨到,以嚴厲想壓到玉虛,結果卻沒有成功,這讓劉老先生是心喜。
在玉虛回到家美美吃上一頓飯後,才和玉蒽在小茶几上抄寫書文。芬芬檢查玉虛的字體後驚訝:這劉老先生真厲害,現在玉兒的字體都超過我了。
玉虛聽後含笑:娘,那有。
元承聽後上前看看搖頭便是看不出來,雲母含笑吃口茶:這劉立果老先生可是出了名的嚴苛,三星齋每年去青凌城高府的,可至少都有兩位孩子。也就是最近這兩年,劉老年邁教學都是有兒子主導,纔沒出頂尖學子。
玉虛聽後:奶奶,不是,青章老師和魚兒老師的水準,可至少有劉老爺爺八成火候。是娃娃們不用功,嬌生慣養懶惰成因,青章老師只是看在眼裡而不語。
元承聽後:也對,這老師只能盡責,學好學壞至少也有五成在孩子。
雲母聽後點點頭,
玉虛才停筆跑炕邊上:父親,你南邊山溝打算怎麼辦?
元承聽後含笑吃茶:你這小娃娃,讀書纔是你該操心的,南邊你就別操心了。
玉虛聽後搖頭撓元承,元承才含笑道:好了,好了,父親說成了吧!咱們現在沒那麼多野畜,南邊不急着使用就先放着。北邊你娘說封了口子,把咱們家的牛糞拉過去種田使用保證有充足的糧食。這中間山上父親栽的全是槡樹,開了春你娘要養蠶織布,一匹蠶布可不少錢呀!
玉虛聽後思索片刻又座回去抄寫書文,元承才含笑起身看看芬芬:那我去北邊拋樹根去了。
芬芬聽後含笑點點頭,
次日,習慣早起的玉虛,在芬芬和元承起來煮飯就爬了起來。芬芬一見含笑上前爲玉虛穿衣:玉兒,怎麼不多睡會?
玉虛聽後含笑:平時在私塾也是這個時辰起,都習慣了,可不能懶惰下來。
芬芬聽後含笑抱下玉虛,玉虛才自己去洗漱。
元承見後含笑紮緊腰帶:這娃的,比他父親勤快多了,那我去給牛兒羊兒喂草料。
芬芬點點頭,元承纔去喂牛,芬芬則回廚房去煮飯。
待玉虛梳洗完跑到廚房,芬芬便展開懷抱抱玉虛,玉虛這才說道:娘,我一會去南邊看看可好?
芬芬聽後無奈嘆口氣:好,吃過飯讓你父親陪你去。
農家雖不及城區的繁華,但自己家吃穿用度還是相當充實。一頓飽飯後,芬芬收拾這碗筷:玉兒想去南邊看看,你陪孩子去把。
玉蒽聽後:娘,我要陪哥哥一起。
芬芬聽後含笑:好。
元承吃口茶下炕抱上玉蒽,待玉虛準備完:奶奶,我們去南邊了。
雲母聽後含笑:去吧!
元承才含笑抱玉虛下炕:走了,轉一圈父親回來好去刨樹根。
玉虛邊走邊含笑道:父親,好刨嗎!
元承聽後含笑:好刨,一天能刨好幾個,這堆積起來一過冬燒炕煮飯,可省事了還節約柴火。
父子三人邊說邊聊圍着南凹山溝轉了一大圈,這才趕到午飯時回到家。玉虛則和玉蒽脫了皮靴子,剛準備坐下雲母便拿着布尺子:玉兒,來,讓奶奶量量,好給玉兒做兩身好衣服。
玉虛聽後含笑展開手臂:奶奶手工最巧,那是不是給妹妹也做兩身?
雲母聽後含笑:必須得。
玉蒽聽後趕忙上前也展開手臂,
元承則笑呵呵去廚房幫芬芬煮飯,待雲母爲兩娃娃量完身後,兩娃娃便去抄書。玉虛則拿出測繪圖紙,盤算怎麼二合一使用。
待吃飯時,玉虛吃了口飯:父親,南邊你別修圍牆了。
吃酒的元承聽後不解:爲何?
玉虛大口吃上兩口:南側山脈是一條大直線,中間的水你又引的向南流,中間已經聚成一大水塘了。要是不下雨還好,下雨水泄不通便會倒灌,一旦蓄水太多弄不好會把你修的圍牆根基沖垮。
三人一聽尷尬了,芬芬思索片刻後:玉兒,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玉虛聽後含笑:要修堤壩使圍牆,用牛把谷中大石頭拉到谷口,削出大致四面就可以。根基也要下挖裝填要用大石頭排列,一直搭建超出地面,上面就能用小石頭砌牆。這樣就不怕蓄水泡鬆牆腳,就是有較大的雨水,也能保證牆基不變形。
元承聽後看看芬芬,芬芬含笑:玉兒,那可麻煩了,石頭拋出四面可不容易啊!
玉虛聽後含笑:娘,我看書上寫用十幾個支大簪子,釘成一排就能把石頭平齊切成兩半,而且還省事效率極高。
元承聽後思索片刻:那我一會打幾根簪子試試看。
芬芬點點頭:直接釘不好釘,要慢點。
元承聽後點點頭,
飯後,元承則去生火爐,玉虛則抱着八寸大錘子在樹樁上等。元承笑呵呵拉着風箱:玉兒,都讀書了,將來可是要考取功名的,咱們老雲家打鐵也該改行了。
玉虛聽後含笑:父親,誰說考功名不允許打鐵了,我感覺挺好的,你不照樣靠大鐵養活了一家人。
元承聽後含笑起身,用長鉗子捏出通紅的鐵塊,拿起木樁上的八寸大鐵錘:好,來。
玉虛聽後含笑,元承一錘玉虛就緊跟一錘,別看人小力道還是相當大。其小吃苦耐勞促使玉虛比同齡孩子都要頑強,勁也是大的出乎同齡。
屋外時響時笑,屋內裁布匹的雲母也是嬉笑增多:這爺倆,一個比一個忙活,都不能歇歇,一個比一個淘趣。
量布的芬芬聽後含笑:說了也不好使,不說看着有的時候也痛頭,哎!
雲母聽後嘆口氣:你大哥這年關估計也不會回來了,元承辛辛苦苦打製的器品,都讓他們給霸佔了,想想我就來氣。
芬芬聽後含笑:我大嫂就那樣,過去就過去了,也不值幾個錢。畢竟我大哥私下還是會幫元承的,兩兄弟又沒矛盾到那都比別人親。找咱們和鎮上的人面豺心者幫賣牛,到還不如少賺點讓我大哥去找人我更放心。
雲母聽後無奈:你大嫂要能明白這個道理,娘我死也瞑目了。
芬芬聽後給雲母端茶: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大哥畢竟是一個家庭,你就安心在家不用擔心我大哥。
玉蒽聽後:就是,我大伯對我們可不差。
雲母聽後含笑點點頭,
傍晚,父子倆在一塊丈尺大石頭上釘了半個時辰,終於將石頭一邊整齊切下。元承聽後含笑:成,這辦法成。
玉虛確不樂觀:父親,太慢了,需要想辦法加快速度才行。
元承聽後含笑收拾了下抱起玉虛:走了,先回家暖和暖和去。
玉虛聽後點點頭,父子倆才進屋,元承爲玉虛身上雪打掉放上榻。芬芬才含笑道:怎麼樣?
元承吃口茶:確實好用,可玉兒說速度太慢了。
芬芬聽後含笑:急不得,那比較不是泥胚,不好弄。
玉虛吃口茶思索片刻後:父親,我記得你直接是不是有工具能在木頭鑽個窟窿,那叫啥來着了?
元承聽後含笑:你說那是木鑽,在柴屋收拾着。
玉虛聽後思索片刻:父親,咱們鑿窟窿用的時間太久了,可把釘子打進去,來回敲打便將石面切開。要是能用木鑽先打孔,把鑿釘直接放裡面那不是省事高效。
芬芬聽後下榻看看元承,元承放下茶碗:我去試試看。
芬芬便去煮飯,待飯煮好芬芬來到院中,元承以將那丈尺石頭其餘三面切下。芬芬看後含笑:還真成。
元承聽後含笑收工具:那我去趕製兩隻木鑽。
芬芬聽後趕忙拉着元承:好了,先吃飯。
元承聽後含笑拍拍手:吃飯。
一頓溫飽飯後,元承便又去叮噹叮噹起來。芬芬則給玉虛脫衣服,玉虛噘嘴:娘,我還不困。
芬芬聽後含笑:睡覺,要麼看書。
雲母含笑縫衣物:聽你孃的,給你妹妹講講私塾的事也可以,明年你們倆就同私塾了。
玉虛聽後含笑鑽進棉絮內,玉蒽則笑呵呵撓玉虛,二人鬧騰了半個時辰睏意便來了呼呼睡起。
元承打好幾支鐵拿着兩根樹杆回來,坐在客廳內做起木鑽。雲母含笑:元承呀!你盤算過咱們家牛了沒?咱們春上是不是可以出兩個小個頭的給張村。
元承聽後含笑:你是說張伯伯家呀!他估計這幾天會來挑兩隻,我按的耕牛給他算。張伯伯去年給娃娃入祠堂可是用了功夫,這情咱們還是要還的。至於別人嗎,我暫時不打算在出牛,否則給影響咱們家牛娃數量。
雲母聽後含笑:你有安排就好,這畢竟都是鄉鄰,咱們不虧太多就好。我估摸着玉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否則也不會想盡辦法封南側山口。
元承聽後含笑吃口茶:娃娃頭,腦子比我好使,能把劉老先生都給忽悠住,這腦子裡肯定還有事。
玉虛聽後趴出棉絮:父親,一隻牛能賣多少錢呀!問問我娘,一隻鹿能賣多少錢。南側你又不賣樹,那可是天然的草糧之地,養就養的整體之物才能發家。
元承聽後擡頭:小娃娃,怎麼偷聽大人說話呀!
玉虛聽後噘嘴:娘,我父親嫌棄我了,那我睡覺了,好睏。
芬芬聽後含笑爲玉虛蓋好棉絮,玉虛則做做鬼臉才嬉笑睡覺。
芬芬無奈含笑回頭:小聲點,把孩子們吵醒了。
元承聽後含笑上前看看玉虛睡着,才含笑道:一隻鹿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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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芬聽後無奈:一對鹿茸值三十隻黃羊,一隻成年鹿大概能值數頭野牛吧!一個是力氣大,一個全身都是寶,可是名貴的草藥價值不菲。
雲母聽後驚訝:那麼值錢呀!我只聽過可從來沒見過那東西,聽說可嬌氣珍貴了。
芬芬聽後含笑:是呀!染泥的草都不吃,非一般人能夠飼養馴化。
元承聽後撓撓頭:這娃娃,又給我出難題,我明個在問他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