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辰走了不久,樹林之中就有一隊巡視的嘍囉走了出來,攔住了去路。
“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梁山的地方嗎?”爲首的一個接近長息境界的小頭目走了出來,喝問道。與此同時,其手中一柄鋼刀擎在胸前,十分謹慎,好似一個不對就要進攻一般。
不僅是這個小頭目,其身後的嘍囉也是十分謹慎,在小頭目問話的時候,這些小嘍囉也是目露兇光,盯着樑辰。
“知道,當然知道,我就是要去梁山。”樑辰雙手背在身後,微小着說道,一點也沒把這些人放在眼中。
樑辰這番話確實讓小頭目一愣,更是沒想到自己等人窮兇極惡的樣子,對方一個瘦弱的青年不但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反而氣定神閒,根本沒把衆兄弟放在眼中的樣子,甚至是美把梁山放在眼中。
“好小子,知道這是梁山也敢來,有膽量。不過這梁山是山寨重地,不是隨意遊玩的地方,識相的話,你還是乖乖的離開,去別處吧,免得丟了性命。若是不識相,說不得,我麼只能把你擒下,讓幾位堂主發落!”小頭目說着,眼睛一橫,一股殺氣就釋放出來,卻是想把樑辰嚇唬走。
不過這個小頭目卻是失算了,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與樑辰相比,簡直是微不足道,其殺意就彷彿給樑辰撓癢癢一般。
樑辰仍然面不改色,戲謔的笑道:“也好,我正好不知道去梁山的路呢,你們帶着我見你們的堂主正好,不過最好是讓你們的寨主親自來見我。”
“既然以不識相,我們也就不客氣了。”小頭目說着,面色一冷,就對着身後的兄弟一招手,狠狠的說道:“來呀,把這個人給我綁上,不要用普通的繩索,要用牛筋。”
小頭目此時也隱隱感覺不對,因爲眼前這個人太鎮定了,雖然其感覺不到眼前之人身上有武者的氣息,不過就從這股從容不迫額勁兒上來看,就不能小覷,所以一上來,小頭目就用能夠捆綁長息武者的牛筋來綁住樑辰,以他的想法,就算是樑辰真是內力深厚之輩,有牛筋綁着,也逃脫不了,沒有什麼大作爲。
這些聽到吩咐,立刻小心翼翼的走到樑辰身邊,把樑辰團團包圍在中間,看到起仍然沒有動作,只是笑着看着衆人,更使得衆人有些不知所措,互相看了幾眼,就有兩個小嘍囉手拿拇指粗細的牛筋繩索,走上前來,把樑辰雙手被在身後,捆了個結結實實。
“難道這人腦子有病,可是看他的衣着樣子又不太像,真是奇怪。”見到樑辰沒有反抗,輕而易舉的酒杯綁住了,這個小頭目更是心生疑竇。
“留下五個人繼續巡邏,四個人跟我壓着他去見堂主。”小頭目吩咐了一聲,就帶着人向山頂走去,一路之上,樑辰有遇到了幾批站崗放哨的嘍囉,都要對上暗號,才能夠繼續前行,防守十分的嚴密。而進入山寨,寨牆之上也都有嘍囉把手,這些嘍囉一個個站的筆直,精神抖擻,使得梁山不像是強盜窩,反而更像是防守嚴密的軍營。
“現在的梁山簡直就是軍隊,紀律嚴明,鄧叔叔可沒有這樣的本事,能夠把梁山打理得如此井井有條,看來是從我走後,梁山又來了什麼高人。”
一邊走,樑辰一邊四處張望着,意識想要看看梁山現在的情況,同時也是看景生情,看着這些熟悉的場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很快,這個小偷目就帶着樑辰來到了聚義廳前,經人稟報之後,小頭目就押着樑辰,走進了聚義廳之內。
這座聚義廳大小沒有變化,不過也是經過修葺的樣子,聚義廳的牌匾高高懸掛在正中,而大廳之中,也擺放了兩排桌椅,共有五十二個位置,中央位置還有三張椅子成品字形排列,這就是梁山之上個大堂主也寨主的位子。
不過現在,大廳作爲之上除了一個作爲,其他位置都是空着,顯然是沒有重要的事情,這些堂主寨主是不會來此的。
在衆多堂主作爲之上,左邊第十七個座位之上,此時正坐着一個身材比樑辰高低一個頭,更是瘦了一圈的男子,男子看上去四五十歲,頜下一撮八字鬍,此刻正手拿一瓶小酒,睡眼朦朧的樣子,而在面前的桌子之上,則擺着足足是個酒罈。直到樑辰走了進來,才勉強的打起精神,把腰桿微微挺了起來。
“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感闖梁山,真是稀奇,有趣,把人帶我面前來,我倒要看看這人是誰?”男子說話口齒不清,看來是喝了不少酒了。
“咦,奇怪奇怪,你們不說是一個人闖入嗎,怎麼現在押了三個來?”男子眯着醉眼朦朧的眼睛,仔細的辨認起來。
那個小頭目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一副苦笑,道:“石堂主,您看好了,這就是一個人。”一邊說着,小頭目一邊對着一邊的嘍囉說道:“還不快去給石堂主倒杯醒酒茶來。”
“不用!我沒喝醉,我剛纔只是跟你開玩笑罷了。”石堂主一擺手,就從椅子上佔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樑辰近前,與樑辰面對面站在了一起,這纔看清了樑辰的真容。
“咦,樑寨主,不可能,樑寨主去修仙了,每個幾十年不可能下來,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看來我真是喝太多了,神志不清,來呀,給我倒杯茶來醒醒酒!”
“十壇必醉,你還是這麼貪杯,每日必喝十壇酒,而且看樣子你三年來,酒量還是沒變,喝完就醉了。”看着面前之人,樑辰卻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同時更多的是熟悉親切之感,是高興的感覺。
這一句話,立刻就把石堂主驚呆了,同時其意識也清明瞭幾分,醉意消退了不少。
再一次看了樑辰幾眼,更是不自信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再一次看相了樑辰,這一次看得真切,不是假的。立刻,笑容開始在石堂主臉上蔓延,最後更是開懷的大笑,然後普通醫生,跪倒在樑辰的面前,極爲興奮的說道:“大寨主,三年了,三年來山寨衆多兄弟一直沒有你的消息,而且當初你去拜師學藝,我心中早就認爲沒有相見的時刻,沒想到現在還能見面。”
這個石堂主名叫石潭,可是在樑辰重建山寨之後,親自招攬的,可以說是自己的親信力量,也是完全屬於自己的力量,不像是鄧寨主,是因爲其父親而緣故纔跟着樑辰,雖然鄧寨主也是絕對可靠,甚至樑辰委以重任,不過自己親自招攬栽培的手下,那股自豪之感所帶來的親切,還是不能夠取代。所以這個石堂主,海鷗其他一批人,是樑辰的親信,是真正聽命於樑辰的,就算是樑老虎回來,也會以樑辰馬首是瞻。
而且這個石堂主,每日必須喝上十罈老酒,不過卻從來不耽誤樑辰的事情,對於樑辰也是絕對的忠誠。
樑辰一看也是激動不已,其雙手一抖,那綁在手上的拇指粗細牛筋就嘎巴一聲,寸寸斷裂,好似這些牛筋根本就沒給樑辰帶來什麼阻礙。
雙手解除了限制,樑辰連忙把十壇必醉攙扶起來,道:“你怎麼忘了,你我都是梁山的兄弟,兄弟之間,哪有下跪的道理。怎麼樣,給我講講我走了之後的事情,現在梁山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簡直就是軍隊嗎?”
“是,我一激動,就給忘記了。”十壇必醉哈哈一笑,然後瞪了一眼剛纔綁住樑辰的小頭目等人,冷哼一聲,道:“你們真是大膽,這可是樑寨主,你們居然也敢綁着,不過看在你們不見過,我也不責怪你們。趕快,現在你們就給我通知三位寨主還有衆位堂主,就是是樑寨主回來了。”
“是,是!小的們這就去!”
這幾個嘍囉也是被剛纔突然發生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更是看大梁辰雙手一抖,就把長息巔峰武者也沒有辦法的牛筋給崩碎,更是嚇得目瞪口呆。直到此刻石堂主突然怒罵才把衆人驚醒。
“我地娘啊!這就是樑寨主,是之前的大寨主啊,之前梁山一代突發怪事,很多人都失蹤了,是這位樑寨主重建樂山寨,爲山寨打下了牢固的根基,使得在那間怪事發生之後,梁山立刻就成爲了這一帶名望最高,聲勢最大的山寨,這才能使得梁山有了光明的前途,有現在的梁山。大寨主二寨主,還有半數以上的堂主,可都是這位提拔上來的,現在我們居然把這位大爺綁了,就算現在石堂主沒打我們,其他寨主堂主也會責怪我們。”
幾位嘍囉連爬帶滾的出去,肚子裡卻是裝了滿滿的苦水。
在這些嘍囉出去之後,樑辰這位梁山之前大寨主回來的事情,頓時就在梁山之內傳開,彷彿炸了鍋一樣,人人都在議論,引起了不小的風暴轟動,同時,衆多堂主與三位寨主也紛紛出來,急急忙忙的來到了聚義廳內,來迎接樑辰,就算是那些樑辰走後被提拔上來的,在聽到樑辰回來的消息之後,也匆匆忙忙的敢來,想要見一見這位年輕寨主的尊榮。
不到一頓飯的功夫,聚義廳內已經各個位置已經坐滿,各位堂主與寨主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