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林空地,泓清泉。幽深碧若最純淨的綠寶石出泉上礁石,以及其上盤膝而坐的身影。
此時那棵沉香凝玉已然不見,地上只有一個一臂深淺的大洞,旁邊坐着一人一猴,綠油油的猴子不時望一眼那口大洞,眼中滿是憂傷。
張凡卻管不得猴子的想法了。那棵沉香凝玉早已被他收入到了靈藥袋中,雖然不會再生長,可也不會死,足可控制住野猴子便是,他的注意力已然全部集中到了手上的玉簡之中。
這枚玉簡正是自趙宏的手中巧取豪奪而來,開始還不是很放在心上。此時越看卻越是驚心。
玉簡中話語的著述者便是趙家的一名築基期先祖了,五千年前他隨着人流來到此處,本來以他的手段是活不到最後的,不過說是機緣巧合也罷,說是他小心謹慎也好,總之他就這麼完好無缺地出來了,留下這個玉簡,詳述了他在這個火靈之地的見聞。
按他所說,火靈之地的真正核心,其實是最後的火絕之地,那纔是真正的強悍恐怖,至於前面的四行絕地,不過是火靈珠中誕生的靈識。以一點本源之力凝聚而出的,並不是真正的五行絕地模樣。
說到這些絕地,其中的重中之重。自然就是那點本源了。
火絕之地的本源,不用說就是火靈珠靈識本身了,其他四絕之地則不同,應該是當年五行靈珠齊聚時,它吸取的一些其他屬性的本源。
這些本源對火靈珠來說沒有什麼作用,只能給來者添點麻煩,收割些生命罷了,但對他們這些修仙看來說,卻是大大的好東西。比如金絕之地的本源,就是一縷庚金之氣,五千年前也曾有人得到過,據說釋放出去的話。威力不下結丹宗師的一擊。
其他的幾種本源,也各有它的用處。可說對築基期修士來說,都屬於異寶級別,便是結丹宗師,也有可能垂涎。
“既然如此
張凡放下玉簡,沉吟了起來。
少頃,他忽然收起玉簡,長身立起。手上一招,將野猴子提到了手上。身子一動,驀然消失在清泉之上。
密林之中,光彩斑駁,一棵棵巨木。一片片灌木在張凡的眼前夫踏步地後退着。
大一小,兩道身影不停地在林中穿行,不像先前張凡獨自一人時。有點走到哪裡算哪裡的意思,此時卻是自的明確,幾乎是直線而行。在前面領路的,自然就是碧靈這隻野猴子了。
既然已經收服,以這猴子的靈性十足,自然能跟張凡交流一二了,這一交流,就他的興趣引上來了。
本來不過是隨口問問,這個木絕之地中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嗎?
不想碧靈還真的知道,“吱吱吱呀呀呀”的一陣亂叫,還真把意思給表明了。
按它的說法,這個地方森林的深處,有一個恐怖的存在,同類,
大。
簡簡單單的幾個關鍵字,被它不停的重複着,一邊說着還一邊瑟瑟發抖,看來真的對隱藏在此的同類恐懼不已。
“又是木之魅?!”
得到這個消息,再聯想一下在水絕之地見到的那隻大烏龜,張凡的心中便是一動,若說木絕之地中最有可能藏着本源的是什麼,那自然非木之魅莫屬了。
若是說這本源在碧靈的體內。張凡或許還會猶豫一下,現在既然不是,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自然要前去看上一看,若是可以解決,那就笑納了,要是不行,再撤走也不遲。
路行來,有同樣是木屬靈物。又是同類的碧靈指引着,張凡當然不會走了岔路,幾乎是直線望着碧靈口中的恐怖同類處飛去。
越是前行,眼前的樹木越發的粗壯了起來,彷彿此地的木靈之氣愈加的充盈一般,便是那些纏繞在巨牛上面的藤蔓,最細小的也有張凡的大腿粗細,本來自然和諧的景象,無端有了一些可怕的意味。
”
聲慘叫,碧靈到飛而回,徑直撞入張凡的懷中,埋首其間,竟是再也不肯起來了。
張凡緊跟在後面,自然看得清清楚楚,這可不是有什麼東西襲擊了這小傢伙,它完全是嚇的,此時一邊躲着,一邊還顫抖個不停紅屁股抖得都快趕上篩糠了。
哭笑不得,也虧得收爲靈獸之後。碧靈這隻野猴子親密了不少,否則的話,它還未必敢跑到這麼近的距離,張凡也不勉強,將它收入到靈獸袋中。
做完這些,張凡的神色驟然鄭重了起來,能讓分屬同類的碧靈如此恐懼,不遠處那隻木之魅的強大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循着現在的方向,他收斂起氣息。悄悄地靠拼了過去。
“咦?”
少頃,他的腳步忽然頓住,臉上現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今天是什麼日子?”
“怎麼淨碰上“熟人。?。
就在張凡頓足的前方不足百丈距離,細數起來不下七八人之人多站立着,可實質上,又只有兩人,一少年,一個雙十年華的嬌媚女子。
“幽夢影!”
“惜若!”
少年面若敷粉,身姿顯得慵懶而顧唐,恍若櫻花落雨中,一吟風弄月的美少年,此時正斜躺在一美姬的懷中,彷彿有淡淡的哀傷散播。
截然相反的是,他那一雙丹鳳眼。偶爾開闔,露出的卻盡是冷漠的寒芒,無一絲人類的感情在其中。
旁惜若與他拉開着幾丈的距離。斜斜地倚靠在一株小樹上,赤裸的玉足在地面上一點一點的,整個看上去優哉遊哉,臉上更是掛着輕鬆的笑容,彷彿即將面對的不是一場惡戰,只是去踏青一般。
“小幽幽,你還是那麼風流。”
“你看,又多了幾個小姑娘。姐姐上次到你的洞府去看過,都要住滿了呢!”
惜若撥弄着垂下的枝葉,輕聲嬌笑道。
幽夢影微微從美姬的懷中直起了身子,卻不接惜若的話茬,反而凝神遠望,口中說道:“師姐,你看我們兩人,能對付得了那隻木之魅嗎?”
“五五之數吧!”
扔下手中的枝葉,惜若也正經了起來,不太樂觀地道。
時沉默,兩人正要繼續說什麼呢,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若是再加上我呢?”
霎時間,二人的臉上,齊齊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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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醫院,吊了三瓶我汗。生平第一次,看着那些異種液體一點一滴地進入血管
更悲劇的是,明後兩天還要連着去,這個”欲哭無淚啊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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