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展家爲了找一個人動用全城的警力,甚至軍犬,已經可以被汪澤當做一個證據來戳展家了。
如果明天網絡上出現這種消息報道,毫無疑問,絕對是汪家的所爲了。
他是想要利用網絡暴民的力量,造成對展家不利的輿論,讓展家站在風口上……
展良在冷靜過後,也想到這個問題。
他撥打了汪澤的電話。
“呵呵,展兄,怎麼那麼有空打電話給兄弟我?”
汪澤很熱情地笑着說。
就算不用看,展良也知道他此時笑得有多麼的假。
“汪元首,難道我們兄弟之間,已經隔膜到連打個電話,都是多餘的嗎?”
展良的語氣平淡中帶着幾分疏離。
“呵呵,展兄,我們怎麼會有隔膜呢?我們一直都是好兄弟,如果當日不是你幫我擋了一子彈,我現在都躺在那冰冷的泥土裡,發臭腐爛了。”
汪澤皮笑肉不笑。
“汪元首,那時候我們兄弟感情深,換了你,你也會這樣子做。”
“總之,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是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展兄,只要你有需要,就說一聲,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是不惜爲你而做的。”
汪澤很豪氣的說。
“汪元首,我現在現在並不需要你爲我上刀山,下火海,只希望你能念在我們之間一場交情份上,幫我找到婉容。當日阿雪爲生婉容而死,我如果不能好好的照顧婉容,對不起阿雪的在天之靈。”
展良的語氣變得沉重。
汪澤對於他妻子黃雪的情感,他也是知道的。
聽到他提黃雪,汪澤的心,就好像被人用重錘強烈的擊了一下,語氣變冷說,“你不能盡到保護妻子女兒的責任,那是你的事情,關我什麼事情?”
“汪元首,你覺得真的不關你的事情?”
展良的語氣變得有幾分的尖銳。
“雖然我和你情同兄弟,但是,你女兒失蹤,我沒義務幫你。”
汪澤冷冷的說,“展兄,如果沒事,我就掛了,還要忙公務。”
“你知道婉容是誰的女兒嗎?”
展良遲疑了一下,語氣堵堵的問。
“是阿雪和你的女兒。”
汪澤好笑的說,“沒錯,我當初對阿雪的確是有感情,但是,她已死,她的女兒又關我什麼事情?”
“婉容並不是我的女兒。”
展良忍了忍說。
“不是你的女兒?”
汪澤聽了,心怦的一跳,難以置信的問。
“嗯。”
“那是誰的?”
“呵——”
展良嗤笑一聲,“你自己做過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
汪澤只感覺頭腦轟的一聲,像被轟炸機炸過一般,一下子難以反應眼前的事實。
在一次酒醉,他找到了黃雪,強行把她上了。
只是那麼的一次,難道就有了黃婉容?
他計算一下當時的時間和黃婉容的出生日期。
因爲黃婉容的生日,也就是黃雪的忌日,每年他都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果然在時間上是吻合的。
以前,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從來都不認爲自己能一次就中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