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趙永年就看到門外走進來一人。
一個他很熟悉的人!
象甲宗宗主,象問天。
和飛蛇一起進來,淡然地看着他。
“好久不見,趙掌門!”象問天滿臉微笑地看着趙永年。
此刻再見,象問天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算計,更多的是淡然。
還有不願讓趙永年毀了這份淡然和安寧。
他如今在飛蛇門過的很是愜意,沒有算計,沒有任何的牽掛,他可以專心地苦修。
趙永年看着這兩位熟悉的陌生人,不過是互相征伐了一場,大家互相各自消失了一段時間。
再次見面,突然發現大家都變了好多。
“好久不見,象宗主!”趙永年笑着站起來。
他們三人是多年的敵人,也是多年的朋友,互相之間很是瞭解。
“哈哈哈……都坐,坐下說話!”飛蛇哈哈大笑着喊道。
隨後有弟子端上茶水和果盤上來,還有一些零嘴,擺在桌子上。
“來,歡迎老趙回來!”飛蛇舉起茶杯,邀請趙永年兩人喝茶。
“多謝!”
喝完茶,三人都沉默地坐在凳子上,互相看着。
“呵呵,老趙這次回來,有何打算?”飛蛇打破沉默,笑着問道。
就像是老友在互相扯淡一樣的問出來。
“不知道!”
趙永年知道這兩人在防備着他,雖然大家此刻都是笑臉相迎,但凡他有什麼異動。
對面的兩人絕對會將他鎮殺在此。
“我去看了紫陽劍派,也知道林小虎被趙元羅驅逐了!”
趙永年端着茶杯,悠悠地說道。
飛蛇和象問天都沒有打斷,而是微笑着傾聽。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趙元羅會這麼拉跨,短短的幾個月,就將紫陽劍派搞成這個鬼樣子!”
“哈哈……主要是沒有你老趙坐鎮,下面的人心中沒底,只要你一回去,那麼一切都迎刃而解!”
象問天嘴角扯了一下,開口說道。
“老象,你爲何在這裡?”
“不打算重建象甲宗了嗎?”
趙永年忽然問道。
“呵呵,沒這個心思了,在這裡挺好,和飛蛇搭夥,過的挺好的!”
象問天淡然一笑,渾不在意地說道。
“大事有飛蛇處理,我能專心修煉,最近修爲都漲了一大截,可能再過一段日子,就要準備度劫了!”
象問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出是一個宗主的痕跡,更像是某個隱秘深山隱修的修士。
滿身的淡然氣息,讓人心情安寧,不再煩躁。
就像是洗去了鉛華,返璞歸真。
這種淡然和安寧趙永年看的出來,不是裝出來的。
而是真的淡然了,不再看重那些名利,一心求道。
這也是趙永年追求的,沒有人打擾,一心練劍。
“象兄好心性,佩服!”
趙永年端起茶杯,敬了象問天一杯。
“哈哈哈……還要感謝飛蛇將我拉過來,不然我還不知道在哪裡流浪!”
象問天淡然地笑着,和趙永年碰了一下。
“呵呵,和我有多大的關係,都是你自己的選擇,要是你不願意,我能強拉你過來?”
飛蛇在一旁微笑着。
“真是羨慕啊!能脫離凡塵,一心追求自己的道!”趙永年感嘆一聲。
心中滿是羨慕。
他是真的羨慕。
飛蛇兩人看着趙永年感嘆,知道他在是感嘆紫陽劍派,但是都沒有說話。
他要回歸紫陽劍派,飛蛇也沒有任何的意見,他有了元宇宙,雙方的差距只會越拉越大。
到最後趙永年可能連他一隻手都打不過。
連他的背影都看不見。
所以此刻,飛蛇和象問天的心境都不一樣了。
並沒有見面就要將趙永年弄死的心思了。
他們心中有底,但卻讓趙永年心中沒底了。
他上來一個是試探一下,一個是想要看看飛蛇門到底弄了一個什麼世界,這麼神奇。
外界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飛蛇兄,我在山下都聽他們說了,說你這裡有一個神奇的世界,能模擬出來一個對手,可以真實地對戰,不用害怕受傷?”
趙永年轉頭直接問道。
飛蛇和象問天沉默了一下,屋內的空氣隨着趙永年的這個問題,好像是凝固了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飛蛇才露出笑容。
“是,是有這麼個世界!”
飛蛇慢條斯理地倒茶,承認了這個事情,畢竟下面都在傳了。
他也不怕趙永年不知道,再說了,趙永年要是暗中想要進入元宇宙,也不是辦不到。
只要暗中抓了飛蛇門的弟子,逼着他們將趙永年拉進去。
到時候趙永年一樣會知道。
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自從知道了元宇宙,飛蛇就沒有想過要將他獨佔,也不可能獨佔。
但是不代表他就不能坑老趙一把。
“能讓我看看嗎?”趙永年問道。
“呵呵,老趙,這不好吧!”飛蛇似笑非笑地問道。
象問天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喝茶,好像就是過來做一個背景板。
但是趙永年知道不是,象問天過來就是威懾,對他威懾。
要是他敢在這裡撒野,今天很有可能還真的走不出去了。
“呵呵,要是我不回去紫陽劍派了,那麼我有機會看看嗎?”趙永年突然問道。
這話讓飛蛇兩人都震驚地看着趙永年,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滿臉地不敢置信。
紫陽劍派是他父親傳下來的,已經經歷了這麼多年,在趙永年手中算是大放光芒,走上巔峰。
他忽然說不回去了?
之前他可都是將紫陽劍派當作一個寶一樣,極其護短。
這話飛蛇和象問天都不敢相信。
“我知道你們不信,但是這一次在外面隱修的這段時間,感觸很多!”
趙永年看到兩人臉上那副不信的樣子,苦笑着說道。
之前的印象太過於深刻,此刻說不回去,確實難以讓人相信。
“你們知道嗎?這段時間隱修,我感到很快樂!”
“沒有宗門的庶務打擾,沒有人過來請教這件事應該怎麼辦,除了必要的生活,就是練劍!”
趙永年端着茶杯,獨自說着。
飛蛇和象問天兩人安靜地聽着,眼睛盯着趙永年的臉。
好像是要辨別他說的真假。
“說實話,我喜歡上了這種生活,不想再去做紫陽劍派的宗主了!”
“一心地練劍,我的道心都平靜了許多,並且修爲比任何時候都要漲得快!”
“要是沒有我的存在,紫陽劍派就會消亡的話,那麼就讓他消亡吧!”
“我總是要消失的,我總是要走的!”
趙永年嘆息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