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微暖已經可以想象當時那個村子的情況,不用懷疑,最後的時候,這個村子裡所有的人都會死光,不過只是一個斗篷人嗎?一個斗篷人就可以做到這個程度?
“那個人要我們挖地道,讓我們建造很奇怪的東西,總之都是在底下做事,後來又來了不少一樣的人,一樣的身形,一樣的裝束,臉上都戴着面具,看不到真面目。”陷入回憶的若桐顯得很痛苦。
她全身顫抖,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因爲憤怒。
微暖見她這樣便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去,“慢慢說,慢慢說,我能理解你的痛苦,能理解你的仇恨!”她握住若桐的手,感受到若桐如冰塊一樣的手心中難過。
這些斗篷人實在是太過猖獗,根本不將人命當做一回事。
“他們不只是殺我們的人,還用我們的人做什麼試驗,我爹孃,我爹孃他們好痛苦好痛苦,還有我弟弟,我弟弟……他們,他們都變得好奇怪,他們死的時候都好痛苦,啊!”若桐突然抱住自己的頭痛苦地喊了起來,顯得極爲悲痛,差不多是要崩潰的樣子。
微暖立即抱住她,柔聲哄着她,“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可以報仇的,可以報仇的,不會讓他們逍遙法外的,若桐放心,若桐不怕了,不痛了。”
安慰了許久之後若桐才安靜下來,已經淚流滿面,眼神空洞,整個人死氣沉沉。
“你最後是怎麼逃出來的?”微暖很奇怪若桐最後是怎麼逃出來的,按照斗篷人的狠勁不應該有人生還纔是,而且聽若桐的描述,她是親眼目睹了那些殘忍的行徑,那麼她怎麼可以安然而退?
若桐再次沉默了,她靠在微暖的身上,微暖只感覺自己的肩頭溼潤了,可是若桐沒有說話,今天她說得已經夠多了,她不應該再逼她了。
她輕輕拍着若桐的後背,想着讓她睡一會。
“我被其中一個斗篷人侵犯了,他將我當做發泄的工具,每發泄一次就在我臉上劃一刀。”若桐的聲音顫抖着,卻是沒有哭腔,只是輕微顫抖,身體也變得很冰冷,沒有一點溫度,令微暖的整顆心都收緊了。
這是什麼樣的惡魔,居然可以做出這樣的事來。
侵犯之後竟然還要在女子的臉上劃一刀?他是怎麼想的?心理變~態嗎?
不對,此時的若桐臉上完好無缺,沒有一點被劃傷的痕跡,若桐長得很漂亮,很有特點,是那種看一眼就不會忘記的美女,她臉上的刀傷呢?
她沒有出聲詢問,讓若桐自己講出來,她知道若桐會說,她既然已經開始說了,那麼就會說完,若桐是堅強的,否則她不會堅持到現在,說出來也好,說出來也許就沒有那麼痛苦了。
連她一個旁聽者都覺得這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了,更何況是當事人呢。
腦海中浮現了蘭葉死前的樣子,蘭葉活着的時候遭受了那麼多的痛苦,斗篷根本就是連禽獸都不如!
怎麼可以如此慘絕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