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櫟,你越來越噁心了,居然衝我吐口水,噁心死了,噁心死了。”夢廖相當嫌棄地甩自己的手,甩了好幾次之後就將手往玉止櫟的衣服上擦,一邊擦一邊瞪着玉止櫟。
若是瓷兒看到這一幕,會很難相信玉止櫟會有這樣的一面,充滿了孩子氣,也不怕別人觸碰。
“小夢兒,你怎麼還是這麼不正經,看看人家小寒兒,比你小那麼多那麼多都如此穩重了,你還像個小孩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阿櫟嫌棄地看着夢廖,夢廖撇嘴,“我纔不要像他一樣,心裡裝那麼多的事,老得快。”
“也是,誰像你這麼沒心沒肺的!”繼續和夢廖鬥嘴。
夢廖白眼,“你說誰沒心沒肺呢,沒心沒肺還能活嗎?請不要用我的專業來攻擊我,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沒心沒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聽着他們兩個說話,風輕寒的嘴角始終都是保持着上翹的弧度,有多久沒有像這樣聚在一起。
夢廖確實經常沒個正經,但正是如此纔可以和阿櫟走得近,纔可以和阿櫟說話,讓阿櫟不會有負擔,不會有壓力,夢廖的思維從來都和常人不同,他不會對阿櫟的身世有什麼異樣的想法,只是將阿櫟當作一個別扭的小孩。
“好了,不和你鬧了,我要和小寒兒說正事。”玉止櫟將夢廖推開。
“怎麼了?”風輕寒其實不太想在這個時候說影響心情的正事,但是他也知道他們聚在一起的機會不多,多一次聚會對彼此來說,都多一分危險。
見他們要說正事,夢廖雖然很不爽,但還是走到一邊拿出醫書開始研究。
“這一次玉止榕和君璃來得很突然,我試探過,並沒有什麼發現,不過隱約知道他們是來找東西,而這樣東西的線索出現在了風召。”玉止櫟的面色恢復平靜。
“找東西?玉止和東野都如此重視的東西定然不是尋常的東西,爲何我們未得到任何消息?”風輕寒對這件事還真不清楚,並沒有什麼異動。
玉止櫟搖頭,“你是不知道,但是其他人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你能確定風楚睿不知道?”
“倒是難說,我二哥對於這方面注意的很,興許他知道。”風輕寒失笑,他最近一顆心都在微暖和復明上,不太關心潛藏的事情,不知道也不奇怪。
“他們肯以聯姻爲名前來風召,就是想要秘密的尋找,看他們的樣子一時半會估計也沒有別的線索,暫時不用擔心。”
“嗯,這段時間我沒有太多的精力,復明對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專心治療眼睛,這件事就交給我,玉止榕既然帶上了我,就沒有道理不讓我參與。”玉止櫟的嘴角浮現冷笑。
聽到玉止櫟的話,風輕寒卻是不太贊同,“阿櫟,你不必如此,這是風召的事。”和你沒有關係,你不必爲了我的關係而牽扯其中,一旦牽扯進來,你的危險性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