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應該儘快重新迎娶一次非兒,讓婚禮變得圓滿,然後再洞房花燭,給非兒一份完整,他現在不知道非兒會在什麼時候離開,若是非兒離去的時候,他都沒有和她成爲真正的夫妻,那不是很悲催嗎?說出去估計都沒有人相信,相處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有圓房,不行,他必須得找個機會和非兒圓房才行。
想要非兒生一個孩子,一個有着他們延續的孩子,這樣的話,就算有一天她離開了,他也有點念想。
“你在想什麼?叫你都不應,想得這麼認真。”夢廖用手肘撞了風輕寒兩下,他覺得很奇怪,風輕寒極少有這麼失神的時候。
“在想什麼時候和非兒圓房。”
風輕寒說得很直接,表情平靜,夢廖卻是相當的不淡定,整個人都凌亂,“我說,我們雖然是好兄弟,但是能不能別對我說這麼私密的事情,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哪裡正常了?你先證明一下。”風輕寒上下打量了一下夢廖之後很鄙夷地說。
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在三十六裡沒有一個女子,會根本不想成親,這哪裡是正常了?
夢廖頓時沒話說了,不過還是很不爽,“你剛纔那麼認真就是在想這件事?我還以爲你們早就圓房了,你也太差勁了,這麼個美人在身邊都不動心,那可是你的娘子,怕什麼?”
“我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你。”風輕寒無語。
他怎麼會是怕,只是最近這麼忙,每天都很累,非兒也很累,自然就不會想到那件事去了,覺得就這樣相擁而眠也是極好的事情。
“能不能別扯上我,不想和你聊天了,一點都不開心。”夢廖氣呼呼地往前走。
風輕寒追上去,“夢廖,問你點事情,從你的角度來看,就是,一個人的靈魂能不能在另一個人身上重生?”忍不住想在這個問題上做一些探討,說不定能夠從中找尋到什麼辦法不讓微暖離開。
“什麼?你說清楚一點。”夢廖皺着沒有,覺得自己沒有聽懂,不過有了很大的興趣。
“就是,一個人死了,然而另外一個人快要死了,比如身受重傷很虛弱這樣,那麼先前死了的那一個人有沒有可能在虛弱的這個人的身體裡復活,從而取代那個人的靈魂霸佔了身體?”
這樣說似乎有些霸道,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只是不知道原來身體裡的靈魂是被擠出去了呢還是依舊沉睡在身體裡。
也有可能就是在重傷瀕臨死亡的時候,靈魂已經脫離了身體,所以能夠被別的靈魂佔據。
說起來真的是相當奇怪的事情。
夢廖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怎麼會問這個?有種鬼怪的感覺,不是有鬼附到人的身上存活的嗎?不過終究和人是不同的,沒有辦法過正常人的生活。”
“不是這樣,靈魂不代表孤魂野鬼吧。”風輕寒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畢竟他也只是猜測,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