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只是告訴了你。”玉止櫟自然不會告訴風輕寒,風輕寒一旦知道會很麻煩,風輕寒不是夢廖,夢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但是風輕寒卻是什麼都不缺,興許會放下所有的事情爲他出頭,他不想如此,這事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處理,別人爲他出頭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是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而已。
況且她心狠手辣,不能連累到風輕寒和夢廖。
“不過等到了後期,你就算想隱瞞也隱瞞不住了。”夢廖提醒阿櫟。
阿櫟點頭,“我明白,不過還早,到時候的事情誰知道呢,不着急,先將眼前的事情解決掉吧,輕寒那邊也不知道是怎麼樣了,沒什麼動靜。”
“他那邊你就不要擔心了,他自己有打算的,我們要做的就是讓阿豬好好的,可以讓他不要擔心。”夢廖很清楚自己來戰場上的任務是什麼,儘管他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給士兵療傷,但是真正的任務是保護微暖。
“輕寒也是很擔心你的好不好,不要說得他眼裡只有女人。”阿櫟將衣服整理好。
夢廖看着玉止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見他這樣,玉止櫟忍不住堵了他一句,“總是說我,你自己呢?你自己的問題解決了嗎?不要以爲我不知道爲何你不接受白悠,白悠是不是白靈族的人?”
夢廖的眼睛頓時睜大了不少,一臉的震驚,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不要露出這樣的神情,我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也只有白靈族的人才能讓你這麼介意,估計輕寒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不說而已,讓你自己解決。”
玉止櫟一副“我很清楚”你在想什麼的神情。
對於夢廖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知道的,只是他覺得應該尊重夢廖,既然夢廖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他也不勉強夢廖說出來,不過現在夢廖對他這麼說,他也是需要回擊一下的。
果然,夢廖就變成啞巴了,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是呆呆地坐着,兩眼無神。
他們兩個在屋內一待就是半天,微暖也沒有來打擾他們,微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溫瑜那邊和霍明正打得熱火朝天,兩邊都沒有撤兵的意思,微暖正帶着人趕過去,必要的時候她需要給溫瑜支援,這一次就給霍明一個沉重的打擊,讓他再也囂張不起來。
而重傷的玉止訣回去之後就先療傷了,微暖那一劍刺得有些深,儘管是肩膀,但也讓人夠嗆的。
軍醫在給玉止訣處理的時候手都在抖,生怕做得不好,對於這個年輕的統帥,他們心中絕對是害怕的,以前覺得自己怕霍明,現在面對玉止訣的時候,他們才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害怕。
“緊張什麼?手越抖越處理不好。”玉止訣笑着說,語氣溫和,卻是令軍醫更加心肝發顫。
“統帥原諒,統帥原諒,統帥,好了,屬下給您去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