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本來微暖不是微暖是夜非,而現在微暖不是夜非是微暖?”白悠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但是好像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夢廖卻是沒有明白,看向白悠不解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完全聽不懂。”
“白悠,你說對了,就是這個意思,現在的溫微暖不是夜非,只是那個癡傻的溫微暖,也許她現在不癡傻了,但絕對不是非兒,兩個人的性格差異太大了,你們沒覺得嗎?”再怎麼失憶,也不會這般。
兩個人對視一眼,雖然還是很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我是真的覺得阿豬的性格變了很多,以前的她哪裡會對我這麼好這麼溫柔,就算當初我們不熟的時候她也不是這樣的,我一直就納悶怎麼性格差了這麼多,現在你這麼說好像解釋得通,可是我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靈魂互換這種事已經超出了大夫的範疇吧?”
他沒有涉及到這一方面的研究。
“是很不可思議,但是這絕對是事實,當初非兒親口和我說她不是溫微暖,她只是夜非,只是莫名其妙進入到了微暖的身體,然後就在微暖的身體裡活了下來。”想了想他繼續說道,“玉止訣你們知道吧,他也是這般。”
夢廖瞪大眼睛,“啥?玉止訣也是如此?那趕緊將玉止訣找來啊,他肯定要比我們知道得多。”
儘管不怎麼相信,但是還是覺得有這麼一點的可能性。
“嗯,我去給玉止訣寫信。”風輕寒被夢廖點醒了,他怎麼會沒想到玉止訣呢,玉止訣說不定能知道什麼。
白悠撐着下巴仔細回想了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叔,我這些日子和暖暖相處覺得她真的不是,暖暖的膽子沒這麼小的,而且還一點武功都不會,失憶又不是武功被廢了,條件反射還是有的,但是她完全不會,還有,芷兒和穎兒也說奇怪。”
本來他們都只是在等着暖暖恢復記憶,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這個消息先瞞着花花,怕他知道之後會難過。”孩子還太小,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然而,風輕寒的話音剛落,花花的聲音就弱弱地響了起來了,“爹爹,你們要瞞着花花什麼?”
白悠和夢廖被嚇了一跳,看到花花手裡抓着一隻蚱蜢歪着頭看着他們。
“沒,沒什麼,花花,你去別的地方玩。”夢廖推了推白悠,意思就是讓白悠帶花花去別的地方玩。
但是花花一本正經地看着他們,“我都聽到了。”
“啊?”
“就是沒聽懂。”花花頗爲苦惱地說,他剛纔就蹲在那裡玩,聽着他們說話,亂七八糟得,完全聽不懂。
“聽不懂就算了。”風輕寒準備自己帶走花花,但是花花鬧脾氣了,“爹爹,你這樣是不對的,欺負花花小。”
風輕寒汗顏,哪裡是欺負他小,明明就是在關心他,怕他太小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花花乖,有些事情呢,大人知道就好了,小孩沒有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