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然皺眉，“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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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記得了啊，哎，這個蠱毒可真有用呢，讓你連最恨最愛的人都不記得了，止然，你最引以爲傲的臉呢？戴着面具就能遮掉了嗎？過不久，你的這半邊臉頰也要開始腐爛了吧，到時候你是不打算見人了吧。”緩緩的語氣卻是刻薄諷刺的很，聽得長歌很不舒服。
她握緊拳頭，從他的話中不難猜出他肯定和祈然中蠱毒有着莫大的關聯。
什麼叫做最恨最愛的人？是什麼意思？
“你是何人？”祈然重複這個問題。
“上官煊。”
祈然的臉色猛然沉下來，他不記得上官煊，可是他知道上官煊就是害他如此的人，竟然找上門來了。
“你不是不應該記得我嗎？怎麼聽到我的名字會這樣的神情？還是說你愛我愛得太深，以至於就算沒有了記憶，依舊將我刻在骨血當中？”
長歌在一邊聽得瞪大眼睛，這是怎麼回事？
她看看祈然再看看上官煊，這兩個人之間難道有JQ？相愛相殺的戲碼？臥槽，不要這麼狗血好嗎？
“我不記得你。”祈然恢復常色，淡淡地開口。
“哦？不記得了啊。”上官煊拖着聲音，語氣有些奇怪。
一時間，氣氛變得沉默，誰都沒有再說話，上官煊來的目的不明顯，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是來戲弄祈然的嗎？那麼他的目的達到了。
“要不要跟我回去？”上官煊開口詢問。
祈然怔住。
回去？回到少司宮？有什麼意義？少司宮內已經沒有以前的舊部了，只有上官煊培養出來的人。
“這樣的我，回去做什麼？”祈然沒有明確拒絕。
“你若是答應跟我回去，我會解了你的魘生蠱。”上官煊的笑容顯得很溫和，好像是在訴說溫柔的情話。
這兩個人在長歌的眼中覺得很不對勁，特別的不對勁，讓她已經腦洞大開開始YY了。
“條件是什麼？”祈然已經不是剛剛被下魘生蠱時候的祈然了，這段時間，他學了不少東西，包括揣摩人心。
上官煊臉上的笑容加深，“止然，你長大了，你真的長大了。”
祈然沉默不語，等着上官煊的條件。
“條件就是廢了你的武功。”沒有武功的止然就算恢復了所有的記憶也無濟於事，這就是他的條件，他要止然這一輩子都被囚禁在他的身邊，將他曾經受的苦都還回去。
當初他只是下了魘生蠱，沒有廢了祈然的武功，這兩者之間必須捨棄一樣，就看祈然自己的選擇。
長歌擔心地看着祈然，怕祈然會答應這麼變~態的要求，沒有了武功的祈然豈不是要被這個混蛋折磨死？不行，絕對不能答應。
“我不回去。”祈然搖頭。
他喜歡和長歌待在一起，沒有武功的祈然有什麼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長歌？他拒絕這樣的選擇。
“你不是最喜歡你的臉，最喜歡……我嗎？如今是準備將這兩樣東西都捨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