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地板不是牀。”微暖提醒風輕寒,這傢伙不起身是幾個意思。
喜歡躺在地上嗎?這樣看起來太不雅了,她可不想被別人誤會她和風輕寒在這裡野/戰。
“暖是在邀請我嗎?”風輕寒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無意外地令微暖囧到了,她瞪大眼睛看着笑得雲淡風輕的人嘴角狠狠抽了兩下。
她可以當作聽不懂嗎?沒錯,以她的智商是聽不懂的,真的聽不懂。
默唸了幾次之後,微暖笑着回答,“我在邀請你起來呀,快起來,這樣趴着好不舒服。”
風輕寒眨了眨眼睛,“確實,是牀比較舒服。”
微暖當真是凌亂了,越來越覺得風輕寒不正常,剛纔是受了什麼刺激?爲何變得如此不正常?她忍不住輕咳兩聲,“風輕寒,你再胡說八道不起來我就生氣了。”
“其實我是起不來了,不好意思說。”風輕寒委屈地扁扁嘴。
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當我是真的傻嗎?什麼叫做起不來?尼瑪,起不來還摟着我的腰部讓我起來?風輕寒,NOZUONODIE知不知道?
微暖深吸一口氣好脾氣道:“那我扶你起來,你小心一點,不要一會腰斷了。”
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一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斷哪裡都不能斷了腰,是不是?”風輕寒終於起身了,不過直接將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到了微暖身上,微暖一時不防,強撐得面色漲紅,差點就雙腿發軟摔下去,還好她的力氣夠大。
她伸手摸了摸風輕寒的額頭,天真地問:“風輕寒,你是被鬼附身了嗎?竟說些聽不懂的話。”尼瑪,風輕寒這廝怎麼會變得這麼無恥?他這是要展現自己的真性情嗎?可是面對一個白癡展現真性情是不是不太對?
“暖,之前你對風楚睿說什麼了?”風輕寒的神色突然又變得正經,好像之前都是微暖的錯覺。
“啊?”說了那麼多,誰知道他說的是哪一句。
“好像說他不是你的夫君管不着。”風輕寒低聲咕喃。
微暖一怔有些不明白風輕寒的話。
“那誰是你的夫君來着?”輕飄飄的一句話令微暖無言以對。
她還記得當初風輕寒讓她喚他夫君,她不肯,結果現在她自己變相地承認了風輕寒是她的夫君,原來這廝是在這裡等她。
“自然是一輩子只有我一個女人的人才是我的夫君。”微暖說這話的時候是半開玩笑的語氣,有一半是爲了和風輕寒賭氣。
不過她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風輕寒沒有說話,只是靠着微暖輕輕地笑開,這算不算是非兒跟他提的條件呢?夜非?溫微暖?雖然他不知道溫微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她不是真正的溫微暖,她是朝花樓的夜非,所以他喜歡叫她非兒,感覺夜非才是真正的她,而不是溫微暖。
有時候他自己也覺得奇怪,爲何會有如此篤定的感覺,難道是因爲瞎了,所以想法也變得奇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