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我是誰?看到我的樣子,你會死的,你還要看嗎?”白祀捏着微暖的下巴,戴着面具的臉湊近微暖,微暖的眼睛睜得很大,臉上的驚恐表現得淋漓盡致。
只是心中卻是很不屑,能不能不說如此惡俗的話?你他麼的以爲自己是誰啊,還看到就會死,令人惡寒的梗。
就衝着你這句話,我就不要看了!
微暖搖着頭,“不看了不看了,放開我,好痛。”
但是白祀沒有鬆手,他擡起另外一隻手,那隻手中捏着一顆很小的藥丸,看到這顆藥丸的時候,微暖只想詛咒倪風兩句,尼瑪的烏鴉嘴,真的被他給說中了。
真的要給她下毒啊。
可是能有點創意不?爲何總是這種像羊大便的毒藥,來點好看一點的行不行?以後她要是做毒藥,得做成像彩虹糖那樣的。
白祀捏着藥丸慢慢靠近微暖的嘴,微暖極力想要將嘴給閉上,只是白祀捏着她下巴的力道着實有點重,讓她閉不上嘴巴,接着便聽到白祀的聲音,“怕嗎?”
靠,能不能別這麼折磨人?要下毒就快點,下巴真的很痛!
我說怕,你就不下了嗎?磨嘰!
“溫微暖,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嫁給了風輕寒。”白祀的手迅速一動,藥丸已經讓微暖給嚥了下去,同時,微暖的下巴也得到了解放,令微暖感動得都快流淚了,下巴終於解放了,她不想要錐子臉啊,原來的臉型挺好的。
白祀果真是要用她來要挾風輕寒,只是,對於她的重要性,白祀到底有幾分的瞭解?
微暖扶着喉嚨咳嗽,眼角飆淚,風輕寒以爲她是怕的。
這顆藥的味道可真獨特,不會真的是羊大便吧,太噁心了,白祀,能有點公德心不?
“你喜歡風輕寒還是喜歡上官弘?”白祀看着微暖,一雙眼睛冷若冰霜。
微暖心中納悶,不太明白白祀問這個問題做什麼,她和上官弘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白祀現在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爲何還要和上官弘牽扯上什麼關係?
她眨眨淚眼,“爲何問我這個問題?他們,他們我,我都喜歡,他們都長得很好看。”
有必要對白祀混淆視聽,說話半真半假纔是最有效果的,全說假話會引起他的懷疑,她本來就喜歡過上官弘,後來嫁給風輕寒,所以也喜歡風輕寒,對於一個傻子來說,這是不衝突的。
“哦?長得好看的你都喜歡?”白祀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
微暖再次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沾着淚珠,她沒有說話,只是往後縮了縮,實在是不太明白白祀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由此她更加堅定了自己成爲臥底的決定,若不是如此,她如何能知道白祀的真面目,這纔是真正的白祀,他有野心,還有狠心,冷心。
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無所不用其極,這就是白祀,也就是面具下的人!
“你更喜歡上官弘還是風輕寒?”
“更喜歡?我,我不知道,我喜歡上官弘,可是他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不對,我現在已經嫁給風輕寒了,我不能想上官弘了,風輕寒對我好。”
微暖喃喃自語,好像沒有在對白祀說話,她覺得和戴着面具的人溝通很累,根本注意不到臉色,只要眼睛,不敢去看,生怕被發現,終於知道自己戴着面具是得多遭人恨了。
聽到她的答案,白祀似乎很滿意,輕輕笑了一聲。
“傻子就是傻子,再怎麼對她好,還是個傻子。”這話嘲諷意味十分嚴重,聽得微暖很是氣憤,很想糾正他說的話。
其實傻子最單純,誰對她好,她就會對誰好,白祀,你纔是白癡,什麼都不懂還好意思說!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沒有錢。”微暖的聲音有點大,她有些惱怒了。
白祀將微暖從地上拉起來,淡淡地說:“你只要乖乖地待在這裡,就不會有事,不要想着逃跑,若是逃跑被我抓回來,你會很慘,明白嗎?”
“我不要待在這個地方,都不能出門,悶死了。”微暖大着膽子對白祀說。
“允許你走出這個房間,在宅子裡活動,不能出大門。”
“哦。”微暖點點頭。
她知道這已經是白祀最大的寬容了,能夠走出這個房間已經不錯了,總比一直待在這裡舒服,一直待在這裡實在是太不舒服了,能夠出去活動,就能做不少事情。
悄悄看了一眼白祀,微暖試探般地朝門口走去,見白祀沒有阻攔,便索性將房門打開走出去,其實這個宅子不怎麼樣,很是荒涼,沒什麼景色可以看。
“我不能出門,那我可以吩咐他們給我出去買東西嗎?”微暖看着屋內的白祀低聲問,臉上雖然有些害怕,但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驚恐了。
白祀點點頭。
“對了,那個叫若琳的老是說要揍我。”
“只要你乖,就不會有人揍你。”
“哦。”按照白祀的話,以後她的生活不會太差,只要不想着逃出去就可以。
只是,她需要在這裡待多久?
白祀待的時間並不久,很快就離開了,他離開之後,微暖就開始過上了混吃等死的生活,時不時會提出無理的要求,若琳自然是想要揍她的,但是她哪裡能讓若琳揍的,拿到什麼就朝着若琳扔去,“你敢揍我,等那個面具人回來,讓他揍你!”
“呵,那我倒是要看看主子會不會爲了你這個白癡揍我!”若琳反手就朝着微暖的臉打去,預期的巴掌聲沒有響起,微暖避開了這一巴掌,“你還真的打我?行,你等着,面具人回來一定幫我打你!你這個壞女人!”
微暖對若琳有了一定的認識,看來這個若琳在白祀的眼中有着不同的地位,否則她不會這麼囂張,從若晴的話裡也能推測出一二。
“等主子回來,你別和主子說這件事,主子會責罰你的!”
“不會,他會幫我的,他說只要我乖就不會有人打我,可是若琳打我了,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很生氣!”
“好吧,隨便你吧,到時候你別哭。”
白祀來的時候,微暖自然是去告狀了,白祀直接將若琳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