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從夫 王妃要四嫁(全本) 爲她立威
蘇惜洛在王府裡陪了容繡一天,因爲朝裡實在是有事,所以第二天他就不得不去上早朝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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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不過他又怕容繡一個人待在王府裡,到時有什麼需要,都沒人來伺候她。所以他爲容繡找了個穩重些的丫鬟來伺候她。至於爲什麼要穩重的呢,那主要是怕再來個像她一般好動的,那最後的結果只能是主僕倆“勾結”在一起,還不知道要闖什麼更大的禍呢。
“你叫什麼?”容繡看着站在自己身前一直恭敬地低着頭的女子。
“奴婢茗香,是王爺派來伺候容姑娘的。”因爲容繡和蘇惜洛現在的關係還有點像“非法同居”的意味,蘇惜洛也不希望別人喊容繡爲側妃,或姨娘什麼的,這王府的下人們,只能這樣的稱呼容繡了。
“我看你們家王爺不是派你來伺候我的吧……”容繡水眸調皮的一轉,幽幽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茗香面前,“我看他其實是派你來管我的吧。”
拘“奴婢不敢!”茗香一聽,慌忙擡頭解釋了下。在古代,丫鬟家丁什麼的,是要絕對的服從主子的吩咐的。哪怕主人把你活活的給打死,也是不能到官府裡去告的。因爲每個奴才在進府的時候,都會簽下一張賣身契的。這賣身契就等於把你這一生都給買了下來了。
“得了,瞧你激動成什麼樣了。你放心啦,既然你們家王爺派你來伺候我,我們以後就是栓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容繡說到這裡,學着古代皇帝每次臨幸妃子時的模樣,用手勾住茗香的下巴,然後手上一用力,讓她緩緩的擡起頭,而自己則是睜着紅果果的眼調皮的看着她。
茗香心裡一慌,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着的這個主子怎麼會市井流氓調戲女子的那一套手法。
埤只是就在茗香心裡還在犯嘀咕的時候,容繡卻已經張嘴說話了,“茗香姐姐,那個以後如果我有犯什麼事情,你記得向你們王爺稟告的時候,儘量的把情節說輕點。咱們這都是出來混的,不容易啊。”容繡作勢擦了下自己的額頭,然後輕輕拍着茗香的肩膀,一副革命同志共患難的模樣。
“奴婢不敢!”茗香慌忙低頭,心裡在揣度着容繡剛纔說的那句話有沒有更深層的意思。一張俏麗的臉嚴肅的緊繃着。
“我說這位小妞,你倒是給本大爺笑一個啦!”容繡勾着她的下巴,流裡流氣的說到。只是茗香畢竟是在六王府這種封建等級思想嚴重的地方生活的,她當然沒有像小翠和容嬤嬤他們那樣幸福,攤上容易他們這對抽風的父女倆。
“怎麼?不笑?那爺我給妞笑一個。”容繡說完,便真的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來,對着茗香很是燦爛的來了個笑容。茗香臉上僵了下,看到容繡那單純的微笑,心裡責怪自己是否真把君子當小人了,這位容姑娘看起來,並不像是有什麼心機的人啊。
“我說茗香大姐啊,你好歹對我笑一個吧。”容繡癟癟嘴,忿忿的碎唸到。“反正就這樣啦,以後我們合作愉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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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姑娘!”茗香半屈着身子,又對着容繡微微的行了個禮,容繡心裡哀嚎了幾下,突然間有些懷念起逍遙老頭來,這老頭最怕人家跟他講禮了,如果他以後要是來到這六王府,肯定會每天都處在暴走的邊緣上。
因爲容繡起的有些晚,所以她便把倆頓放合成一頓飯來吃。吃完飯後,又在屋子裡悶了一會兒,最後實在是無聊,這纔想着要去王府的院子裡瞧瞧。
茗香見這個提議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便點頭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來。
七月,透藍的天空,懸着火球般的太陽。雲彩好似也被太陽燒化了,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天氣悶熱的很,一絲風也沒有,稠乎乎的空氣好像似凝住了。
倆人走在院子裡,自然都是靠着蔭涼的地方走去。所以外面那種燥熱的感覺體會的並沒有那麼的深。正好走到王府後院的一處瓜果園,容繡看見那翠綠的瓜藤上結着的碩大的西瓜,不由得又流了下口水。
“這瓜能吃嗎?”她指着其中的一個瓜問到。
“可以的。”茗香看了下,便點頭說到。
“那我們摘一個回去吃?”容繡再次用徵詢的口氣問到。
“既然容姑娘要吃,奴婢就去找管事的,叫他挑幾個好點的,送到屋裡去。記住本站:.”茗香低着頭,平靜的說到。
“那就這樣吧,你去找下這裡的管事的。我在這裡等你。嘿嘿,記得叫他們挑幾個熟點給我們啊。”一想到這麼個酷暑的天氣,能吃到西瓜容繡心裡便覺得很開心。
茗香行了個禮,這才退了下去。容繡一個人站在那裡有些無聊,便四處的看了起來。心裡忍不住的感慨了起來,有錢人真是好,能住着這麼豪華的一個院子,院子裡還能送上這些瓜果,想什麼時候吃就可以什麼時候吃了,這日子過得不要太好了。
只是她這邊還糾結在有錢人的身上,卻沒有注意到瓜藤上慢慢向她移來的一條吐着紅色芯子的小青蛇。那小青蛇逶迤的行過來,紅色的芯子不斷的吞吐着。
“滋滋”空氣中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窸窣聲,容繡聳起耳朵,四處望了下,想找到那聲音的來源處。
只是她剛一轉身,她全身的汗毛便直接豎起來了。我的媽啊!蛇……前面一條綠幽幽的青蛇正睜着它的大眼睛看着容繡,容繡心率在那一刻,狂飆了上去,她像彈簧一般向外猛跳了一步,便提起裙襬,直接開始瘋跑起來。
,再不跑,命就沒了。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覺身後沒了什麼動靜,這才鼓足勇氣,準備回頭去看。只是她這一回頭,發現後面那蛇是已經沒有追她了,不過杯具的人生不解釋!容繡就在她剛轉頭,便赫然的看前面的路方向,豎着一根石柱,因爲慣性的緣故,她便直接撞了上去……
這慘烈的一面,正好被回來的茗香看見了。她驚恐的跑上去扶容繡……只是容繡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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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蘇惜洛這才辦完事情從宮中回來。只是他剛進王府的大院,茗香和管家便已經迎了上來。蘇惜洛見倆人臉上那遲疑的表情,眉頭不由得一皺,心裡一緊,知道容繡應該出了什麼事情了。他沉着聲音,問到,“出了什麼事情?”
雖然現在正值酷夏時節,但是凜冽的目光從倆人身上掃過,倆人頓時冷得發抖。茗香在管家的推搡下,這才上前,低頭的回稟到,“容姑娘她……她的頭不小心的撞到了石柱上,現在整個人……”
“爲什麼會弄成這樣?”蘇惜洛隱忍的怒氣帶着千鈞的壓力,讓對面的倆人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
管家急得連忙上前,“是……容姑娘說要吃西瓜,於是茗香便走開了叫管事的去挑瓜,,不想這個時候,院子裡突然間竄出一條青蛇來……容姑娘嚇的不清,然後她便提起裙襬狂奔了起來,只是前面當時正好有一根石柱,所以……”
“那蛇是誰放的?”蘇惜洛靜靜的坐在輪椅上,可是從他身上攝出來的寒氣,還是讓這邊的倆人懼怕起來。他們家的王爺一直是一個溫潤如玉的人,可是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管理後院的彭六。”
因爲這個彭六也經常放蛇,嚇唬這王府裡的丫鬟,所以管家很確定的回稟到。
“彭六?”蘇惜洛脣角一抿,咬着自己紅潤的嘴脣,便推起輪椅向王府的後院駛去。
管家和茗香互視了一眼,這才連忙慌慌張張的跟在蘇惜洛的身後,向後院的方向走去。
彭六此刻正拎着一壺酒悠閒的半靠着牆壁,哼着不知名的歌曲,遠遠的看到蘇惜洛推着輪椅向他這裡駛來,他眼睛半眯,連忙的站起身,把手中的酒壺往翠綠的瓜藤裡一藏。這才一瘸一拐的主動走到蘇惜洛的面前,只是還沒等他站穩腳跟,臉上便捱了倆個響亮的巴掌。
蘇惜洛這一扇,他有些站不穩,整個身子便倒在地上了。隨便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灰頭土臉的身子,便又掙扎着,跪着爬到蘇惜洛的身前。
蘇惜洛心裡有氣,冷冷的回頭頭,向身邊的管家看了一眼,這才冷哼道,“讓他收拾方西,立馬的離開王府,以後不要再讓本王看見他。”
這彭六是五年前,他從街上帶回來的。當時蘇惜洛看見他瘸了一隻腿,在街上乞討着方西,聯想到自己現在這已經作廢的雙腿,這纔好心的收留他。不想他過了幾年吃喝不愁的日子,便讓他忘記了自己的姓,現在居然還敢放蛇嚇唬容繡。蘇惜洛再也不可能收留他了。
“王爺,奴才知錯了!奴才下次不敢了!求王爺繞了奴才這一次吧!奴才要是離開了這……王府,那就是死路一條了!”彭六磕頭如搗蒜,心裡後悔極了。平時他在後院,也不怎麼去湊熱鬧,剛纔他也只是看到容繡那陌生的臉,手裡癢癢的,便放了一條小蛇出去,哪裡知道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再說了以前他也放蛇嚇唬過王妃,那時候都沒有什麼事情,爲什麼現在倒是成了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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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王府的這幾年,他過的是豐衣足食的生活,他打心裡不願意再回去去過那種乞丐的生活。
王府後院做事的下人們都遠遠的看着,誰也不敢上前去求情。
而有些曾經被彭六嚇唬過的丫鬟,還恨不得直接拍手稱好了。這個老色鬼,仗着是王爺帶回來的人,平時就拽的更什麼似的。現在就該有王爺來收拾他。報應啊!
蘇惜洛回頭看了管家一眼,用冷冽至極的聲音說到,“按本王的命令,把這裡馬上清理乾淨。”
“是。”管家瞥了眼還跪在地上直磕頭的彭六,心裡嘆了口氣,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衆人望着蘇惜洛推着輪椅遠去的背影,心裡無不膽顫,心裡都明白他們家王爺這是在給王府新來的那個容姑娘立威了。
敢趁着他不在王府的時候,給那位容姑娘難看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嘿嘿,大家或許覺得蘇惜洛太寵容繡了,不過吧,這也是沒辦法的。蘇惜洛暗戀了容繡那麼多年,好不容易的倆人互表了衷腸,不想天意弄人,又被迫的分開了五年。現在倆人好不容易相聚了,他心裡是恨不得把他擁有的一切都給予她。
所以知道有人敢趁着他不在王府的這個時刻,給她小鞋穿,他心裡是肯定不會嚥下這口氣的。所以啦……彭六的杯具就是槍打出頭鳥,誰讓他動了蘇惜洛的心頭肉啊。
容繡在府裡又歇息了三天,被石柱撞的有些歪的鼻子,這才慢慢的好了起來。不過在這三天裡,整個京城的春宮圖畫師,他們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京城裡此刻正暗潮洶涌,原本繁榮無比的春宮圖市場,近日來卻是被官府嚴格的監視起來。而官府更是趁着這個機會,想要徹底的肅清春宮圖市場。而在春宮圖界有泰斗之稱的著名春宮圖畫師——小白,便成爲了這次肅清中的最倒黴對象了。
不過在春宮圖這方面,一般出來混的,用的都是假名。而小白這個名字又是太有威望了,而見過小白本人的人又很少。於是乎,便有很多人鋌而走險,冒充小白,而這一次打擊的對象就是著名春宮圖畫師——小白。
然後,平日裡冒充小白的那些春宮圖畫師,全都收斂起來。暫時遠離了這個很黃很暴力的行業,轉頭掛起一副清水河蟹的面孔,開始學人家書生秀才啥的,在街上寫字畫畫賣錢。
只是精通了人體藝術的他們,此刻他們畫出來的畫,倒是賣出去不少。不過絕大部分的老百姓掏錢的時候都以爲那是避邪用的門神、天師像什麼的。不過後來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神靈像,而是比較含蓄的紅果果人體藝術,很多老百姓都要求退錢,可是爲時已晚,那些人早就捲款而逃。
就因爲這場打着“河蟹”名義的行動,著名春宮圖大師小白的個人簽名會也就半道的夭折了。當然這個消息對於那些小白的狂熱追求者,這可是一個天大的打擊,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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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南門處,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就在這個時候,從南門裡面走進來一個蓬頭垢面、衣裳襤褸、步履蹣跚的灰白老頭子。他那掩藏在亂髮下的精光眼骨碌碌的一轉,看着從自己身邊走過的美妞,聞着街頭飄溢出來的飯菜香味。
那一瞬,他激動的簡直可以用喜極而泣來形容。雙手攤開,對着蔚藍的天空,他來了一聲“獅子吼”,“哈哈,我終於到了京城了……哈哈……”
只是他這毛躁的聲音,只惹來了從他身邊經過的路人的強烈不滿。他們紛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甩了一個眼刀給他。鄉巴佬,來趟京城至於這麼的高興嗎。
逍遙老頭此刻是恨不得直接上前抓住這些鄙視他的人的手,口裡唱着“小白菜”的歌,跟他們訴說下自己這一路上來的杯具啊。
那天他從茶樓和容繡分開後,很快的他便發覺自己的荷包被人給盜了。能從他身上盜走荷包的人,當今這個社會恐怕也只剩下五人了。他當時想有可能是哪一個武林同輩跟他開下玩笑,所以也沒太注意。
只是他的杯具並不會因爲他的不太注意而有所收斂。自己的荷包被盜走了,嘿嘿,他也向別人“借”了一些錢來用用,只不過那個武林同輩好似跟他有仇似的,這一路來,他只要一“借”,後面總會又被誰莫名其妙的“牽”走。
在這一“借”,一“牽”中,逍遙老頭怒了。他使了個計策,讓那幕後的人終於浮出了水面,原來這個一直“牽”他錢的人,居然是他以前混江湖的時的死敵。
倆人大戰了三百回合,眼看着雙方的傷勢都不清,最後逍遙老頭憑藉着要去京城參加小白的個人簽名售書會的頑強意念,終於戰勝了他的死敵,然後便又馬不停蹄的往京城的方向奔來。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簽名售書的這一天,讓他趕到了京城。(忍不住的插花,逍遙老頭這貨壓根就不是人,爲了那些春宮圖,居然……)
回憶了一下自己這一路上的杯具經歷,逍遙老頭便向人打聽了一番,又馬不停蹄的往小白那簽名售書會的地點而去,心裡甭提多高興了。
只是到了場地,他才被告知,這場簽名售書會已經結束了。而且就連著名春宮圖的大師也被六王府“請”去做客了。
對於逍遙老頭來說,得不到的方西纔是最珍貴的。他這麼大老遠的來參加這個簽名售書會,如果就這樣空手回去,到時肯定會被自己收的義妹嘲笑一番。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於是乎,在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有一道輕靈的黑影閃入守備森嚴的六王府內,一雙精光的眼睛骨碌碌的轉着。
隨便抓了一個家丁,從他口裡知道了小白現在確切的地址後。他心裡竊喜,便又迅速的往那個家丁說的地方而去。
昏黃的燭燈映襯出一抹提筆端坐在書案邊的俊挺剪影。那一瞬間,逍遙老頭心裡卻是激動萬分啊,雖然他已經活了一輩子了,但是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和他的偶像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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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八年前,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他聽說到小白這個名字。從此,這個通俗易通,又雷又囧的名字便一直的停留在他的腦中。後來當他有幸的拜看了小白的那些著作後,那簡約而有易懂的筆畫,讓他這個活了幾十年的老人,也沸騰起來了。
這八年來,他差不多快把小白的著作收集了一個遍,只是看的越多,他對小白的崇拜之情便愈發的強烈起來。
他對小白的敬佩之情便猶如黃河之水,愈發的不可收拾。現在,眼看着他馬上的就要和自己的嘔像“面聖”了,他心裡太太太激動了。
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後,逍遙老頭終於下定了決心。他輕輕的去觸碰那道門,可是門就在此刻突然間的敞開起來了。他愣了下,便僅猶豫了一下,直接擡腳進去了。
“你你……可是著名書畫家……小白。”逍遙老頭顫悠悠的望向屋子裡揹着他而坐的那個人,顫悠悠的問到,
“小白是誰,我不知道。”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逍遙老頭心裡一沉,暗呼不好,只是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又響起了,“不過我手裡倒是有小白封筆前的最後一本書,你想不想看呢。我這無良的結拜大哥。”容繡手裡拿着那本書,緩緩的回過頭來,昏黃的燭光瞬間的便把她那張清秀的臉給映亮了。
ps:某親ma表示,我要有蘇惜洛這樣的老公該有多好啊。